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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暧昧是爱情最好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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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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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珩津也没想这场自证会一开就是两天,完全封闭,不让他与外界有任何联系,他担心单粱,但束手无策。

宽敞的大会议室里,五扇齐顶的玻璃窗被厚实的窗帘遮盖密不透光,陪同审理的二十多位专员整齐划一地低头翻阅厚实的材料,已经到最后提问投票阶段,他连日准备的自证材料完整且清晰,很多人客观支持他清白,但再没踏出这道门前,他仍然是张钦垚全家灭门案以及组织内部背叛者之一的最大嫌疑人。

他看手表上的指针分秒不停地转动,不知单粱情况怎样,有没有给医生打电话?饭又是怎么解决的?

“咳,”一声清嗓唤回他的注意,声音来自他的老领导苏德友,也是为数不多反对他无罪的成员之一,虽然苏德友在平日工作时就像他爸一样过分严厉,但今时今日,更像在故意针对他,从会议起始便接二连三提出角度诡异刁钻的问题让他回答,拐弯抹角地在话里埋雷引诱他下踩,他不得不警醒十二分精神面对,疲惫不堪。这不,麻烦又来了,“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吧?”

众人浅浅回应,柯乔桦向苏德友点头,苏德友启动投影仪,“其实,我这里还有一段视频未公开,请大家看过之后互换交流一下想法。”

众人视线聚集,画面场景是在一艘正在行驶的船尾侧栏,两个身影一白一黑先后进入画面,戴珩津认出来自己,有些惊讶视频的来源。

随后,也有些人认出来,扭头看他再转回画面观察,播放两遍后结束,有人提问,“这是张钦垚坠海现场记录么?”

“是的。”不等苏德友回应,戴珩津先发制人,“当时我发现他形迹可疑,在内舱交谈几句后他便跑到画面中这个位置,意图跳海,我拦住他劝他下来未果,随后就是大家看到的结果。”

“既然他身份可疑,你为什么没有在回国第一时间积极上报而是选择隐瞒?你所说的事实是真实情况还是为脱罪颠倒黑白的说辞?”

“两枚证物已经提交,第一枚戒指上面我、我助理、美方特工三人指纹清晰,从指纹磨损的角度应该能分清前后顺序,足以证实我所述的事实经过,而从被打捞上来的张钦垚身上发现的另一枚戒指,是我助理误以为原戒指丢失怕被批评买的,在那一枚上的指纹依次是我助理、美方特工、屈阳春、张钦垚和美方代表纳特·博森。”关键就在于第二枚上没有戴珩津的指纹,重叠名单之外的张钦垚和美方代表的指纹先后顺序成为铁证,“张钦尧坠海前和我说了些人之常情,希望我放过他,我想他也是为了家庭,想到多年共事的友谊,一时糊涂存侥幸心理只上报了屈阳春的个人问题,为已经死亡的张钦垚做了隐瞒,这部分失职犯下的错误我深刻检讨自己,绝不再犯。”

警方在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与戴珩津相关的物证,且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没打过可疑的电话,虽有嫌疑但无法定罪。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似乎认为仅凭戒指上的指纹不足以支撑戴珩津所说的真实性,戴珩津只好拿出不能做为证据使用的录音播放。

“这是什么?”

“张钦垚从被我揭穿到坠海那一时段的现场录音。”

“你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

因为里面涉及他和单粱的私事,他不想公开尴尬,“因为是偷录,不能作为正规材料使用。所以才没有公开,现在播放也只是作为参考。”

柯乔桦表情凝重保持沉默,每当戴珩津发言时都听得很认真。

苏德友与众人又经过长时间的斟酌审核,“如果大家没有其他异议,我们开始最后一轮投票。”

线上系统不记名投票,不超过五人反对就可通过。一共三次,前两次都卡在五票,如果这次还是五票反对,他将被开除D籍并撤职。戴珩津把该说的都说了,只能坐等结果。

五分钟后结果公布,二十一票支持,三票反对。

戴珩津松了一口气。

“你的处分决定年后通告,”苏德友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情绪,“限行令解除,可以回家了。好,散会。”

“谢谢领导和各位同事,辛苦了。”戴珩津同其他人一样整理文件,三三两两离开,苏德友叫住戴珩津,避开人群视线到一间偏僻闲置的办公室,关上门后,“你最近行事谨慎些,有人要拿你做文章。”

“是的,领导,我明白。”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在会议上提出的问题都很犀利,丝毫不留情面?”

“领导是为了帮我。”

苏德友点头又摇头,“其实,我的拟题文件在开会前被人掉包了,但我想,既然有人如此明目张胆让我做刀枪,说明他们渗透得已经很严重了,我按照对方给的问题审问你,也是在给你做提醒,让你时刻保持警惕。”

“嗯,敌人很狡猾,我不敢有丝毫懈怠。”

“说得好,小戴,但你这次属于严重失职,组织会给记过停职处分,在这段期间,你虽然不会有新的工作安排,但交给你的任务还要继续,且要更努力,懂吗?”

“嗯,明白,就在前天上午,我发现家里被人有意布置过,有一些明显的破绽,不知是他们内部有人刻意留给我的提示,还是有其他更深层的目的。已经叫周文清查了,还不知道结果。”

“嗯……”苏德友神色凝重,器重地拍他肩膀,“谨言慎行,注意安全。”

“是,领导。”

“回家休息吧。”

提到回家,这才想起单粱,匆匆道别紧赶着联系司机来接他(连续两天开会不能开车疲劳驾驶),苏德友没见过他这样慌忙,笑了声,“丢了魂似的,这孩子。”谈恋爱了?看来再过不久就能喝上老战友这杯喜酒了。

联系完司机,又给单粱打过去询问情况,结果自己大衣兜里传出铃声。

这哪儿是铃声,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不敢细想,一个行动不便需要每天换药的病人,身处老旧居民楼顶楼没吃没喝还与外界联系不上两天的情况有多糟。

当他硬着头皮开完三方会议亲眼目睹直升飞机上浑身被鲜血浸透奄奄一息的单粱时,他曾想过如果单粱能活下来,他会好好照顾他直到痊愈,可现在……愧疚油然而生,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去,面对……他泛起胆怯,不想去面对。

这份胆怯随着行驶距离拉近愈发膨胀。

他拎着从街边小店买的两大袋面包甜品这种能迅速饱腹的食物三两步速跨上楼,忐忑地掏出钥匙,却因紧张,钥匙好几次都对不上锁孔,门此时从里面打开,是位陌生面孔长相平凡的年轻女生。

“不好意思,我好像找错门了。”他以为自己情急错乱,转身刚要走,女生喊住他,“是戴总么?”

他回头惊讶,“你是?”

女生把外防盗门打开,让出路,“我叫肖媛,是单粱的朋友,他说你有事走了,让我帮忙照顾他。”

戴珩津悬心落地,眉目舒展开,进去却没看到单粱的身影,“他人呢?”

“在卧室,吃了药睡着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下午。”肖媛听单粱说过他老板人就有多帅脾气就有多臭,今日见到本尊,认可了单粱的审美发言,但这个品行……她目不转睛盯着戴珩津,“单粱用快递小哥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时说自己要饿死了,我就紧赶着过来了,戴总,虽然与您是第一次见,这么说可能不太礼貌,但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么?”

戴珩津不以为然,“你指什么?”

“非法拘禁以及故意遗弃。”肖媛很敢说,“我从业六年经历大大小小案件有些见识,我不知道这是您的特殊爱好或是……但我希望您能在法律准许的范围内善待我的朋友,他真的已经很可怜了。”

“这次是意外,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不堪。”戴珩津秉持良好的素养,被这样说也不怒不燥,“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跟我讲一些他的事。”

不料被肖媛拒绝,“这是他的私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我不方便透露,如果您想知道不妨亲自问问看。”

戴珩津挑眉,不强人所难。

“还有,如果这些不是故意的,那么您工作这么忙没精力照顾单粱,他伤得这么严重,不如等他睡醒我带他离开,去我家比较方便。”

“你有对象么?”

“没有。”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和家人住一起?”

“怎么了?”

“我觉得他去你家并不方便,还是留在我这里比较好。”

“可是你……”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现在可以回家了,”戴珩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戴珩津从衣架上拿起女式毛呢大衣和背包,塞入肖媛怀中,“未经房主允许擅自入室同样违法。”

“……”

肖媛无语离开,走时还三步两回头不放心地叮嘱,被戴珩津一边应声一边半推半送出门外。

单粱睡觉轻,俩人箭弩拔张的谈话听到大半,等戴珩津进去找换洗衣服时发现他居然醒着,有点被吓到,“你听到了?”

单粱点头。

“没演过电视剧?这种时候应该识时务地装睡。”

“演过,但我演的都是趁主角装睡在他床边翻箱倒柜的角色。”

“……”戴珩津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看单粱,欲言又止。

单粱也看着他,先开口,“比起口头的道歉我更喜欢实际点的。”

戴珩津十分感谢单粱贪财的行为让他的愧疚感消减百分之八十,“想要多少?”

“大概……跟您良心一个价?”

戴珩津扭头出去洗澡。

戴总的良心应该很值钱吧?单粱美滋滋幻想着。

戴珩津才不会出这个钱,甚至有些生气,单粱看起来状态不错,还炯炯有神地趁机索要钱财,他真多余担心了。

他哪里想得到,这个家里没有煤气,冰箱里也是空的,单粱头一天是靠剩下的冷饭和水龙头直流的生冷水硬凑合,吃得胃难受,伤口也奇痒难忍,忍无可忍使出吃奶的力气趴到阳台上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才上来一个快递员好心帮他打电话,可惜他只记得肖媛的号码,被肖媛知道后大肆责怪一番,还要报警,单粱都快虚脱了还帮戴珩津说好话才拦下。

单粱知道自己说出全部经过会增加戴珩津的恻隐之心,换成别人他早添油加醋了,但面对戴珩津,不知怎的,他就不想说,不想让这个人了解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要问肖媛他的过去?他知道他过往那些可怜又有什么用?

他也曾两次敞开心扉,可年少时期遗留的阴影注定缠他这一生,过分接近时自然会暴露,一次又一次经历暧昧、热恋、发觉、了解、同情之后,摩擦、争吵难免,对方都不约而同地用他的悲惨经历加以怨怼、咒骂。

戴珩津跟他们无二无别,了解详熟之后,到头来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冷蔑揭他捂热的伤疤: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要做一个可爱的人,不是可恨的人,更不是可怜的人。

他给自己立的生存人设,爱财喜色、没心没肺。八个字形成坚硬的壳把也曾相信爱情的自己保护起来。

不过,现在这道壳越坚硬,就说明他对戴珩津……?单粱瞪着天花板,心想自己一定是缺男人了,都怪戴珩津,限制他找金主还多在他眼前晃勾引他,一定是这样,等他好了立即约起来,多睡几个帅哥打破这业障。

他正想着,戴珩津擦着湿发进来,上衣松散挂在身上,意外地没系扣子,没有强硬的肌肉块,浅薄的肌肉线条略带结实感,好想扑上去抱着rua几下。

“老板……”口水都要兜不住了。

对镜抹护肤品中,“干什么。”

单粱直勾勾看着他,“男德啊,男德。”

对背后灼热视线毫无察觉的戴珩津简单护肤后准备去次卧补觉,回头,“我不是男的难道是女的?”

“不是。”单粱无语,“道德,品德,那个德,你把衣服穿好啊。”

戴珩津嫌弃他一眼,“心术不正的人看旗杆都歪。”

单粱不服,“那你知道我心术不正你还故意这样!”

“强词夺理。”洗完澡水汽重,谁愿意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怎么故意了?

说完要走,单粱不乐意了,“你干什么去?”

“睡觉。”

“这天儿怪冷的,又没暖气,一共咱俩人还分开睡一人开一个空调?太不懂得节约用电了,一点不积极响应祖国的号召。”

戴珩津抱臂靠墙睨他,“要我在这屋睡可以,你不能碰我。”

“你瞅我现在,我有贼心有贼胆但我没作案能力啊?我都这样了你怕啥?”

你是一般人么?腿断手折都能把一个受过精密训练的特工扔海里去,虽然不排除那个人倒霉Buff加满,但没点实力和经验,谁能做到事后波澜不惊,精神无恙?谁知道你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新奇的花样来,不怕你怕谁?

单粱身上有些引人探究的神秘,他想挖掘但又很提防,直觉再向前,会迈进一座无法逃离的深渊。

困意袭来,他坐到另一侧床边,“给你买的零食,你要饿了去吃点。”

单粱没动,“哦。”

躺正后疲惫得到缓解,“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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