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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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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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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仪态好, 温和有礼,坐在沙发上陪长辈聊会儿天,爷爷奶奶怎么看怎么喜欢, 陈方怡戴上围裙亲自下厨,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景宁收到四个大红包。

到张驰房间, 虽然经常去他西苑小区那边的房子, 此刻走进他从小住着的房间,有种别样的亲近。

柜子里放着一本相册,景宁指了指:“能看吗?”

张驰抽下相册:“随便看。”

翻开相册第一页,白白嫩嫩的幼孩坐在摩托车油箱上,身后的男人一手揽住他。

“这是你爸?”

“嗯。”

继续往下翻,小张驰从坐在油箱上,到有自己的小摩托, 到和爸爸并肩站在摩托车前,再到有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摩托车。

景宁的感觉是, 张驰是坐在摩托车上长大的。

直到十四岁,再往后翻, 是空白的相册纸。

进少管所后,他爸离开, 便没再拍过照片。

“你和爸爸的感情很好。”景宁合上相册,回身看他。

“嗯, ”张驰将相册塞回柜子,“我爸很开明,什么事都带着我尝试,尊重我的意见,他对我的影响很大。”

景宁问:“能说说那时候的事吗?”

张驰垂了一下眼睛, 不知是回忆还是回避,景宁怕触碰到他的伤心处,说:“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没什么不能说的,”张驰淡声开口,“在少管所那段时间是一辈子的至暗时刻,好不容易熬到出来,最想见到老爸。”

张驰停了一下:“谁能想到,出来后才是真的至暗时刻。”

至亲的人离开时毫不知情,再提及已是天人相隔,那时候他该多难过啊。

景宁拥住他的腰,好想穿越回去,抱抱那个十四岁的少年。

“你送我那个摩托车模型,”张驰轻轻一笑,“是我爸原来的战车,也是我第一场比赛的战车,现在还停在家里的车库里。”

景宁无心插柳,没想到里面还有这层关系。

“那时候挺绝望的,直到成为职业车手,像老爸一样飞驰在赛道上,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我一辈子要做的事,哪怕无数人反对。”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从少年到青年,赛道上燃烧着他最本真的热情。

张驰亲了亲她的眼睛:“这些话只对你说过,大概也只说这么一次,我想你知道,你是和怎样的人在一起。”

景宁踮起脚尖亲他:“我和一个很棒的人在一起。”

张驰笑了:“走吧,去放烟花。”

烟花摆成一排,景宁牵着小可站在三米外,张驰弯腰后退,快速点燃。

霎时间,金色火花蹿出两米高,漂亮极了,小可跳着拍手:“好漂亮~妈妈快来看。”

气氛渲染,景宁也有点兴奋。

等张驰跑过来,没几秒,烟花就放完了。

小可嚷嚷着:“还要放。”

“没了,”张驰拿出几支手持的烟花,问景宁,“玩吗?”

景宁手指头动了动,想玩又不敢。

张驰问:“没玩过?”

景宁摇摇头,小可来抢烟花:“我玩我玩。”

张驰举高:“小朋友不能玩,张雪晴,把你女儿带走,烫着了我不管。”

张雪晴披着小毯子走来:“你这小舅舅顶什么用,以后当爸了,看你怎么办,宝贝我们走,别当电灯泡。”

“妈妈,什么是电灯泡?”

“就是妨碍小情侣谈恋爱的发光物体。”

......

景宁看着他们吵闹,灯光落入眼里,淡笑着,有点羡慕这种毫无芥蒂的温情。

张驰想起她没有父亲,她妈那样的性格,从小到大想必也没什么娱乐。

“我教你玩。”

张驰点燃烟花,快速塞进她手里,自己的手没撤,紧握她,感觉到她明显一颤,紧绷起来,笑道:“不会烫到。”

一支烟花很快燃尽,如法炮制,张驰握着她的手又点了一支,景宁这回淡定许多,看着烟花在眼前燃烧,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嘴角便自然而然地弯起点笑。

张驰从身后拥住她,望着冬日清寒的夜空,时间仿佛慢下来,如此亲近美好。

不知不觉玩得晚了,景宁进屋和张驰家人告别。

陈方怡站起身,招了下手:“我准备了些礼品,你带回家送给妈妈。”

景宁会意,知道张驰妈想说什么,跟着走进房间。

门一关,只剩两人,陈方怡说:“能和阿姨说说,你妈不接受张驰什么吗?”

景宁垂了垂眼睛,说了实话:“工作。”

好似在陈方怡意料之中,她并不意外,拉住景宁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张驰的爸爸是在曼岛TT比赛离开的,现在赛车服的防护再好,终究有危险,阿姨每天都提心吊胆,怕他步爸爸的后尘......不如趁这次,你帮忙劝劝张驰,别再赛车了,随便做点什么都行。”

景宁越听心越重,这个要求太难了。

陈方怡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也不希望他出意外是吗?”

一万斤的担子压在肩上,景宁心里有选择,只是不知怎么说好。

静默片刻,她说:“我想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陈方怡握着她的手松了些,脸上爬满失落:“阿姨也不想给你压力,如果你想和他过一辈子的话,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他的安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景宁点点头,脑子里是他刚才说的话:“这是我一辈子要做的事,哪怕无数人反对。”顿时精神有些分裂。

走出大门,张驰问:“我妈和你说什么?”

景宁掰着手指算:“说你霸道、蛮横、脾气坏、挑剔,让我想想,对了,还有—”

走到车边,张驰轻轻掐住她后颈:“还有什么?”

景宁编不下去了。

张驰弯下点腰,看着她的眼睛:“要是我妈为难你,直接告诉我。”

景宁点头:“你妈对我很好,就是问我妈是什么态度,她不想我们一直耗着。”

张驰这回有点信了,说:“回去吧,我送你。”

景宁拉开车门,抬脚时脚踝忽而抽痛,她“嘶~”了声,动作定住。

张驰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缓过这阵疼,景宁转了转脚踝:“这两天训练的时间少了,反而有点疼。”

“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

“跳舞耗腿,时不时痛一下正常,没事。”

怕夜里不安全,张驰开车跟在景宁身后,一路送她到小区外。

屋里静悄悄的,景宁轻手轻脚地走到二楼,母亲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关了电视看过来。

“到张驰家了?”

避无可避,景宁悬着心走过去,坐在母亲对面:“是。”

放在大腿上的手指握了握,景宁问:“他明天来我们家拜年,可以吗?”

“不必了,”景兰芝冷声,“你年纪小,事业在上升期,未来充满变数,别为了一个男人耽误自己的前程,退一万步说,我接受你们在一起的底线是,他不再赛车。”

张驰妈的压力加上母亲的要求,景宁心沉得难受,垂着眼睛说:“我不想逼他,也不想他为了我放弃什么。”

“所以你们根本不在一条线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等新鲜感褪去,代沟明显,矛盾跟着来,感情很快会被耗尽。”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就是怕你在试的过程中受伤,不然—”景兰芝握紧手指,慢下语速,“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我怕你像我年轻时一样,被爱情冲昏头脑。”

话已至此,没法再说下去,景宁回到房间,看到张驰发来的信息:我到家了,早点休息。

心跟泡在柠檬水里似的,狠狠皱成了一团。

.

新年后回到舞团,景宁作为舞团唯一的代表,参加艾克里芭蕾舞比赛,比赛评委是世界顶级的芭蕾舞艺术总监,权威性极高。

提前到巴黎,倒时差,为了保持最好的状态,练功不能落下,比赛前一天,景宁一个大跳,落地的瞬间脚踝疼得受不了,激出一身冷汗。

坐在地上缓了半天,疼痛慢慢过去,比赛在即,景宁用冷水泡了会儿脚,决定撑过去。

参赛选手都是各大舞团顶尖的芭蕾舞演员,竞争激烈。

比赛时,音乐响起,景宁深吸一口气,排除杂念,绷起脚背,跃步上台,不知是太投入了,还是脚争气,一支舞跳完,丝毫没感觉到疼,直到结束谢幕,脚踝才隐隐痛起来。

“非常棒,”侧幕旁,陈总监和景宁击掌,看景宁步伐不太稳,问,“受伤了?”

景宁静静站了一会儿:“好像又不疼了。”

“回国后去医院好好检查,跳了这么多年,怕有职业病。”

“嗯。”

拿到银奖,景宁自己都意外,不知不觉间她的舞技又悄悄提升了。

回到家,景兰芝难得露出大为赞赏的笑,紧紧拥抱住景宁:“很棒,妈妈为你骄傲。”

回到房间,景宁点开手机,下飞机时给张驰发的信息,说回来了,他还没回复,过年后他似乎很忙,总没空理她。

在家吃了午饭,景宁开车去西苑小区,张驰不在车队,屋里也没人,问许熙阳他们,要么眼神闪烁,要么插科打诨,搅得景宁心慌慌的。

回到自己屋里,陪机车玩了会儿,手机铃响,张驰回拨过来的,景宁连忙接通电话。

张驰的声音倒是没有异样:“回来了?我忙忘了,没看手机,嗯,今天在赞助商这边谈事情,没这么早回去,你自己待会儿?乖,想你。”

景宁挂了电话,心放不平稳,总感觉有事发生,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景宁一激灵坐起身,窗外天光渐暗,居然无知无觉睡了一下午,拿来手机一看,是母亲。

“喂...好,我这就回去。”

母亲提前退休后大概太闲,又邀请了几个朋友吃饭,庆祝景宁获奖。

走进饭店包厢,全是熟悉的叔叔阿姨,陈总监也在,接受了一圈祝贺,景宁坐下吃饭。

见女儿脸色发白,景兰芝夹了一块牛肉放进景宁碗里:“适当吃点肉,控制住体形就好,营养也得跟上。”

景宁轻轻皱眉,没有半点食欲,咬一口牛肉差点吐出来,心思全被张驰牵走,怕打扰他,又不敢一直联系。

晚上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等张驰的信息,没等到他回复,景宁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母亲,景宁吓了一跳,扯着被子往后猛缩。

她咽了下喉咙:“妈,你怎么在这?”

景兰芝冷冷看着她,安静片刻,问:“你多久没来生理期了?”

景宁懵了懵,心下缓缓冒出一个猜测,瞬间慌得心脏乱跳,还抱着一丝侥幸,说:“最近太累了,作息不规律。”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昨天下午给你打电话也是刚睡醒吧?”

景宁看了眼手机,十一点,她的生物钟,基本早上天亮就醒,确实嗜睡。

景兰芝雷厉风行,自己开车出门买了验孕棒,不同牌子买了三支。

景宁在卫生间测试好,走出来时手垂着,不敢给母亲看。

景兰芝一个眼神扫过来,景宁慢吞吞抬手,三支验孕棒,全部两条杠。

景宁还是懵的,她和张驰一向小心,只有一次,事后张驰发现套子有点破,她那时是安全期,觉得没事,没想到一次就中奖。

“换衣服,去医院。”景兰芝冷厉的声音拉回景宁的神思,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去医院干嘛?”

“不管要不要,先做个检查。”

景宁心一抽,整个人都空了。

回到房间,想给张驰发信息,拿起手机又放下,这种事还是当面说好,等去医院检查完后再当面说。

三小时后,景宁跟在母亲身后走出医院,手里拿着检查报告,六周,一切指标正常,是个健康的孩子,孕早期胎儿不稳,要注意保养。

排队时,做产检的一位孕妇说的话还清晰飘在耳边:“哟,才满二十岁就怀孕,现在孕妇的年纪越来越小了。”

景宁虽然坚定地和张驰在一起,但从没想过这个年纪要孩子,她完全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回到家,母亲拉她坐在沙发上:“你怎么想的?”

景宁茫然摇头。

“我刚才接到陈总监的电话,你在艾克里比赛上的表现很好,巴黎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看上你了,邀请你加入巴黎芭蕾舞团。”

景宁眼里的迷茫更重。

“巴黎芭蕾舞团是世界四大芭蕾舞团之一,去那里你有机会成为世界顶级的芭蕾舞演员。我建议你打掉孩子,去巴黎。”

景宁缓缓握紧手指,心被刀绞一般,为什么要有这么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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