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心里抗拒,“不要,你用巫术会被反噬。”
巫长宁怔了片刻,“只是让你睡着不会被反噬,就这么害怕我被反噬?”
江叶红强忍着快要脱笼的火气咬牙道,“你会痛,我…我想好好保护你,不想你受伤,不想你痛。”
“傻子…”巫长宁眼眶发酸,竟然有人会如此心疼他。
巫长宁捧着江叶红滚烫的脸,“你绷太紧了,放松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江叶红拳头攥得生疼,“我怕吃了你。”
巫长宁解开江叶红的衣带,江叶红惊得险些把他推下去,慌忙按住巫长宁的手,“别,你不要这样……好歹你也是巫帝,怎么能做这种事……”
巫长宁笑得大声,“巫帝?我死的时候才十六岁,当巫帝的时候刚满八岁,都是舅舅在帮我处理政务,我只负责杀人,别的什么都不懂。什么巫帝,只是个听着唬人的响亮称呼罢了。”
死的时候才十六岁,那么说他的灵魂也只有十六岁,江叶红按住巫长宁的手,“等会儿,等会儿,你只有十六岁,还那么小,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欺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巫长宁叹了口气,“我是十六岁的时候死的,但是我死后又立刻重生了,这十年我是真真实实度过的,我今年二十六,成年了。”
江叶红脸上火辣滚烫,“那也…我出去冲个凉就好了……”
巫长宁贴过来,“别怕,我会让你得到纾解,交给我吧。”
黑暗中江叶红的衣裳被解开,温热的吻一点点往下,江叶红将被褥揪成团,意识飘远了,忍不住按住巫长宁的后脑勺,“你…你都在哪里学得这些?”
巫长宁抬起江叶红的腿,“我在伊人阁待了那么久不想懂也懂了,嬷嬷们会教的。”
江叶红紧咬牙关,“那你……”
巫长宁,“你想问我有没有为别人做过这个?别担心,他们倒是想但是得看有没有这个命让我做了,我是失忆不是换脑子,还是会保护自己的。不过这方面的话本和绘图看过不少,想学不会都难。”
江叶红真庆幸巫长宁会保护自己,如此美好的人若是给那些下流胚子糟蹋了简直没天理了,不过江叶红也觉得自己更是个下流胚子,他不也没忍住玷污了巫长宁,现又让他做这种事,自己更下流。
黑暗中江叶红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巫长宁擦擦嘴角趴在江叶红起伏的胸口,“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江叶红捂着眼睛,他恨死自己了,怎么能让巫长宁做这种事,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下流了。
巫长宁掰开江叶红的手,轻抚江叶红噙着泪的眼角,“我没让你舒服?怎么哭了?”
江叶红羞愧地支吾道,“对不起……”
巫长宁又不明白了,“对不起什么?”
江叶红翻过身带着哭腔道,“我玷污了你……我下流得糟蹋了你,弄脏了你……”
巫长宁抱紧江叶红,“什么玷污,什么糟蹋,傻子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吗?我不是你心里纯白无辜的小白兔,我杀过很多人,手段残忍。”
江叶红忍不住落泪,“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巫长宁,“为什么在你眼里我杀人是不得已而为之,就不能是我天性残忍吗?”
江叶红摇摇头,“一个天性残忍的人早把那些侮辱你的人杀干净了,你不想杀人。”
巫长宁亲吻江叶红的眼角,“不说这些事了,睡吧。”
巫长宁就这么趴在江叶红怀里睡着了,江叶红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一切没有什么变化,巫长宁说话的口气不再小心翼翼,这个样子更可爱。
这一觉很长,江叶红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被子整齐盖在身上,巫长宁不在他身边,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江叶红跳下床去找巫长宁,推开门,巫长宁在喂鸡。
见江叶红起床了,淡淡一笑,阳光照在他漂亮的眸子里淡了三分,“醒了?我做好了饭,洗把脸过来吃。”
江叶红匆忙穿好衣裳,“你怎么又起来做饭了?”
江叶红拉过巫长宁的手,刚来他家的时候这双手又白又嫩,现在却变得如此粗糙,江叶红心疼,“以后这些事我来做,你的手都糙了。”
巫长宁笑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这十年来日子虽有些苦但我也学会了怎么活得像个人,其实没恢复记忆的时候我还挺快乐,我不想做巫长宁,即便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夫也好。”
江叶红不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必然是痛苦不堪的,“阿宁,以后让我保护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