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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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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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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西落,斜照一道瘦长的影子。谢深默默行走在路上,周围尽是急着赶着或下班或放学或回家的人们,越走,周围的喧嚣声越少,一直走到郊外,城镇的边缘,仅剩偶有的三两行人。

流风一直都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边,从状似潇洒说出那句要去流浪开始,一路上,前面的少年再不肯开口说话。

明明有两个人,那个在幕阳下弱的近乎要消失的影子却是那么孤寂。

不尽相同的过往,流风却能感受到那个孤瘦的影子一倔到底,不肯与人诉说的压抑。

尽管他在自己面前似乎永远都含着笑,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直走,走到城市边缘,绕城河静静地在星空下流淌,河中倒映着路边的晚灯,星星点点晕开。

如果不提醒,谢深似乎真能走到天亮不停。

流风思忖片刻,对前面的身影突兀道:“我饿了。”

倏地,一直走匀速不停走的人仿佛突然从梦里醒了一样,驻足。

他下意识扫视了附近,发现并没有什么能够买吃的店,不远处只有一台亮着的饮料贩售机。

沉默地买了里面唯一一款牛奶,谢深递给了他。

流风没接过牛奶,抬手贴着谢深的手背,将牛奶轻轻推着贴到了谢深自己的脸上。

一直不肯直视流风,谢深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难过。

炎炎夏日,牛奶壳子略微的凉意让谢深醒了醒神。

看到自己倒映在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眸中,他下意识的,扬了扬嘴角又想扯出一个笑容。

殊不知,这笑容在流风眼里,比哭还难看。

流风也没有学过该如何安慰人,他只是觉得,谢深这样,他很不开心。

他伸手,胡乱揉了揉谢深的头发,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轻叹一声:

“喝吧,你想把自己饿死吗?”

被安慰的少年无言地站在原地,半响,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眼前的流风。

用了很大力气,仿佛想要将人嵌入自己体内。

流风感受到他无声的情绪,只能深处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良久,谢深才放开了怀里的少年,眼眶有点红,他还是忍住了没有掉泪。

侧首不好意思地嗦了下,他小心翼翼又胆大妄为地牵起流风修长的手。

这次终于不再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只顾埋头往前冲了,走得慢慢的,在流风的催促下喝了牛奶。

护城河边上是厚实茂密的草坪,谢深吸空最后一口奶,把空壳子扔了,拉着流风也不走了,就在草坪上支着腿坐着,感受晚风掠过河面,带来些许凉爽。

一阵阵风拂过乌黑的碎发,露出少年载着一池星河的双眼,月光落在他清晰的下颌线上,照着一贯微笑的唇角。

流风望着那双眼睛,给人愉悦温暖的灿星莹月总是浮在表面,如水中倒影,笑起来总是亲和力拉满。

底下涌动的不愿为人所知的忧郁,却织成一张只束缚他自己的网,总在某一刻勒得喘不过气。

流风已经有点看不清这个过于逼真的幻境,但不论是不是幻境,他都可以助谢深解决一些麻烦,只要谢深开口。

但谢深从未开口。

晚风清爽,吹散了夏日的潮湿闷热,也吹去了些许罩在少年心头的阴霾。

谢深先一步打破了良久的寂静。

“小时候,”他声音带着些许嘶哑,望着天上渐渐从云雾间探头的盈月,似乎陷入到久远的回忆中,“我也在这样凉爽的夜里出来玩过。”

“那时,那个人还没有染赌,也还没有失去外出的工作。”

“晚上,院里的月亮很亮,他带回来的气球飞得很高,也能把我举得很高。每次他回来,我妈都很开心,我也开心,也总盼着他回来。”

“但他真回来了,一切又都变了。”一片云雾离开,下一片接踵而至,莹亮的月被遮得若隐若现。

他无意识地将唇内的肉置于齿尖细嚼撕咬,等了好一会儿,月亮出来了,才继续道:

“我妈曾经想要带我一起逃,没成功,”他无奈笑笑。流风却感受到攥着自己手的手掌紧了紧。

“所以你在等她?”流风接上他的话道。

这个问题,说实话,谢深也不知道答案。

他试过在父亲的棍子落下时忍气吞声、试过披星戴月也要考上最好的高中、试过在人堆里交换,获取足以逃离家里、独立生存的资源。

他想让母亲再回头看看他吗?

想的吧。

但是回想起被生活折磨得不得不冲他发脾气的母亲、被父亲打得头破血流的母亲、在他面前哭着说要独自离开的母亲,他忽然觉得,这个答案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可能一直在等,但她也不是非回来不可。

“我不知道。”

谢深叹了口气,彻底放弃炸裂的脑袋,摊手躺在斜坡的草坪上,一副什么都不想再想的咸鱼模样,任由他的头脑排斥驱逐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流风聆听着他的迷茫,陪他在月下发呆。

斗转星移,谢深总算不再让过去或是现在的那些糟心事占据心神。

月色如水,他第一次在周五不用通宵工作,肆意地感受着夜里的惬意。

披风上绣着自由的飞鸟,紫发蓝衣的少年盘着双腿,繁复禅意的斗笠随意置在一旁,他欣长的眼睫染上月光,在晚风拂过时微微颤动,好似银蝶振翅,活脱脱一位傲气清冷的美人。

说起来,那张清冷的面容也展露过开朗的笑颜的,

......在捉弄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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