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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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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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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生日宴。

进了生日宴会场,娄衔的背影映入眼帘,在娄衔不知道的角落里,迟晚一直在观察他,偶尔他眉眼间会露出浓浓的疲惫,甚至嫌恶,但转瞬即逝。

他不得不保持着矜雅的样子,跟不同的人举着酒杯侃侃而谈。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侧耳听着,偶尔给出一些回应,或者说是懒得做过多的回应。

莫琛手搭在迟晚肩膀上,歪头在迟晚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阿衔已经累了一晚上了,这个时候见到你肯定会很开心。”

迟晚半信半疑,注意力仍在娄衔身上。

人来人往,娄衔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迟晚这边,又或者说,他以为迟晚早就走了,没有多想。

知道他忙,迟晚坐在宴会的角落里面等了一晚上,看着娄衔接待了一个又一个前来商谈的人。

直到晚上十二点,终于,娄衔放下酒杯,朝着二楼去了。

迟晚快步跟上,中途莫琛给他塞了两杯酒:“是不是要去找他?带上这个,一杯是你的,另外右手这一杯是他喜欢的,你别弄错了,哄人嘛,也要投其所好。”

迟晚接过来,被子里晃动着深色的液体,冒着酒的醇香。

他没有多疑,上了楼,侧头望去,阳台上,娄衔在那里抽烟。

这还是迟晚第一次见看他抽烟,月光给他整个人蒙上了一层冷调的纱,黑色的天幕为背景,映照出一个俊美的剪影。

迟晚缓缓走过去,娄衔正垂着眼,往烟灰缸里抖落宴会,忽一抬眼,看见正往他走过去的迟晚,眼神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抖落烟灰的手没有控制住力道,抵在烟灰缸上灭了烟。

迟晚缓缓走过去,他心情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拿着两杯酒怔怔的,盯着娄衔深色的眼睛,良久,把右手那一杯递出去。

“你……要不要喝……听说你喜欢这个……”

他声音很小,越说越没自信,本以为娄衔会斥责他,不想见到他。

可娄衔把酒接过去,跟迟晚撞了杯,仰头一饮而尽。

迟晚也喝了一点。

酒杯放在台子上。

当面前的人身体覆上来的时候,迟晚紧绷的神经才得以舒缓。

娄衔抱住了他。

埋在他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头发蹭在迟晚的耳垂上,痒痒的。

他的声音很沙哑,混着抽过烟后的颗粒感。

“别动,让我抱一下。”

还好,他不生气。

迟晚也把手收紧,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柔声说:“累了吧……”

“嗯……”

听到今晚紧了一晚上的人在自己耳边软软地回应,迟晚心里像是凹陷了一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儿。

迟晚问:“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你的房间在哪?”

娄衔没有说话。

迟晚歪了歪头,说话的时候唇几乎贴在娄衔脖颈的皮肤上,问:“你……”

他想问你怎么了,可是他的唇贴到娄衔的皮肤上,发现是滚烫的。

这绝不是正常的温度。

娄衔突然埋在他肩头喘着粗气,气息间的凝滞难耐尽显。

他虚虚地指了一个方向。

迟晚沿着他的之间看过去,那里有一道门。

“那是你的房间是吗?”

然后他就听到肩上的人低声应了一句:“嗯……”

“别怕,我们回房间休息了。”

迟晚感觉到身上的人温度高得吓人,并且气息越来越沉重,估计他是发烧了。

把人带到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精致干净的陈设让迟晚更加确定这就是娄衔是房间。

他把娄衔带到床边,将身上的人放倒下去,跟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晕,脚下虚浮。

迟晚直觉不对。

这太不正常了,他感觉自己身体慢慢被一直可怕的灼热蔓延。

可……不像发烧的感觉。

身下某处处于难以启齿的状态,他猛然惊醒,那两杯酒有问题!

来不及想,也不理解莫琛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切地说,他什么也来不及想,就被床上早已意识不清的娄衔压住了。

那是十分疯狂的一晚。

迟晚也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有了第一次,甚至中途没有一句正常的话语,耳边全是娄衔低声难耐的:“别跑……别跑……”

结束后,娄衔似乎还是不清醒,迷乱地说着一些胡话,迟晚自己却没有这样的症状。

难道莫琛给两杯下的药不一样吗?

可是有这样做的必要吗?

迟晚担心的同时,心里也跟着沉了沉,这两杯酒是迟晚带上来的,是他递给娄衔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洗不清嫌疑。

如果明天娄衔清醒过来,他要怎么解释呢?

他对娄衔还抱有信任,虽然忐忑不安,可还是在心里默默打好腹稿,预备娄衔醒过来的时候跟他解释,他应该会相信自己的。

可是连这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在一片黑暗中,迟晚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属于谁。

是莫琛:“迟晚,给你十分钟,穿好衣服出来。”

说着,莫琛又关上了门。

十分钟,就像是他很娄衔感情结束的倒计时一样。

拖着疲惫的身体,迟晚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

他打开门的前一秒,回头看了看床上正熟睡的人,视线很暗,其实他不太看得清,可那张脸已经在他脑海里描摹了千万遍。

即使没有看清,他心中也缓缓浮现出那张英俊的脸。

他知道打开这扇门出去意味着什么,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所以这一见,就当最后一面,最后道别。

除了莫琛,门外还站了好几个人。

其中让迟晚最想不到的,就是娄锋。

见到娄锋的那一刻,迟晚心里一沉。

他们请迟晚在二楼大厅的圆桌边坐下。

说是请,其实迟晚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娄锋率先开口:“你叫迟晚?”

迟晚回答:“是。”

娄锋眉头皱了皱,又说:“我直说了,你家境太差,眼界和能力都配不上我儿子,希望你尽快离开他。”

多么荒谬,迟晚从没想过这种“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竟然会在他身上上演,而且还是没有“五百万”的版本。

“您调查我?”

也许是没想到迟晚会这么直接地跟他呛声,娄锋表情微动,随后又恢复如初,冷笑一声:“所有跟娄衔有关的,我都会调查,你以为你逃得过吗?”

“如果我不离开呢?”

娄锋说:“你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呢?娄衔明天就会出国,手续已经全部办好了。”

迟晚:“出国?您征求过娄衔的同意吗?”

娄锋抿了一口桌上的茶:“用不着,他选的那个专业,不利于继承家业,我这是为他好,况且他母亲在国外养病,他过去,也尽尽孝道,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迟晚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

似乎所有的话都太苍白。

娄锋走了,莫琛还在,他手撑着下巴,表情十分玩味,迟晚甚至能在他眼里看见“开心”这样的情绪。

迟晚问:“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离开娄衔,有千万种方法,我实在不理解下药的目的何在?莫琛。”

莫琛笑了,从一开始的小声笑,变成大笑,眼睛里面甚至流露出无法控制的狂喜。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情绪,用手指勾着迟晚的下巴说:“我啊……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又聪明,又漂亮,又努力,又贫穷,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外力,足够你像蝼蚁一样生活了,看着你痛苦地挣扎,身败名裂,那真是……”

他突然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象并享受着与之有关的场景。

那一晚,迟晚看清了人心,将莫琛这个人永远拉进了黑名单。

后来,他再也联系不上娄衔,也再也没有见过娄衔。

大一第一个学期结束的之后,迟晚的生活逐渐步入地狱。

他这才意识到,莫琛所说的“痛苦挣扎”“像蝼蚁一样生活”是什么意思。

谣言四起,不知道他的同学和老师在哪里知道了他的家庭状况,“捡破烂的”和“为了钱爬娄少爷的床并被抛弃”这两个标签一直伴随着他,直到大学结束。

期间他承受了诸多莫名其妙的恶意。

顾疏他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所以对迟晚进行了更惨烈的围剿。

他们诬陷迟晚考试作弊,搅黄了他的奖学金,有一次把他关在体育室里一天一夜。

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没办法一一列举。

迟晚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但他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拿不到任何证据,证据都在始作俑者莫琛手中。

期间娄锋也来找过他,叫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活着就行,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一来不可能成功,二来不要让这些事情传到娄衔的母亲耳朵里,她身体不好,已经无法承受这些了。

迟晚问他娄衔最近怎么样?

娄锋说:“他已经正式开始学习金融知识,生活步入正轨,你不要再留贪念。”

好的,那就不留贪念了。

迟晚那时候被谣言折磨地厉害,每天只有不停地让自己逃避,忘记,逃避,忘记这一件事,慢慢的,他真的遗忘了。

遗忘了跟娄衔直接的种种,遗忘了被迫分手的痛楚,遗忘了所有加诸在他身上的恶。

遗忘是最有效的,他把这些全部藏起来,埋在心底,不愿去想有关的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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