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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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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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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在盘星教上查出来了不少罪证,足够把这个邪//教一举击垮。

其中的细节我没有太关注,尾行港警部之死的全貌还是福田叔叔和我说的。他是被和盘星教交易的另一方暗害的。

福田叔叔说也许尾行港做错了许多事,但是如果有得选择他一定会是个好警察——身在其中,身不由己。

大叔说话时的语气很是痛惜。

我觉着他大概是职业病犯了,这些当警察的或多或少都有点爱管闲事的毛病。

听着他在那饱含“深情”的感慨,实话实说,如果他不是一位还值得我尊敬的长辈的话,我只想给他翻个白眼好让他简单明了地看清楚我的嫌弃。

他问我有何感想,我直言没有感想。

我知道福田叔叔在暗指什么,所以我才不接招,深究没有意义,无视就好。

恰好我也很擅长装傻。

不觉得嘲讽吗,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身不由己或者迷途知返的好人?

盘星教的大多数成员都只是普通人,公安抓走了少数几个还有剩余价值的人后就把这起案子移交由警视厅处理。

警察将盘星教的涉案人员带走调查时我和福田叔叔就在附近旁观。阵仗很大,所以还有其他一些不怕事的围观群众聚集过来。

我看着警官们给这些“慈眉善目”的教众们带上镣铐,可直到被押上警车他们仍然在死不悔改地向他们假想的神祷告。我一直看到盘星教的总部被关闭,警官在门上贴上封条,又在周围拉起黄线。

“世界上的蠢人越来越多了,我眼前的这部分尤其无药可救。”我抱着手臂,用语音表达我的不爽。

然后我被福田叔叔敲了脑袋。

他很用力,我一时都被他敲懵了。

“你干嘛打人!”

“真世,我衷心地希望你的中二期能够早点结束。”福田叔叔收回手,把罪魁祸首的那只手若无其事地背到身后,语速慢悠悠地说。偏偏他的表情格外真挚。

我额头黑线。

大叔你转移话题敢再不认真一点吗?

如果我的目光是无形的刀子,那么一定已经在福田叔叔身上扎了千刀万刀。

“绝交吧。”收回目光,我冷着脸并无情地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和你单方面陷入冷战三天,请七十二小时后再联系我。”

“咳,那这三天要托你照顾雪绘了。”

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宽和我多了一个妹妹,雪绘。

小雪绘是最近这一系列事的受害者之一。她有咒术师的天赋,却是被盘星教豢养长大的实验体,最近被公安救走后又被福田叔叔收养。福田叔叔想让我教这孩子。

不然怎么办,我还能不教吗?咒术的世界危机四伏,我总不可能放着小女孩自生自灭吧……简直和多管闲事帮夏油杰时找的说辞一模一样,让我头皮发麻。不过,将二者放在一起对比没有意义,他们本就不一样,夏油杰是我的小弟,雪绘她却是家人。

家人都是天赐的礼物。

实验室里的经历给雪绘留下了匪浅的心理阴影,刚被救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就和木头一样木讷安静,在衣柜以外的地方总是惶恐不安,仿佛她只有躲在阴暗潮湿、无人问津的角落才能汲取到安全感。而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叫的就是“姐姐”。

相比其他人,雪绘更加亲近同样能够看到“怪物”的我,但我也是废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让她开口说话。

她最先开口便是喊我“姐姐”。

想着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女孩,我继续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让宽带着她来我家玩几天。”

“这几天就住叔叔家,你叶子阿姨早上还给我说要请你去家里玩。不然你们去上学了谁来带雪绘?”

“我可以请假。”还可以逃课。

福田叔叔继续絮絮叨叨,懒得听他唠叨的我所幸挪开视线粗略地扫过四周,直觉注意到某一个,我将目光稍微定格在这个混迹在围观群众中的年轻男性身上。

容貌、气质,身上的气息等等看上去都很普通,唯一不同凡响的是对方额前那一条可怖的缝合线。

什么样的手术才会造成这种伤口?怕不是要把整个头盖骨取出来重装。

我想到一个人,一百五十年前的“最恶诅咒师”加茂宪伦。在山吹家的书阁中世家的耻辱加茂宪伦的画像被保存了下来,画上,加茂宪伦的额头,和这人相同的位置同样有一条明显的缝合线。这种不能褪去的特征放在咒术界很像某种术式的代价。

牵扯到一百多年前的死人,事情越来越麻烦了,但是不解决肯定是一个牵扯甚广的大事件,毕竟最恶诅咒师处心积虑苟活到现在肯定不是无欲无求的。忍而不发,那么老不死的一定是在憋个大的。

我还以为只有愉悦犯会返回现场,看来游离事件外的幕后大boss也很喜欢出现在吃瓜群众里。

——前提是对方是加茂宪伦。

我保留上述意见。

福田叔叔声音沉肃,任何一个笨蛋大人在逞能的时候都是这副仿佛很可靠的样子。

“真世,你发现什么了?”

“大概是发现了一个不应该留存于世的危险分子。”我低声说,收回了视线以免引起对方的注意,“还不确定,所以我查证之后再说。”如果是加茂宪伦……希望不是。

我眼中的嫌疑人离开了,他还是约着“朋友”来的,这会儿也是一起走的。

隔了片刻,警方开始收警。

不多时,数十辆警车呼啦呼啦地开回警视厅,嘈杂程度堪称扰民,看热闹的群众后面也渐渐散得干干净净。

已经入夜,福田叔叔要回警察厅加班,他先开车把我送到了福田宅,因为事先通知了福田夫人,所以车在大院门口停下来的时候福田夫人正带着雪绘等在路边。

只见路灯照亮了她们站着的这一角,地上倾斜的影子修长。

下车后,福田叔叔虚虚搂着他妻子的肩膀。“这么晚了,下次不用等了。”

盘发的美妇人微微摇头。

福田夫人是日本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姿容清丽,纤美而柔弱。她和福田叔叔说话的时候要微微低着头,和服后侧的衣领子微微露着雪白莹润的脖颈,说话的声音也婉媚低柔。我时常怀疑她是上个世纪遗留的贵族小姐,所以言行举止也是和封建时代那一套相差无几……总之,我不是很喜欢她。

但是福田夫人的确对我很好。

我磨磨蹭蹭从后座上下来,绕车从另一边靠近福田宅的大门。

夫妻俩伫立在路灯下说着话,而雪绘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在我身上,似鸟投林,像颗横冲直撞的小炮弹一样,直接震得我肚子疼。她没跳起来,囿于身高即使她踮起脚尖也只能抱着我的大腿。雪绘也不说话,仰着巴掌大的小脸看我,属于孩童的眼睛露出与稚龄不符的幽寂深沉。

我顿了顿,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她也任由我抱,之后搂住我的脖颈,安安静静地趴在我的身上。小孩的体温比我的要高,抱在怀里就是热气烘烘的一团。

额前一些细碎的头发被风弄乱后几乎遮挡住了我眼睛的全部,时不时小小地刺激一下我的眼球或者给我挠一下痒痒。

“雪绘,晚上好啊,有没有想姐姐?”

小女孩抬头看我,点一下头,然后又趴了回去。

我满足了,抱着她等福田夫人和大叔说完话。

福田夫人目送福田叔叔驱车离开后就偏身看向我们,唇角要恰到好处的微微弯曲,露出美好而友好的笑容。她笑着微微颔身,“真世,进去吧。”

我抱着雪绘跟在她身后,穿过栽种了一路枫树的庭院。

风细梳着园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昆虫咂咂交换。依傍着假山的池塘倒映着月光,水面似乎浮动着一条波光粼粼的路。

登上檐廊时我先把雪绘放下了,然后再脱去鞋子踩在木质地面上。福田夫人用三根手指勾着鞋子最后侧,动作轻捷地依次把我和雪绘的鞋子放进一旁鞋柜里。

“妈妈,”宽也没睡。

在家里,他整整齐齐地穿着一身平纹丝绸料的和服,只是脱了外褂,这会儿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我们刚刚进来,宽就起身站立,先低声喊了一声福田夫人。

福田夫人看了看我们,对我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还是老样子的。和宽说一会儿话就该去睡觉了,你要早点休息嘞。”

她说话时带了些地方口音,我听不出来是哪里的,但她说话时总会加上一些可以说是可爱的语气词。

“知道了,叶子阿姨。”

福田夫人是想抱走雪绘的,然而小女孩很直白地躲她,不想离开,愈发往我的怀里挤。福田夫人只好收回手,她不自在地把手藏在身后,打趣一般说道,“雪绘还是这样的黏你嘞,真世。”

“雪绘就留在这里吧,不会影响的。”

看着小女孩的发旋,我补充,“今晚我和她一起睡。”

福田夫人静默了片刻,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楼了。

见此,宽拐了拐我的手臂右侧。

我喊了声,“晚安,叶子阿姨。”

没有提我和他的养母这怪怪的相处模式,宽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顺手薅了一把他妹妹的头发,木下宽兴致勃勃地提议,“让雪绘去睡觉,我们熬个通宵吧!我发现了一款还不错的游戏,争取今晚把它全部通关!”

“……恕我拒绝。”

熬个通宵,我真怕我的小伙伴猝死,而且,通宵打游戏,宽你都是当哥哥的人了怎么可以带坏小朋友?!

我向他投射了不赞同的目光。

宽觉得扫兴,但是也没强求。他长叹息,“好吧,本来我说你难得来一趟。我家老头子最近才把游戏房的配置换了一遍,你都还没试过,简直超赞!”

对于宽这样的技术宅来说,最新最精良的计算机设备就是梦寐以求的大老婆吧。

“早点洗洗睡,明天去我家玩,”我打了个哈欠,解释了句,“我也有台新电脑,阿尔送的,可以明天借你玩。”

阿尔前几天刚刚给我寄来一批他们组织里新研发的设备,虽然黑衣组织风评不好,但是科研能力某种程度上没得说,其中一台电脑我做过性能测试,确实优异。

对视一眼,达成一致,我们碰了个拳。

宽把他用来装模作样的政治书阖上,又几步把书塞到墙边的柜台抽屉里。他提议,“那你先带雪绘上去,我关灯,等会儿再把雪绘的被子送来。”

雪绘要和宽一起去抱被子和枕头,看她的样子宽这个新晋妹控就毫无底线地退步了,只好我先独自上楼。

福田宅内外看上去都是日式建筑的样子,但是木质地板走上去不会像老旧温泉旅馆一样咯吱咯吱响动。

走廊尽头的柜台上摆放着刀架。

进了房间,我在床前踱步几圈,一把掀开叠得整齐的被子,又勾着身子往床底下看了看……右手摩挲着下巴,想不明白的我索性往后一倒倒在床上,简单一伸手捞过枕头抱在怀里,最后盯着天花板出神。

十来分钟后,房间的格子门被拉开。

我坐起来看去。

兄妹俩正站在门口。宽手里抱着被子,侧边的雪绘则自己抱着她的有可爱卡通图案的粉色枕头,小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宽说,“老大,被子抱来了。”

呼出一口气,我拍了拍打腿边的床铺,“那么,放下被子,雪绘留下,宽你可以走了哦。明天见。”

少年帮雪绘铺好被子才离开属于女孩们的房间,格子门关得严密无缝。

我先带着小女孩洗漱。还好雪绘不需要我给她讲睡前故事,洗漱过后她缩在可爱风的被子里挨着我躺好,闭上眼睛就睡觉,直到睡着全程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安详。

闭眼睡了睡了,晚安晚安。

第二天早上。

“宽你的黑眼圈好重,都变熊猫了。”

“要真是大熊猫就好了,唉。”

我和宽都挂着一脸困倦的样子在楼梯口碰上了,虚脱地互道早安后又一起下楼。我接了杯温水喝,喝着喝着也就瞌睡醒了,只有宽坐在椅子上都是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福田家有定报纸的习惯,福田叶子这个时间点还做早餐,于是我主动去取报纸。

我回来时福田叶子正端着早餐放桌上。

瓷盘子轻轻一响,宽打了哈欠,暂时压下了困倦,“妈妈,今天吃什么?”

不忍直视,“宽,你低头看一眼啊。”

福田叶子温温柔柔、文文弱弱地微笑着说,“是三明治和蔬菜汁。”

时钟的指针走动,我们在安静中吃过早餐,雪绘这个时候才下楼。

她自己爬上椅子坐下,看了看面前的食物,歪头似思考,她拿起纸巾包住三明治的一角,就这样双手捧着三明治吃了起来。

我和宽收拾好出门上学需要带的东西,等雪绘吃好早餐就出发。

“妈妈我们出门了!”

“叶子阿姨再见,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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