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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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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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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单粱迷离睁开双眼已经是两小时后,因昏迷延迟的疼痛在霎那间侵袭大脑中枢,无法承受地辗转嗷嚎,医生忙按住他,“不能动先生,能听到说话吗?”

“他听不懂英语。”戴珩津拍拍医生,换他上前扶住痛苦挣扎的单粱,“没事了,已经给你打阵痛针,很快就不疼了。”

单粱疼得哆嗦,“真……真的……打了吗?”

“嗯。”戴珩津拍着他肩膀安抚着,但其实没打,船上没有。

没过一会儿,“安慰剂”初见成效,单粱的身体熟悉了痛感,他本人误以为是阵痛针的效果,显得有些精神了,这才想起摔倒的经过,激动地抓着戴珩津的手,“是昨晚跟我一起逛街那个男的!他推了我!他他,他就是进屋偷戒指的贼!”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记得!”

戴珩津向医生转达信息,医生赶紧把保留的扫描屏转向单粱,“是他吗?”

看其他地方还好,但一接触荧幕的光亮,视线就变得忽明忽暗,时清时虚,他想大概是摔下来的后遗症,“有点……看不清。”

“看不清吗?”戴珩津拿手机拍了一张递给单粱,“这次呢?”

近距离看屏幕,眼前一阵晕眩,确认之后匆忙闪避,“是!就是他!”激动地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左腿和右臂都裹上了笨重的石膏,“断了?!”

“不要乱动。”

“我”单粱气急刚要控诉,船舱紧急广播再次响起(英文),“行船即将遭遇强风暴,请所有乘客返回自己房间,不要在甲板及船舱内外逗留,重复一遍,请所有乘客尽快返回自己房间,不要在甲板及船舱内外逗留,以免发生危险。”

“说啥呢?”单粱脑袋空空一句都听不懂。

戴珩津没理他,而是问医生有没有轮椅,距离较远他没办法自己带单粱回房间,医生回他有但都被其他客人借走了。

只好请船保帮忙,轮流抱单粱回去。

换做平时,单粱早美滋滋乐开花,可惜他现在不但浑身像散架重装似得疼,头还很晕,船保和戴珩津几十米便要交替一次,这一颠一翻,闹得胃酸上涌,好几次险些把消化一半的晚饭吐出来。

“老……板啊,”单粱艰难地哀怨,“我……很重?”

“你不重,但我讨厌累。”

“……您也不喜欢脏吧?再颠下去……”单粱青着脸,吞咽数下艰难继续,“我要……吐了。”

“忍着,敢吐我身上把你扔下去喂鲨鱼。”

“!”还是人吗你!希特勒都没你刁钻!单粱闭眼放弃交谈,专心致志忍耐身体的各项不适。

终于熬到回房,船保把他平稳放到床上坐好后匆忙离开,戴珩津撤掉领带卸下袖扣,解开衬衣前两枚扣子松弛精神,单粱幽怨地看他只顾自己忙活,“亲爱的,你倒是也帮我擦擦弄弄……换个睡衣也行啊。”

戴珩津瞥他一眼,“腿都打石膏了,裤子还能脱下来?”

“能,”单粱也超爱干净,不换睡衣就坐在床上浑身难受,“洗手台下面抽屉里不有剪子吗?把裤子剪开不就行了。”

“行,等着。”

戴珩津转身去洗手间找剪子,单粱背对着阳台乖乖坐在床边等,“咔”身后发出轻微声响,他无意回头瞥,被赫然出现在身后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瞳孔圆瞪,“啊啊啊啊!!!老板!!!快出来啊啊啊啊啊!”

衣衫凌乱的张韦林狼狈地举着匕首扑向尖叫的单粱,眼看就要命中,戴珩津冲出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来不及上前阻拦,但就在此时,船剧烈晃震倾斜后又向另一方倾晃,房内的灯也不明原因熄灭,当三人各自从突发情况中清醒冷静过来时,听到从外阳台传来呼啸狂作的海浪与风的轰鸣,都不约而同认定,现在是处理掉对方的最佳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张韦林率先爬起反手持刃,借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直奔戴珩津而来,戴珩津受过专门训练,知晓如何身处逆境反攻,可单粱不知道,他只会嗷嗷乱叫,“啊!!这大傻缺有刀!!啊啊啊!妈耶!他疯啦!啊老板小心呐!这疯狗吃错药啦!踢他小弟弟!让他断子绝孙!踢啊!”

“闭嘴!”

“闭嘴!”

纠缠一团的两人异口同声愤怒吼道。

单粱可顾不得这些,现在可是你死我活生死存亡之秋,以自己平日对戴珩津的了解,他几乎认定戴老板娇气无力打不过张韦林,身为戴总身兼数职的高薪贫穷员工,若想升职再加薪,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无视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混忘离开医务室时医生们反反复复听不懂的叮嘱,英勇起身,飞扑上前,起猛了,头昏,反胃,扭打不分你我的两人纷纷躲避这个不速之客,只听“呕——”,经过胃酸浸泡过的红酒配蜂蜜柠檬水掺牛排加意大利罗勒叶肉酱面泡哈根达斯香草冰淇淋的大滩混合物散发出刺鼻的气味直冲两人鼻腔。

“fuck!”张韦林气急败坏,“Drop dead!Shit!!”

单粱没空回骂,因为还在弯腰为呕吐收尾。

张韦林见戴珩津也嫌恶地躲远两步,便想先解决这个小麻烦,谁知刚迈出两步,“哧溜~”被完美隐藏在黑暗里的那摊刺鼻混合物滑倒,近距离接触说不出的恶心与刺鼻,他也忍不住大声叫喊着想要逃离,却脚底打滑怎么也站不起来,单粱见他突然摆出各种高难度街舞,“快老板!趁他掰头,让他skr!”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戴珩津似懂非懂,抽出自己的裤带便要上前束缚张韦林,单粱又觉得戴珩津无法独自完成,非要上前掺和,情理之中的没站稳,吭哧跪倒,没打石膏那只手为了平稳住自己,意料之外地把张韦林的脸硬生生按压进粘稠腥气的呕吐物里。

戴珩津呲牙咧嘴嫌弃地不忍直视,单粱也恶心地反胃,发现张韦林没了动静。

“好像……晕过去了?”

“熏的。”戴珩津躲远。

“撞头磕的,不是熏的。”单粱死不承认自己的恶心。

“熏的。”

“磕的。”

“……把他捆好拖阳台去。”戴珩津无语转移话题嘱咐着,“他没像今天这么倒霉的时候还是挺危险的。”

单粱站着不动,始作俑者自然也嫌恶心,“亲爱的,人家受伤了~还头晕,想吐~”

戴珩津看他活蹦乱跳那劲头就碍眼,手和腿都骨折了还能折腾这么多花样,不值得同情,“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做,扣你奖金。”

“来了来了这不就来了,”单粱单腿蹦着靠近,艰难蹲下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动手,换气的嘴还不闲着,“唉呀~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奖金开玩笑。”

绑着绑着,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诶?咱们……情侣关系你跟我提奖金?”

“风浪这么大,停电监视器无线波信号会被干扰。”

“哦……”单粱转转眼仁儿,,“那来电了还会恢复?”

“你好奇这个做什么?”戴珩津怼他,“好好绑,认真点。别总惦记用不着的。”

“我还能干什么,”单粱绑好又使劲勒几下,撒气地扇了张韦林一巴掌,粘了一手恶心地在张韦林衣服上蹭,越蹭越恶心,吭哧站起来准备去洗手,不怕死的挑衅,“怎么,你怕我啊?还是你在暗示我应该做点什么?”

“很好,奖金扣一半。”

“诶别别别,这不开玩笑呢吗?你看你,这么大老板,还抠搜我这点儿血汗钱。”

戴珩津瞥他一眼,见他站不稳来回晃,“先坐好别动,等我弄好他帮你洗。”

“洗澡吗?我感觉身上臭死了,帮我洗澡吧老板,我保证乖乖地不动手动脚。”

戴珩津嘴上不说但心里明镜,没成想他这性别这外形活到这年纪,还需提防饿狼扑食守身如玉,当真心累。不然回去把单粱开了,换回邢哲,虽说文质彬彬的邢哲遇到这种场面也帮不上忙,但也比单粱越帮越忙强,不光要防着敌人,还得防着他。

无奈拖着张韦林穿过内阳台向外阳台走,开第二道门,风雨呼啸扑面,咬牙抿嘴眯起睁不开的眼,继续拖,可单粱刚才那一巴掌,不巧弄醒了张韦林,他随后假装昏迷等待动手时机,眼下便是,悄悄挣脱束缚,趁戴珩津松懈,一举反扑,将人撞靠围栏,使出浑身力气拉拽尚未作出反应的戴珩津衬衣将其托起,想要把人扔进波涛汹涌的海里。

戴珩津被勒着呼吸困难,双腿盘扣张韦林肩脖,双手扒着栏杆不让自己掉下去,双方力道僵持,张韦林气急败坏,更用力地甩摆、重撞,被撞得头晕目眩的戴珩津体力不支,禁锢力道松乏,张韦林大喜,正要把他推下去,脖子突然被人从后紧紧勒住,向后一拖,扭打的两人纷纷摔回阳台,单粱气得跨压张韦林迎面一顿痛拳,“你敢杀我老板?嗯?你是活腻了吗?我老板死了我工资谁掏?你给我嘛?嗯?你个傻B敢害我没钱拿,看我不揍死你!大傻B!你以为我这些天是怎么当牛做马熬过来的!还敢偷我戒指!你TM知道那多值钱吗!你要怎么赔我啊!去死吧傻B去死吧!”

戴珩津懵然起来后,乖巧可怜无助蹲在旁边角落呆愣愣看单粱振振有词地暴揍张韦林,默默干咽几下抹掉脸上的雨水,这人,手腿断了还这么厉害?很难把眼前残暴的恶煞与平日围着他讨好乖巧但气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不过,张韦林也不是吃素的,头部挨这么多下重击依然有残力推翻单粱,暴跳如雷,把身形单薄的单粱往栏杆下面随时准备吞魂果腹的深海巨浪口中推送,戴珩津上前阻止,三人你争我往,相互推搡拉扯,好几次都险些同归于尽,场面直叫人捏汗。忽然,一股大浪毫无预警拍向船身,迫使船体再度倾斜,只在一瞬的空隙,张韦林脚下未稳,被单粱逮着机会一把推了下去。没空看张韦林下落入坠的绝望与恶狠,因为单粱也险些被甩下去,被戴珩津牢牢抓住,带回内阳台,心有余悸靠墙大口换气,戴珩津没像他喘得那样厉害,侧头低眸看着单粱,被雨水打湿贴脸微翘的短发,紧贴皮肤的衣裤,姣好的身形犹抱琵琶半遮面,衍生一道值得欣赏的凌乱美,这份突兀出现的心思很怪,戴珩津抬手向后拨弄挡视线的碎发,抓了抓掩饰自我尴尬,“伤没事吧?”

“没……没事。”简单的回复,声音却难掩颤抖。

吓住了?也是,普通人哪儿经历过这些,何况还动手消了一条命,“不要想太多,他死有余辜。你不这么做,掉进海里的就会是我们。不用怕获罪,没人敢明面公开他做的事,更不会有人出面公道他的死。”

单粱扭头看他,眨巴眨巴眼睛,“老板,我冷。”

“……”他不是害怕?他怎么能不怕?

就在戴珩津疑惑时,单粱哀叹,“唉,好后悔。”

听到这失落的语气,戴珩津确信单粱害怕,说冷不过是死鸭子嘴硬,开解道,“不用后悔,他罪有应得,就算他今天能活,下船后也活不了。”

单粱再看看他,撇撇嘴,“推他下去之前应该把他的船卡留下,能买不少好东西呢。”

“……”他突然下决心,以后绝不能死在单粱眼前,以免命财两空。

单粱扶墙站起来,轻松道,“来吧老板,帮我洗澡,刚才说好的。”

不是,他有病吧?怎么一点受创伤的痕迹都没有??感觉自己方才的开解就像场笑话,心里无比憋屈。

「北京顺义某别墅区」

下飞机便急匆匆赶回家,戴秋铖的原则是当天能挨完的骂坚决不能留到第二天影响好心情。

临近午夜十二点,他爸不睡坐在沙发上瞪眼等,妈妈担心儿子也没睡,他们不睡家里的两个保姆更不敢睡,所有人就这么熬着。

“你们先去休息吧,没事的。”戴秋铖妈妈李澜收到戴秋铖发来的消息后劝保姆们去休息,免得一会儿父子俩吵起来让外人看笑话。

“他到哪儿了?”戴德远板脸不悦。

“快了,刚才说还有几分钟就到。”

“哼!”戴德远气沉于胸,蓄力爆发ing。

没过五分钟,门厅处便传来些声响,李澜小跑着去接,拐过屏墙刚要说话,没戴老花镜的她被门口堆垒大箱小包中间四个高矮不一的青年吓退一步,“你们……”

“妈?”戴秋铖探出头,换了鞋催促其他人加速,自己先过来,“你怎么还没睡?又失眠了?”

“没有……”李澜眉心微蹙瞥眼一墙之隔的另一尊大佛,压低声音偷偷给小儿子通风报信,“你爸在客厅等着训你呢,晚饭的时候接了通电话,说你跟当地的混混发生矛盾,车被砸了,还受伤了?”

“啊……小伤,没事。”戴秋铖拉下高领毛衣给李澜看,“玻璃碎了划到了而已,消过毒了。”

“玻璃划的啊?”她看到戴秋铖手上也贴着一块,心疼地握过来轻轻摸了摸,“不是他们打你了吧?”

“没有,放心,对了妈,给你介绍我新认识的朋友。”他迫不及待想看妈妈见到姬尘音后的神色,回头向已经换好鞋但还在原地局促不安的姬尘音招手,“来,过来。”

李澜侧头看过去,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远及近,轮廓变得清晰,“呀,这孩子真尊!叫什么呀?多大啦?跟我家宝贝怎么认识的?”

远处换完鞋摆放行李的傅一宇和秦司霁两人听到李澜唤戴秋铖的那声“宝贝”,不约而同地笑喷,原地扭拧成蛆。

姬尘音本来就笑点低,短短两秒内把这辈子所有悲伤的事都在脑中过了一遍才得以控制没笑出来,礼貌地微鞠一躬,“阿姨您好,我叫姬尘音,我们是隔好几届的校友,认识……是……”

“我哥公司海选的时候认识的,他跳舞很棒。”戴秋铖插话帮他解围。

“哦,学跳舞的啊?难怪这么瘦。”傅一宇和秦司霁也慢慢走过来,李澜看到傅一宇如见救星,“诶呀小傅也来了?快,你叔叔可喜欢你了,快进去打个招呼。”

“诶,是,那我先去。”傅一宇表面笑嘻嘻,心里哐哐凿墙:你们家的事为啥总推我出面!我是挡风玻璃吗?

秦司霁不放心,拉拉傅一宇衣角,“你能行吗?”

“你帮着点儿。”

俩人战战兢兢拐进客厅,戴德远听到动静炸眉立目刚要爆发,见到是傅一宇,愣住,随后堪比川剧变脸似得伸手过来,力道十足地拍拍傅一宇双臂双肩,“快半年没见了,又壮实了啊!”

“嘿嘿叔叔,这么晚还过来打扰您休息,最近身体还好吧?腿还疼吗?”

“我挺好!”老军人退伍不褪色,不但气场雄厚,说话也铿锵有力,震得傅一宇他俩耳朵疼,“来!快坐!喝点热茶!诶?这茶喝完了,”仰头要喊保姆,秦司霁特有眼力见儿地脱外套撸帽衫袖子操持起茶道,“叔叔我来,我来,你们聊。”

他们入座,“这小伙子是?”

“我们宿舍老大,服装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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