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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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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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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越摸黑把那泡鸟粪清理干净,闻了闻手指,嫌恶得恨不得把手指齐根斩下。余光瞥见庄无己在笑,起了坏心眼,用方才粘过鸟粪的手去抓他的袖子。

庄无己转身躲过。于是骊越的手从善如流地落在了他头发上,一把抓住还不算,甚至还飞快捋了一把。

这回恶心的变成了两个人。

骊越干了亏心事,招惹了有一粒灰尘落在身上都恨不得换身衣服的庄无己,想笑又不敢吭声;庄无己则是难得戏弄人一次,偏偏戏弄到了骊越这个混不吝身上,吃了哑巴亏又不好发脾气,只能闭上嘴。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休息的事提出来也没了后续,自然也不了了之。二人一直从深夜走到黎明时分,总算是把一切都很诡异的剡州城甩出了几里地。

好在方才的剡州城只是格外反常,出了剡州城的地界,白日间便清凉了不少,虽然暑气还未散去,但日头已不及在剡州城时毒辣,过了午时,竟还下起了小雨。骊越自是高兴了,庄无己却沉着一张脸寻卖伞的店——不久是鸟粪,现在又是雨水,若是再沾上点什么,他这身衣袍是决计不会再留着了。

没费多大力便找到了纸伞,庄无己拉着骊越付了帐。那家看店的汉子豪爽得很,见二人是外地人,骊越给的银钱又多,拿了两把新做的纸伞出来,又从房里打了满满一壶酒递过来。

骊越打开酒壶嗅了嗅,眼神又亮了:“好香的桃花酿!”

那汉子像是对自家的酒极为自豪,听见骊越这么说,更高兴了,冲骊越竖起了大拇指:“公子识货!这正是自酿的上好桃花酿!这一片都太过干旱,长不出桃花树,唯独这西河郡雨水丰沛,到了春天桃花便绵延不绝,桃花深处则必有沽酒人家。故而别地的桃花酒只叫做桃花酿,我们西河的桃花酒都称作‘桃花笑’。若是不胜酒力,春日里的桃林也是极好看的。二位公子若是得了空,可带上心爱的姑娘,春日里再来一次西河,那漫天桃花开得连天边都能染上几分红意,还怕姑娘不动心么?”夸完这一通,他又犹犹豫豫望向骊越,“只是这位公子看上去身子骨有些弱,怕是喝不得这......”

骊越就听不得这话,对准了壶嘴便一口气饮了半壶,苍白的脸上即刻泛起了血色,眼底金色的光若隐若现,恰似浮光跃金。他神志是清明的,然而神态却透着醉酒独有的艳色,那张脸虽无一点女气,却也称得上一句绝色,直把那大汉的脸看得比饮了三斤桃花笑还红。

而庄无己只是皱起眉,嗅嗅骊越周身并无鸟粪气,酒味也不甚浓重,这才舒展开眉目,问那汉子:“这酒这么烈?”

那汉子还有些没回过神:“......是有些烈,不过很快......很快酒劲就过了,那个,也不会头疼,应当不碍事。”

骊越摸了摸滚烫的脸,嗤笑了一声:“瞧不起谁呢?我身子骨可强劲得很,酒量也好,有什么酒是我喝不得的?”口齿清晰,除去那副醉酒般的酡红面色,倒真不像是醉了。

庄无己于是又看向那汉子。那汉子继续道:“这酒之所以被叫做桃花笑,其实还有一个缘故,就是饮后面色会变得像桃花一般.......正如这位,呃,强壮的公子。”

庄无己板着脸,不愿被人发觉他被“强壮的公子”逗乐:“既然买好了东西,便上路吧。”

骊越红着脸,笑得更没心没肺了:“等一下。”转而又对着那大汉道:“大哥,劳烦再帮我打一壶桃花笑。”

那汉子见自家的酒得了身份不凡的公子哥赏识,又打了满满一壶给骊越,说什么都不肯再收钱,推搡着把骊越赶了出去:“我还得做生意呢,公子你堵在这我如何是好,就莫再为难我了。”

庄无己冷眼旁观片刻,对骊越是否喝醉持怀疑态度,看着他在那和那大汉为了一壶酒拉拉扯扯,实在是忍不下去,对着那大汉道了一句“多谢”,强行拉起骊越的袖子把他拉走了。

把骊越拉到无人的巷子里靠墙站好,庄无己一手撑伞,仔细打量他:“你是不是醉了?”

骊越还是斜着嘴笑:“真的没有。你方才都听那人说了,酒劲一会儿就过了。”

庄无己看向他手里的酒壶:“可是你的酒壶里装的不是酒啊。”

骊越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他提起满满当当的酒壶,开了盖。当他看见酒壶里那一壶血色的腥臭液体时,登时便清醒过来,方才微醺的状态消失得一干二净。察觉到不对劲,骊越往左一闪,躲过了庄无己的一掌,原先他站的位置即刻便多出了个清晰的凹痕。

这回冷笑的变成了庄无己:“酒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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