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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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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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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过去多久,哪怕轮回重新起头,11岁的7月31日对哈利而言依然是个特别的日子。海格的到来为他灰扑扑的过去掀开了沉重的幕布,带他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

哈利与两只睡鼠一起蜷缩在海格的大衣下,温软的触感让眼泪不由自主地从他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泪珠沾在了哈利的睫毛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允许自己掉眼泪了,作为整个巫师界的希望,他必须在人前展现出强硬又可靠的那一面。但凡有分毫的怯懦,都会让队伍不安。作为一个备受信赖的领袖,哈利只能在任务结束的漆黑色的午夜里流露出片刻的疲惫。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哈利闭着眼睛安慰自己,在这与海格重逢的11岁的生日,他不想分出太多的心神去思考该如何应对未来7年的艰难挑战,趁着夜色,哈利只想要任性的做一次小孩,等到黎明到来,他就必须投入到战斗中去,这是他生而注定的使命。但这并不妨碍他躲在海格暖和的大衣里流泪,安静地宣泄着那些常年积压在心头却无人可以诉说的哀伤与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哈利希望不要有那么多的人因为他而付出生命,他宁愿自己去背负。他希望那些牺牲在战争里的英灵们都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哈利吸了吸鼻子,暴风雨也掩盖不住的海藻的海腥气钻入了他的鼻子,这让他感觉这栋立于礁石之上的破烂小屋像极了一艘刚从海底打捞上来的几十年前的沉船。哈利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有人会在这远离岸边的礁石小岛上建造这么一座小屋(这绝对不是灯塔),但他在入梦之前依稀想起角落里似乎有一个破损严重的画框,里面有一张因受潮而损毁严重的图画,隐约能看到类似章鱼的轮廓。当了一辈子傲罗的哈利无法忽略任何的蛛丝马迹,在被无边的黑暗拖入梦境当中时,哈利混沌的小脑瓜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或许是海水的咸味太过呛人,又或许是暴风雨裹挟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太过剧烈,哈利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他感觉自己沉入了深深的不见光的海底,那里有一座巨大的远比陆地上的城市要恢弘和古老的建筑群,大片大片黏糊糊的绿色藻类覆盖着遗落在海底的城市,而一种似乎与人鱼是近亲的生物手持造型怪异的冷兵器,带着狰狞可怖的表情徘徊在废墟周围,不许任何生物靠近。哈利觉得那些生物的面孔与借船给弗农姨夫的那个牙齿掉光的老汉十分相似,他甚至觉得老汉的身上也带着相似的腥气。

哈利确信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荒诞诡异的梦,他做过的最为心悸可怖的梦都与伏地魔有着密切的关系。从他意外成为魂器的那一夜开始,他的命运就与伏地魔的命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可是即使是残暴、疯狂的伏地魔,也没有给过他如此心惊的感觉。他不怕伏地魔,但是梦里那宏大古怪的海底建筑群却让哈利觉得自己比蚂蚁更加渺小,他还听见了带着奇怪韵调的咕噜声,那种声响比蛇佬腔还要难以理解,那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律动,哈利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真的有解读那音调的能力?可是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是如此的明显,让他一下子就从梦境里惊醒了。

喘着厚厚的粗气,哈利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疤,手上沾染到的却是密密麻麻的凉飕飕的汗水,他确信自己现在的状况不会太好,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胡乱地擦掉几乎沾满了整张脸的冷汗。暴风雨已经停了,太阳从小屋破烂木墙的缝隙中透了进来,一点一点的驱散夜晚与暴风雨带来的寒冷。哈利摸索着找到自己那副破烂的用胶布粘黏的眼镜,再用袖子擦了擦有些发花的镜片。带上眼镜的第一时间,哈利下意识地寻找昨天晚上注意到的那幅画,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傲罗的本能。

哈利从海格的大衣下钻了出来,残破的画框依旧扔在小屋的角落里。哈利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他几乎是没发出什么响动的拿起了那个破败的画框,结果原本已经破碎的画框玻璃彻底的被掰碎了。木屑和玻璃掉到地上,哈利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去看,但无论是德思礼一家还是海格都还在酣眠,他们并没有被哈利发出的响动吵醒,或者他们以为刚才的动静不过是躲藏在小屋里的老鼠发出的?

哈利将剩下的半个画框也扔掉,取出了里面那幅早已被潮湿的海水氤氲开的图画。尽管已经被经久不散的潮气打湿,哈利还是能模糊的辨认出发黄发潮的纸张上的图案——他该怎么形容?模糊透出的图案长着宛若章鱼般质地柔软、遍覆触须的头颅。哈利甚至不知道该用“他”或者“它”亦或是其他的人称代词形容这画上的物体——那诡异的头颅之下是覆盖着鳞片的类人躯体,只是背上还有一双破败不堪的收拢了的巨大的蝙蝠翅膀。

哈利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是真实的,他现在又成了一个11岁的没有魔杖的小巫师,他没有办法对这破损的纸张来一个修复如初,但他也不能将这张荒诞诡异的画纸丢在这里。身为傲罗的直觉告诉他,手里的画纸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或许神秘事务司的同事们知道些什么?哈利胡乱的猜测着。巫师有着远超过麻瓜的直觉,而哈利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或许并不属于麻瓜。

哈利忽然听到身后海格睡着的那张坍塌了的沙发有了响动,他赶紧把破损的画纸叠起来塞入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在海格睁开眼睛感慨天气总算是放晴了的时候,哈利听到了猫头鹰用爪子敲打窗户的声音,那猫头鹰的嘴里还衔着一份卷起来的报纸。

“哦,哈利,从我的口袋里拿五个纳特给它。”海格正在为他们烤早餐:“一份报纸的价格是五个纳特,就是那些小铜板。”

“好的。”哈利回忆自己第一次听到“纳特”这个单词时困惑的模样忍不住露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笑容,他很快就从被两只睡鼠压着的口袋里揪出了五个被它们压在肚皮底下的小铜板放到了猫头鹰绑在腿上的一只小皮囊里。

一切都像曾经发生过的那样,海格告诉了他古灵阁的存在,那是妖精们开的银行,然后海格用他的粉红雨伞点了点那只破旧的划艇,它就载着他们急速的飞驰往岸边,好似成了一艘快艇。

坐上“快艇”时,哈利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那栋破旧不堪的小屋,在灿烂的日光的照射下,绿色的黏糊糊的不知名藻类从屋顶垂挂下来,好似章鱼的触须,哈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靠近了海格一些。

坐在如快艇般的破旧划艇上,哈利又一次向海格保证,他不会把海格在霍格沃茨外使用魔法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当重新经历一遍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哈利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愉快占满了他的整个心脏。即使他早就成了一个大人,还是被所有黑巫师们厌恶到提起名字就要呸一声吐口痰的傲罗头子,可他依然对11岁时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哈利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慢慢复苏,这种力量只属于少年人,至少在他从霍格沃茨毕业之后,他就几乎没有感受到这股力量了。

哈利回忆着当初与海格在一起时候的点滴,他不确信自己是不是该问他为什么只有疯子才会去抢古灵阁这个问题?他曾经也深信过古灵阁的铜墙铁壁,但在抢了莱斯特兰奇的金库后,古灵阁的光辉形象已经在哈利的心中坍塌了大半……更不要说,今天就会发生那件事。

哈利垂下了眸子,他不觉得沉默是件好事,他应该扮演好一个对巫师世界一无所知的小巫师的模样,那样才不会叫人担心。哈利扯动嘴角,他看向海格:“您为什么说只有疯子才会去抢古灵阁呢?”

7月31日的确是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得到了一本禁书但摆脱了噩梦的克瑞纳在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就爬了起来。来自霍格沃茨的回信让他一整晚都激动得睡不着,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的眯了一会儿。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克瑞纳立刻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物,打开了房间的窗户。阳光从云层之上透出,洒向整片山谷,四面八方都有鸟儿欢快的鸣叫传来。克瑞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感受着雨后的清新。极目远眺,克瑞纳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小溪对岸宛若鬼屋的废墟。啪!克瑞纳一把关上了房间的窗户:“真糟糕!”克瑞纳不怕鬼,他觉得默默然比鬼魂可怕多了。

早饭过后,坐在沙发上等待霍格沃茨教工的克瑞纳就一直心神不宁,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胡思乱想,要知道他给霍格沃茨的回信足足有六页羊皮纸!他对霍格沃茨的一切都很好奇,但又很忐忑,他实在没有办法忽视那些从眼前冒出来的场景。他忍不住问道:“巴沙特女士,霍格沃茨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学校吗?”克瑞纳那相当怀疑的语气引来了巴沙特不满的瞪视,每一个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都无法容忍别人质疑霍格沃茨!

但是,巴沙特并不是一般的女巫,她从鼻腔里喷出长长的一串烟圈,然后才慢悠悠的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我读书的那会儿,当然是。鉴于阿不思是你们的校长,我确信它现在依然是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学校,当然了,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那会儿,阿不思还是个没入学的小不点儿!”

克瑞纳想起了巧克力蛙里的图片,那是年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卡片的背面则是他这一生伟大成就的简单概要,那是一个精神矍铄且又和蔼可亲的老头,有着长长的银白色的头发和胡须。克瑞纳可不能凭着巧克力蛙卡片上那点微博的魔力就看到邓布利多年轻的时候的模样,但他觉得邓布利多年轻的时候,鼻子应该是挺翘的,他忍不住学着爸爸菲利克斯的模样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

巴沙特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枪:“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会发现一个世纪就像昨天那样的短暂。”

“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克瑞纳认真的说道。

巴沙特不在意的轻哼一声:“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好消息。”

他们正说着话,敲门声响起,在铜铃的叮叮咚咚的声音里,克瑞纳慌忙地站起来,像一阵旋风似的冲到了门边,猛地一下拉开了房门。屋子外站着一个有着金棕色卷发的阳光洋溢的年轻男士,他大约三十五岁上下,脸蛋发圆,和蔼可亲,穿着浅棕色的巫师长袍,身上飘着一股常年与植物相处而沾染上的清新味道。

“哦,您好,先生。”克瑞纳脸上灿烂的笑容不减,他睁大眼睛无比真诚的询问门外的访客:“请问您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吗?快请进,我们等您已经好久了。”

威廉·巴恩斯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被热情洋溢的克瑞纳领着进入了巴沙特的小屋里,在与尊敬的巴沙特女士寒暄时,家养小精灵佩儿为他沏了一杯精致的红茶。

“好久不见,小威廉。”巴沙特放下了几乎不离手的烟杆,平日里几乎没什么表情的皱巴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温和的笑意,让她显得比平时里更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克瑞纳觉得有些不公平,为什么巴沙特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他下一秒就要闯祸的严厉模样!

巴沙特快速地瞥了一旁愤愤不平的克瑞纳一眼,并未把克瑞纳的不服气放在心上。她还没忘记克瑞纳打算把地精做成木乃伊的糟糕想法,如果轻易相信一位格林德沃不会惹出乱子,那就是惹上了真正的大麻烦,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的切身体会。

“巴沙特女士,教授们让我代他们向您问好。”威廉·巴金斯有着惹人喜欢的亲和力,他十分尊敬这位在魔法史学界举足轻重的老女巫,巴沙特所著的《魔法史》远比宾斯教授的课堂要有趣得多。

“哦,谢谢,谢谢。”巴沙特说道:“愿梅林保佑你们!我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日子那就像是昨天的事情,或许我当年也该选择留在霍格沃茨任教,如果能一辈子不毕业,或许我也能像你们一样保持年轻?”

“如果您愿意到霍格沃茨教书,我想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感到无比荣幸。”巴金斯轻声与巴沙特寒暄道:“当年我还在霍格沃茨读书时,魔法史同样让我头痛不已。”

“可怜的宾斯教授。”巴沙特与巴金斯开起了霍格沃茨式的玩笑:“正是因为他那无与伦比的安眠咒,我才决心成为一个魔法史学家。”

克瑞纳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寒暄,完全插不上话,只能从他们透露出的只言片语里揣测霍格沃茨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模样?很好,作为一位魔法史学家,巴沙特女士拐弯抹角的告诉他霍格沃茨的魔法史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课程。

在克瑞纳出神的时候,巴沙特与威廉·巴金斯已经结束了寒暄:“……把这只小巨怪交给您我当然很放心,但请您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而在学校里对他网开一面。”一想起菲利克斯居然教克瑞纳制作地精木乃伊,巴沙特就比吞了用一百只苍蝇做成的蛋糕还要感觉恶心:“我很确信没人比他更懂得闯祸,相信我,没人比他更懂得怎么拆了一座城堡。”

对于巴沙特的警告,亲和力十足的巴金斯教授露出勉强的笑意,他有些心惊胆战的想到了格兰芬多的韦斯莱两兄弟,他不确定告诉巴沙特学校里已经有了两只人形游走球是会不会是个好主意?

跟着巴金斯教授走出巴沙特的小屋后,克瑞纳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他有一摞问题想要从巴金斯教授那里得到解答,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巴金斯教授,我们要如何前往对角巷?幻影移形?门钥匙?骑士公共巴士?还是骑扫帚?”

如果巴金斯教授愿意给他一个选择,克瑞纳坚决抵制骑士公共巴士。说实话,巴士上那混杂的恶心气味也不比马形水怪的粪便好到哪里去!他宁愿在幻影移形后来一次烈性呕吐,也不愿意去闻那又臭又馊的巴士味道!

“幻影移形。”巴金斯教授温和的说道:“请你拉住我的胳膊。”

克瑞纳听话的拉住了威廉·巴金斯的胳膊:“这我还算有经验。”

“但愿我的随从现形不会太糟糕。”巴金斯刚说完,他们就像被吸入一个旋涡似的从巴沙特的小屋前消失了。

克瑞纳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整个人被无形的空气玻璃挤压成了纸片的扭曲感,当他被变形的空气“吐”到伦敦的街道上时,克瑞纳只觉得一阵风都可以把他这张薄薄的纸片给吹走。他苍白着一张小脸对巴金斯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教授,我感觉还不错。”比起大洋上的那次“航行”,克瑞纳觉得巴金斯实在是太温和了:“顺便问一句,这是哪儿?”

“欢迎来到查令十字街,这里是破釜酒吧。”威廉·巴金斯热情洋溢的做着一个导游该做的事情,在晃晃悠悠的克瑞纳扶着他站稳了之后,巴金斯指着一间狭小肮脏的酒吧说道:“这可是整个伦敦最古老的酒吧!”

克瑞纳怀疑的打量着夹在一家大书店和一家唱片店之间的破釜酒吧,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甚至不需要踏进那道黑色的窄窄的门,克瑞纳就能闻到酒吧里在时间里堕落腐朽的味道,哦,再伴着点儿酒精带来的疯狂。

“我知道你从美国来。”巴金斯带着克瑞纳往破釜酒吧边走边说:“麦格教授把你的情况统统说了一遍,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导游,博瑞尔斯先生。”

“您可以叫我克瑞纳,教授。”克瑞纳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抗议,被一位教授先生叫做“先生”,总让克瑞纳有种他们正在上课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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