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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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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封号龙魂!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过去了三年,那一战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琰那冷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传我至尊令,我要封一座城!”
    萧琰的话宛若九天惊雷一般,在现场众人心中炸响。
    “至尊,要封哪座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等百死不辞!”岭南王楚天歌高声说道。
    “我等誓死相随!”
    “我等誓死相随!”
    三千铁血战士齐声大喊,声浪滔天。
    “梁城!”
    萧琰沉声说道,刚刚那电话的归属地便是梁城。
    “是!”
    五大战王齐声领命。
    萧琰说道:“天歌,梁城在你的辖区内,你坐镇南荒战区配合我行动,我亲自去梁城走一趟。”
    “至尊,那我们呢?”
    漠北王龙战天等人顿时急了。
    “你们都给我回去,镇守各自的地盘,若有任何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萧琰厉声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责任!”
    其余四大战王犹豫了起来。
    “怎么,我的命令在你们这行不通了?”萧琰脸色一沉。
    “不敢!”
    龙战天等人心头大震,连连低下头去。
    “不敢就立即给我滚!”
    萧琰冷哼一声,转身对自己的近卫说道:“刑军,立即让洪荒战机起飞!我要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梁城。”
    “是!”
    刑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安排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
    大夏最先进的隐形战机,龙魂至尊的专用座驾在天都起飞,直奔梁城。
    梁城当地接到命令,立即封锁了进出梁城的交通要道。
    与此同时,数百辆战车和直升机从南荒战区各个营地出动,呈合围之势浩浩荡荡向梁城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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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野弯下腰看她,腹肌齐排排绷起来,他要笑不笑的:“还不走?”

程迦出来了,昂着下巴,问:“我的高跟鞋呢?”

彭野四处看看:“没看见,找着了给你。”

程迦抿着唇不做声,光脚往外走。

到了门口,彭野扶着门,笑:“慢走不送。”

程迦回头,斜眼仰视着他,半晌,说:“你输了。”说完,她走了。

几秒后,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上。

彭野舔着牙齿,手指轻敲门板,觉得那女人是个妖精。

她一定看出来了,有一瞬间,他是想动真格的。

程迦光着脚,衬衫松垮地回到房间;

阿槐坐在床上看电视,转头盯程迦看。程迦走到自己床边,从箱子里翻出条内裤穿上,又翻出一根烟,把打火机扔给阿槐。

阿槐慌乱地接住;

程迦坐到她床边,翘起二郎腿,扬了一下拆了绷带却还有伤的手,说:“帮点个烟。”

阿槐打燃火机,把火苗捧到程迦跟前,程迦夹着烟低头,微微皱着眉,吸了一口。

她缓缓吐出一口烟,朝阿槐伸手,阿槐把打火机还回她手里。

她盯着阿槐看了一会儿,把烟雾呼到她脸上,阿槐不经意地往后缩了一下脖子。

程迦没有笑意地笑了笑,扭头盯着电视看,电视里在播放紧急避孕药的广告,程迦哼出一声冷笑。

看了一会儿,程迦拿眼角瞥阿槐:“你看我干什么?”

阿槐尴尬地别过头去,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看程迦:“你……刚才去野哥房间了?”

程迦“嗯”一声。

阿槐没话说了。

隔一会儿,程迦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阿槐低眉不吭声。

程迦眯着眼睛看她,这姑娘在彭野面前挺放得开,在她面前却拘谨。程迦看得出,阿槐和彭野很熟,在他面前与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一样;程迦也看得出,阿槐在她面前有股自卑感。

程迦问:“炮.友?”

阿槐问:“什么意思?”

程迦点了点烟灰,把这个词给阿槐科普了一下。

阿槐说:“那就是吧。不过,我和他很少见面的。”

程迦问:“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给你钱?”

阿槐告诉程迦,她是山里的,没上什么学,从村里出来打工,人生地不熟,遇到了坏人,结果给卖了。再后来,她第一次站街就遇到了彭野,醉得不省人事的彭野。

程迦听到这儿,笑出一声:“我就说他是个骚包。”

“不是的。”阿槐很维护彭野,说第一次相遇是彭野在路上撞到了她,他几乎神志不清。

她说那晚彭野情绪很低落,还醉酒,他是头一次在外边找女人,应该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在外边找陌生的女人。

阿槐也说不清,不知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的身份,他们注定没感情,还是他的心永远不曾停留,他每次和她做都带套,忘买了就不进去了,没有一次失控。

而她生活拮据,很穷,他总给她钱帮她过活,后来就给成了习惯。

程迦手指夹着烟,在空中画圈圈,问:“然后你们俩就固定地搞上了?”

“但见的机会不多,有时半年都见不了一次面。”

程迦想了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这儿一干十多年,没有女朋友,不炮几下除非身体有毛病是个痿的。

她问:“那你后来怎么回事,被他赎出来了?”

“是后来,我们那个团伙被查了,大哥大姐头全被抓了,我们都被解救了出来,就都自由了。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迦问:“为什么不回去?”

阿槐说:“我爸死得早,我妈在村里就是个荡……,全村男人都可以做我爸,我回去干什么?”

程迦默了默,有好一会儿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程迦问:“你在风南靠什么过活?”

阿槐说:“我在镇中心开了家服装店,生意可好了。”

程迦说:“好样的。”

程迦又问:“你跟彭野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阿槐一时也没说话,她不知道程迦说的见是见,还是睡。所以不知该说半年前,还是前几天。

前几天他们见过,但彭野身上没带着套,阿槐家里也刚好没了,他不肯来真的。还是阿槐用别的方式替他解决的,而且那天彭野似乎也没什么心思,一直出不来,她弄了好久。

她思虑几秒后,还是说了前几天的日子,说在那天见到彭野了;

程迦一想,是和彭野在早餐馆杠上的那天。

程迦问:“他活儿怎么样?”

阿槐一愣,没想她说话这么直接。

程迦见她反应慢,皱了眉:“问你话呢?”

阿槐慢慢点了一下头。

程迦仰着头朝天空吹出一口烟,烟雾落下来,她想了想,前.戏很厉害,来真的应该更好。

她想了一会儿,低头看阿槐:“你喜欢他?”

阿槐点点头。

程迦问:“他知道么?”

阿槐想了想,摇头:“我跟他一年也见不了三四回,他都有正事,来看我时间也紧,没空说别的。”

程迦问:“你没告诉他?”

阿槐缓缓地摇了摇头,又说:“你先别告诉他哦。”

程迦说:“我干嘛和他说这种事?”

阿槐纠结了一会儿,问:“其实,我不太清楚他的事,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的女人,也不知道他身边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你觉得……我应该试一试吗?”

程迦说:“想干嘛干嘛,问别人干什么。”

阿槐有些意外,盯着程迦看。

程迦皱眉:“有话直说。”

阿槐说:“我原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程迦说:“我不轻视比我弱的女人。”

尤其是先天条件比她弱的,换个位置,她不一定能做得比现在的阿槐好。

阿槐又愣了,盯着程迦看。

“强弱不明显么?”程迦眯着眼睛,淡笑,“要不要现在打一架?”

阿槐被她逗笑了,问:“你和他呢?”

女人之间的嗅觉是敏感的,不用挑明,谁都明白。

程迦说:“我和他只是睡一宿,还是睡一路的关系。”

没有睡一辈子。

阿槐“哦”一声,过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不是一路人。”程迦说。

彭野知道,她也知道。

程迦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这时,路上一声哭喊打破小镇夜晚的宁静。

“救命!有没有医生,附近有没有医生?!”

这声音程迦耳熟,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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