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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最糟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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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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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宇没履行承诺,说好的消失两天一夜,周六当天下午就回来了。也没告诉戴秋铖他们回来了,自回来就扎自己屋里忙,饭也顾不上吃,秦司霁有时会坐到他边上看他画,帮着提提意见,大多时间不去打扰,从网上看些招聘信息,但都没有相中的。

时间一晃到周日晚上八点半,陈胖子需要的概念图暂时放一边,拿起国外公司介绍册翻看总结出简单PPT,才去敲隔壁的门。

听到敲门声,戴秋铖还想不起是谁,开门见到傅一宇,“不是,你敲门?你不是知道密码?”

“这不怕误撞打扰你好事儿么。”傅一宇看他衣着整齐放心进屋,“给你看个东西,行就明早开会说,不行咱就当这事儿不存在。”

“什么东西?”

“去书房。”

姬尘音洗完澡出来后发现书房门虚掩着,有谈话声,好奇凑过去,第一次见到戴秋铖戴着眼镜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模样。

书房内简约素白深灰的装潢,即使穿着暗灰色绸料睡衣,依然莫名有种禁欲感,如果换成蓝灰衬衫,两臂佩带黑色袖箍向后绑在椅背上,领带蒙住他的眼……视觉超完美。

“成本太高,就算全包,只这一家也没赚头。”生意场,不赚即亏本,谁都不愿做。

“万事开头难,假洋鬼子那句话说挺对,国内市场就这么大,僧多粥少很难再有突破,咱开公司是为了增加收入又不是稳定收入,而且开拓国外市场对咱在国内的名声也会有助益。”

戴秋铖油盐不进直截了当,“我不想弄。”

傅一宇诧异看他,“你为什么不想弄?”

“就是不想。”

傅一宇有些生气,“你现在摆烂连借口都懒得找了是吗?”

“恩的。”他还点头。

“……”

“那就这样。”戴秋铖伸腰转椅很惬意,“最近会接两家房地产商新楼盘宣传工作和后期服务活动日常宣传,对了,森海金创谈的怎么样了?负责人是姓……王吧?”

傅一宇扣电脑把笔一扔,“王姐那啊,亏你还惦记。”傅一宇揉脸疲惫,“那不上次正赶上小姬出事儿了,后来忙就没顾上。”

“啊……也就是说对方找你你没理?”

“卧槽。”傅一宇坐直抱怨,“那老巫婆想钓我,还摸我手,我大腿!”

“……是有点过分。”

“再看吧,她要再找我签就签,不签就算了。”

“嗯,你自己把握。”戴秋铖摘下防蓝光平镜,无聊往门口看,“嗯?”

“啥啊?”傅一宇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姬尘音刚从思绪里走出来,猛然发现屋里两人停止交谈盯着他,不好意思地抿抿嘴推开门进去打招呼。

他进来傅一宇就站起来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他的手半举,傅一宇从身旁路过却视而不见,眼神都没对上,就这么匆匆离开了。

反常的态度让姬尘音不禁回忆盘算自己这些天可能惹到傅一宇的言行举止。

戴秋铖见他苦恼,走过来,“不用多想,睡觉吧。”

可直到睡着前一秒,姬尘音还没能琢磨清楚。

另一边傅一宇回自己杂乱的老窝又继续埋头苦干,陈胖子催他八天交稿着急用,价格比上一次多两倍,将近九万,自然拼足火力作画。

秦司霁半夜起床上卫生间见他房间的灯还亮着,揉眼过来,发现他全神贯注扎埋荧幕中,“老六,不早了,明天不还上班呢吗,赶紧睡吧。”

傅一宇没听见,没理会。

秦司霁推门走进去,拍他肩膀,这才把人吓一大跳,笔触划在屏幕上好粗的一笔线条,“你干嘛?!”

过度的反应也把秦司霁吓不轻,揉揉胸口,“你该睡了,都三点了!”

“你睡吧,我干完就睡。”

“不是,”秦司霁皱眉拦他,“再怎么着急也得睡觉啊,你不困?”

“啧,”傅一宇心烦,“我本来就觉少,一点不困。行了别管我了,你赶紧睡去。”

不睡拉倒。秦司霁没好气走了。

第二天清早,四人在餐桌上前所未有的寂静。

平时热衷调节气氛的傅一宇板着脸瞪着眼,一副困到极致全靠肾上腺素支撑的亢奋疲惫感;姬尘音本想早饭四人都在时问问头一晚怎么回事,但看他这样,半个字都讲不出只能闷头喝牛奶;秦司霁看傅一宇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懒得搭理,一边吃一边玩手机;戴秋铖不受任何影响也没所谓,吃饱喝足,“今天限号,咱俩打车早点走。然后……”他看向闷闷不乐的姬尘音,“自己去学校行吗?”

“嗯,可以。”姬尘音回答的同时麻利收拾碗筷掩盖自己的小情绪。

戴秋铖略有所思盯着他的背影,也没说什么,穿外套拎包叫上傅一宇走了。

两人下楼才得知早高峰堵车,司机大概会晚二十分钟到,无奈坐一楼公众会客茶位各自玩手机,傅一宇突然高声,“啊,我好像把展会带回来的U盘忘车上了,开会得用。”

幸好戴秋铖包里有钥匙,无奈站起来,“快拿一趟,司机快到了。”

俩人大步流星至负三车库,傅一宇翻找好一阵才从主驾驶座椅缝隙里抠出U盘,“呼……还以为丢了。”

戴秋铖面无表情看着他,“姬尘音得罪你了?”

“啊?”他问的突然,傅一宇楞楞地,“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跟你打招呼你……”

“赶时间啊,”傅一宇打断他,“我真的很忙。”

“这不是忙不忙的……”

傅一宇听他说这话就火大,用力关上车门,“哦,是啊,你不忙才这么说,可我忙啊,我没空管谁开不开心,多不多想,他是你对象又不是我对象,我有必要事事顾及他的感受?”

“不是,”戴秋铖皱眉薄怒,“你嚷什么?”

“卧槽还我嚷什么?”双方互瞪僵持不下,最终傅一宇先让一步,“行行,我错了行了吧?回来给你小情人道歉总行了吧?”

戴秋铖更来气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溜圆,“什么叫我小情人?你什么意思?”

傅一宇气笑,“咋,不叫情人,叫媳妇,叫老婆?玩玩你还真当真了?五年换十三个对象的戴大海王封心上岸了?”

戴秋铖叉腰顺出憋闷胸腔的那口气,仰起脖子挺直腰板,“你找事儿是吧?”

“不知道谁找事。”傅一宇嘟囔了句,随后锁车把钥匙扔给戴秋铖,“快迟到了大哥,还有功夫在这闲扯。”

赌气憋闷零交流到公司,大堂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因两位老板的臭脸凝肃,所有人夹起尾巴做人,聊天软件里八卦纷纭,全是不靠谱的猜测。

员工A说:「戴总总板着脸都习惯了,可这回傅总也跟着生气,不对劲不对劲」

员工B说:「最近就觉得公司氛围不对,戴总总按时下班,也不好好开会了,客户来的也少了,要凉了?」

罗筱茵内心呵呵,手指敲的飞快,「地球毁灭公司都黄不了,瞎操什么心」

财务A搭腔:「流水和存款确实很ok」

员工C说:「肯定是傅总又说错话惹戴总不高兴了,那不上次聚餐的时候傅总开了句玩笑戴总就板脸了么。」

几人在下面随声附和,「是啊,傅总那个嘴有时候损人不自知」

「是呢,这点忒不好」

就在评论一边倒的时候,小熊摆件头像的祝季季终于憋不住反驳,「傅总挺好的,你们干嘛这么说他」

这句可把这群人的八卦之魂点燃了,「平时嘴都张不开,现在居然为了傅总挺身而出,哇塞了」

「季季是策划部的吧?戴总这边的人帮傅总说话啊?你这么喜欢傅总啊?该学设计啊哈哈」

「喜欢快告白啊,傅总一直单身就等你呢」

祝季季躲在工位里缩着头,群里不断弹出的消息让她心惊忐忑,攥紧小熊摆件很生气,但又不敢反驳,浑身发颤。罗筱茵踩着高跟鞋哒哒从前台走进大堂,看到她害怕的样子,看不过眼,「好了工作了,马上要开会了」

她回身,猛然出现一位留着狼尾沙发橘毛,穿着打扮时髦的青年,看到她半摘紫粉墨镜,口气很猖狂,“有没有个姓傅的,把他给我叫出来。”

踢馆的?罗筱茵两眼放光,她平时酷爱刷社会上那些伸张正义的视频,无数次幻想自己遇上这种事要怎么怼怎么骂,今儿可算逮着了,别看她身板小,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可这副堪比邓紫棋爆发力的大嗓门儿补齐所有弊端,“你什么人?找我们傅总什么事?”

“傅总?”男青年微微诧异了声,随后扒拉开罗筱茵直往里闯,前台另外一个小妹也赶紧跑出来帮着拦,“诶先生,您不能直接进去!”

“让开!敢拦我?”

大堂工作区的员工们听到吵闹,纷纷扭头关注,好几个男员工过去挡住人,“干什么的?”

一推一搡间眼看要打起来,小周赶紧跑到傅一宇办公室,“傅哥!外面有人找茬!”

“啊?”傅一宇正埋头苦画,被打断很不爽,“谁啊?”

“不认识,好像是冲你来的。”

傅一宇皱眉,放下笔跟着小周往外走,戴秋铖也正好从隔壁办公室出来,眼神示意傅一宇先不要出现,他先过去看看。

傅一宇就近抄把椅子坐下(因为个子太显眼),眼神不好只能朦胧看个大概,就见戴秋铖过去,“我是这儿的老板,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男青年上下打量他一番,很没礼貌,“就你?你姓傅?”

“那是我们另一位合伙人,你找他有事么?”

“叫他出来,CTMD(脏话)。”

“你好好说话,找他什么事,如果没事出去,别妨碍我们工作。”

男青年顿时火冒三丈,“你算哪根葱啊让我出去?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小爷是谁!我家二环三套宅子你跟我在这儿装什么地膈儿愣?!我干爹在美国可是混□□的!小心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戴秋铖懒得跟他废话,扭头吩咐罗筱茵,“打电话给物业,叫保安上来。”

“嗯嗯。”罗筱茵拿出手机,还没找到号码就被男青年夺走用力扔远,砸到公共水吧一排玻璃杯上,稀里哗啦一片狼藉,嘴里仍叫嚣着,“你敢叫保安试试?让姓傅那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不然我今儿把这破公司砸了!”

“小周,方杰,你俩下去叫保安。”戴秋铖不惧威胁,“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把砸的东西赔了,不然我报警。”

“我二大爷是警厅一把手,我怕你?!今儿就把你杀了都没人能动我!”

围着的一圈员工笑了,一哥们儿吐槽他装二世祖,“你二大爷是不是叫祁同伟?孤鹰岭一把手吧?”

“哈哈哈哈哈”同事们笑得更欢了。

这下可把男青年彻底惹怒了,冲嘲笑他的员工脸面就是一拳,眼镜都打掉了,戴秋铖立即上前阻止他继续施暴,让员工报警,“行,如你所愿,看看你二大爷究竟是什么人物。”

“放手!MD你个鳖孙子敢碰我?!”叫嚣着紧接着又是一拳,谁都没想到他还敢出手,打到戴秋铖脸颊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了,小伙子们赶紧把暴躁男青年按住,几个小姑娘帮着查看戴秋铖脸上的伤,傅一宇一看他兄弟被打坐不住了,三两步过来,“你找我是吧?你想干什么冲我来,打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啊,你在啊龟儿子,”男青年挣脱,“MD你截老子的胡,我画面都做完了,就差陈胖子打钱了,你TM出个零头价把活儿抢了?你要不要脸啊你?懂TM什么叫行规吗啊?!”

傅一宇一头雾水,面对围观员工们的不解,解释澄清,“陈导只跟我说是急活儿,其余一概没说,我们之前是有过合作的,他找我也属正常,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出了问题也该是你去找他算账,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搁这儿装不知道是吧?”

傅一宇翻白眼掏出手机给陈胖子打过去,“喂陈导,有这么个事儿,”傅一宇打量青年一眼,“有个跟鬣狗打扮似的非主流儿上我这儿闹事,还把我们公司小刘和戴总打了,说你找我干的活儿已经找他干了,骂我抢单,这事儿你知道么?”

“你骂我什么?你敢骂我是狗?!”

傅一宇怼他,“煞笔啊你,鬣狗不是狗,文盲闭嘴吧。”

电话里陈胖子很紧张,“诶呀!这个,这个事,小戴总咋样啊?严不严重?诶呀傅老弟,你听我给你解释……”

傅一宇撇嘴按开免提,把陈胖子忐忑的澄清公布于众,“是这样的,我们是认识,之前也一直合作,但他最近总狮子大开口,临近试镜压稿不给坐地起价,我没那么多预算分给他,他就不干,不接电话玩消失,你也知道我每天开机不开机都得养那么一堆人,光大腕演员们一天多少钱?我拖不起这不才找的你么?我是真着急,你看这事儿弄得,你这样,我现在过去看看情况,带小戴总去医院做检查,先别告诉戴总,啊,我这就过去。咱们见面说,千万别告诉戴总。”

“你不用来,我们自己处理。”

面目被揭穿,所有人都目带鄙夷与不屑,男青年听陈胖子对他们卑微的态度,深知自己碰上硬茬了,方才还熊熊燃烧的嚣张气焰减弱过半,身上没劲了,嘴上还不服嘟囔,“那也是你横叉一刀,接活也不问清楚有没有人做,是你先坏的规矩。”

“甭废话了,等警察来你就完蛋了。”傅一宇转身看戴秋铖被打的地方,发红有些肿,“这得拿冰敷,咱有冰吗?”

“没有,我买去。”

“这里……冰。”一只细小的胳膊突然横进傅一宇视线,祝季季害羞不敢抬头看他,只敢把手里刚买来的冰块举得更高,“用这个吧……我把外包装洗了……不脏。”

还挺懂老三,虽然在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卑微的头顶,看不见那一脸绯红,但能猜到,这小丫头不会是喜欢老三吧?那可注定要伤心了。傅一宇这样想着接过差点怼他脸上的冰块递给戴秋铖敷脸,还拍拍祝季季,“帮大忙了,谢谢啊。”

旁边人看她这样,互看交流暧昧眼神,一人说,“傅总光说谢谢哪儿成啊,这不得请顿饭?”

“请吃饭,请吃饭。”

“请客,请客。”

“咳。”戴秋铖嫌吵清了声嗓子,起哄声戛然而止。

傅一宇还没来及说什么,保安终于上来了,警察也随即赶到,简单说明原委后要跟回警局做笔录。本来戴秋铖和傅一宇去就行,可那帮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非要推祝季季同去,说多个人阐述得更清楚,祝季季胆小不敢多说话,再说她也想多私下和傅一宇待会儿,就跟去了。

到派出所,男青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但认错诚恳,还不停关心戴秋铖伤势,戴秋铖冷着脸不理他,傅一宇在旁阴阳怪气敲点,“你二大爷不是警厅一把手么?是左把手还是右把手还是门把手?咱摘下来掌掌眼啊?不二环三套祖宅整个京城没人敢动你么?这大爷爷这会儿咋装得跟个孙子似得,咋?莫非你三套祖宅刚才全炸了?得是你美国爹扔的手榴弹吧?”

民警们憋笑严厉推给青年笔录,“签字!”

傅一宇表示拒绝和解,必须把这满嘴放炮的傻叉拘留。

临走,傅一宇最后扬眉吐气一把,“你也不打听清楚我这兄弟家里是干什么的,放炮仗嘣眼自作自受。”

出门,给陈胖子打了过去,“你现在跟那哥们儿商量画价,按最低价走,他指定给你,这份钱我就不缠和了,下次有需要再找我吧。”

陈胖子只关心一个问题,“戴总不知道吧?没告诉吧?”

“没说。”挂了电话,傅一宇好奇问戴秋铖,“你哥真这么可怕?看把他吓得,国际大导演这么低声下气?”

戴秋铖挑眉,心想他哥路子都快野上天了,就算哪天突然消失都不意外,“他的事我不清楚,少接触就对了。”

三人打车回公司,半路上,“诶,你这脸都破相了,还上班么?”

戴秋铖斜他一眼,“一拳而已,我躲开了就擦到点儿皮,消肿就好了。”

“那咱晚上聚个餐?正好也快元旦了。”傅一宇拍拍前座闷着头全程没吭声的祝季季,“想吃什么啊?新人福利让你说了算,你想吃啥咱们就去吃啥。”

“啊?啊……我,我不会选……”她表面惊羞,内心却娇嗔:傅总干嘛让她说了算,搞得跟老夫老妻似得……戴总还在这儿呢,也不避讳着点儿,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傅一宇哪成想误会这么大,还傻不拉几的,“没事,想吃贵的平时不敢吃的都可以,今儿全程戴总买单。”

戴秋铖莫名其妙,“凭什么我买,我替你挨打了,你得补偿。”以牙还牙朝祝季季说,“选最贵的,吃哭他,男人不能惯着。”

戴秋铖这句玩笑话在祝季季发昏发张的恋爱脑理解中就好像默认他们关系一样,不禁抿嘴窃笑又羞愧难当。

可谁知傅一宇下句话把她拎回现实,“要是让我请客,我可带家属了啊。”

“你孤家寡人哪儿来的家属?”

傅一宇得意洋洋,“傻眼了吧~”

戴秋铖不猜都知道是秦司霁,除了他傅一宇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伴儿了,不屑撇嘴,“你带我也带。”

“带就带,老子今天注定要放血。多一口少一口没得在乎。”

他俩在后座开玩笑,祝季季听着心情却不似刚才美丽,傅总有对象了?怎么从没听说过。那他干嘛那天坐在她的座位上说那些体贴她的话,还知道她前男友是渣男,一副很懂她很了解她的语气,还说对她有些动心?都是假的?

她不知道傅一宇当日说的是姬尘音,误认为是自己,擅自把日常工作中再平凡不过的交流当做暧昧,眼下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可惜委屈无人知,后座俩耿直boy转脸就交流公司手头项目中的各种问题了。

「畅意办公楼」

陈胖子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是傅一宇告状,也没有媒体报道,而是嚣张青年他二大爷和父母打听清楚戴秋铖的背景后,顺着人脉网登门赔礼道歉,希望能私了,别给孩子留案底,影响前途。

在大厅干等一个小时后,出面接待他们的是单粱,“我老板的意思,事儿都处理完了就顺其自然,他很忙就不多言了,几位请回吧。”

转身要走,男青年他二大爷挺精神一老头儿拉住单粱,“孩子,孩子,咱再通融通融,”一边说一边往单粱手里塞一厚卷钞票,“不是外人,我姐夫家亲戚跟你们戴总的父亲是老战友,这都认识,不是外人,再给我们说说,帮帮忙,孩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毛爷爷面,钱都进兜了,还一口一声孩子地叫着,不好推辞,单粱抿抿嘴为难着,“我看您这也是真着急,那行吧,一般我可不管这事儿。”

“谢谢谢谢。”

他上楼,在电梯里就忍不住掏出来数张,一万整,这钱来的真快。单粱满意收进口袋,进门前认真思考怎么说,进门先挤笑脸,可还没等张嘴,办公桌前眼镜片反映电脑荧光的戴珩津抵着下巴侧目过来,“塞给你多少?”

给他整不会了,难不成在他身上安了监控?单粱讪笑,“五……千。”

戴珩津点点头,“这么少,看来不重要。下去回他们,至少再给你两万。”

这……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单粱蔫头蔫尾走近,把钱掏出来放桌上承认错误,“给了一万,老板。”

戴珩津含笑靠椅背上双手交叉看他,“我发现你,除了我的话不听,谁的话都听。”

“我哪儿敢啊老板,”他说话时抬头,对上视线后又心虚低下,“我不是为钱……我看他们一把年纪……还为了小辈儿犯错拉下脸来求咱,不容易……”

“看不出你还真善良啊,单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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