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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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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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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分明是假的,此刻却好像要根植入骊越眼眶中,先是酸涩胀痛,紧接着便是刺痛。骊越以掌根按压眼眶,不消片刻,手掌竟一片鲜血淋漓。

是他的眼眶在渗血。

庄无己联想起先前骊越第一次见到斛斯山人时出现的异样,低低骂了一身,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拿开骊越的手,轻轻按在他眼眶上:“阿骊,疼吗?”

骊越眼眶还在不断渗血,闻言却笑出了声:“你多叫我几声阿骊,我就不疼了。”

“还笑得出来。”庄无己道,“怎么没叫你疼得住了嘴。”

骊越依旧笑:“若是我真疼瞎了,倒不如你把手拿开,让我再多看你几眼。”

庄无己却不说话了。骊越试探性叫他一声,也不见回话。他慌了神,握住庄无己手腕,睁眼想看清他的表情,却在移开他手腕的一瞬间,被堵住了嘴。

滚烫的鲜血从眼眶顺着脸颊到了嘴边,骊越一窒,想推开庄无己,却被他死死按住了后脑。随即,唇瓣分离,他听见庄无己低低笑了一声:“阿骊,你的血,我不嫌脏。”

唇齿间尽是腥甜的味道,骊越眼底的血流了一脸。明明是很骇人的场景,却无端多出了几分温情。这个绵长的吻持续了很久,骊越心情复杂地看着庄无己拭去唇边血迹,道:“阿洵,我的血......”

“阿骊,自己惹的祸,自己就该好好负责。”庄无己面上正经得很,说出来的话却意外恬不知耻,“若是你不说那瞎眼的事,我也就不会生气,也不至于饮了你的血。”

骊越从他手中接过那方帕子,继续按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便流量不多的血似乎渗得又慢了些:“阿洵。”

庄无己仰头看他。

“自从你长回了心脏,行事作风就和从前的林畸越来越像。”骊越毫不留情道,“你听听你方才的话,像是从庄无己嘴里说出来的吗?你明知道饮了我的血,会......会......”话没说完,他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庄无己原先只是想证实有关骊越“愿望”的猜想,如今见了骊越这幅没长进的模样,愈发想逗弄他一番:“我知道那又如何?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阿骊,你是丢了法力,丢了一小段记忆,怎么连从前那股不要脸的劲都一起丢了?”见那帕上血迹并未再洇出,便取回帕子,试探着施了个清洁咒,将骊越脸上血迹清理干净。

骊越一把扯住他腰带,眼眶还发着红,带着湿润的水汽:“阿洵,你不要激我。”

庄无己低头看他发着颤的手,哑然失笑,滚热的掌心覆上他的手,又缓缓抚上他手臂:“若我不激你,这次你就不打算碰我了?”

骊越眼见他越凑越近,眼睫轻颤,终于忍不住转移了视线,将他一把抱起:“阿洵。”

“什么?”庄无己缩在他怀里,声音低哑却难掩笑意,如雪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唇珠殷红,“受不住了?”眼见着他那对犄角隐隐约约冒出了头,庄无己伸手便一把攥住,如愿以偿地冲他眯着眼笑,“阿骊,真不经逗。”

他早就察觉那对角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装作毫无察觉,更方便他使坏罢了。

骊越三分火也被他这一握惹成七分,低头状似凶狠地在他嘴角啄了一口,落在庄无己面上却好似一片羽,莫名其妙又把他逗乐了,窝在他怀中笑得停不下来。

“省着点力气。”骊越恶狠狠道,“别笑了,待会有你哭的。”

“哦。”庄无己乖巧极了,果真止住了笑,任由骊越将他摔在床上。骊越欺身覆上,一手攥住他手腕,另一手伸出食指,自胸口一路滑下,勾住庄无己衣带一挑,那衣袍便松松垮垮套在庄无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艳丽模样。

只是,骊越被他这副美人皮相骗得不浅,以至于庄无己冲他微笑,一个翻身便将牢牢他压在身下时,也没能让他醒悟过来。

......

“......阿洵。”骊越低头,看着身上印记,又舔了舔唇边被咬出的伤口,“怎么这么爱咬人啊。”

这话并不带嗔怒。庄无己于他而言,就像是跋涉千里,喉间干渴时,终于抵达的一弯泉。

庄无己白皙的肌肤上只留下浅浅几道抓痕,一头墨发披散,铺满一床,眼尾狭长,几分嫣红颜色未褪。他只抬眸懒懒看了骊越一眼,道:“你把我弄疼了,还不能咬你几口么。”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骊越敞着衣领,并不服气“被欺负狠了的明明是我,反倒是你先哭起疼来了。”

“你咬得太紧。”庄无己伸手,从他头上撩起一缕发丝,和自己的绕在一起,“方才又哭又闹的可不是我。”

骊越打他,被他一手握住,十指相扣,贴在心口处。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下击打在手背,体温是欢愉过后依旧残留的温热。

“眼睛还疼吗?”庄无己起身披衣,顺带给骊越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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