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有些生气,“胡说什么呢,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嫌弃你,还故意这么说。”
江叶红委屈得快哭了,耷拉着头生气又难过,巫长宁抱紧江叶红,“谁让你不肯看我,下午让我跟你去吧,这伤不是在床上躺上几日就能好的,只要我不再用巫术会慢慢好的。”
江叶红委屈撅起嘴,想生气又生不起来,大手按住巫长宁的后颈贴上他的唇,“可你昨夜吐了很多血,好歹休息一两日。我不敢冒险,我怕……”
巫长宁顺势捧起江叶红的脸吻了上去,急切得片刻也不想等,大白天江叶红放不开,总是闪躲,巫长宁不满地滑入江叶红襟口,突如其来的碰触让江叶红措手不及,忍不住闷哼一声,巫长宁计谋得逞粗鲁地亲吻江叶红,缠绵地和他热吻,江叶红襟口散乱,呼吸也乱了章法,巫长宁掌心所到之处片片春色撩人心烫,像个登徒子在非礼江叶红。
江叶红感觉不妙,抓住巫长宁的双肩强行把人分开,巫长宁不满地咬起了下唇,“不喜欢?”
江叶红唇给他咬肿了,“不是,别乱来……”
巫长宁面上早已泛起了情欲的颜色,目光停留在江叶红敞开的胸口,“我想和你亲热,最好是肌肤相亲,想被你滚烫的身子包裹。”
巫长宁的眼波贪婪而滚烫,江叶红被他看一眼衣裳都被烧光了,仿佛□□地站在巫长宁身边任他欣赏。
江叶红,“别闹……”
巫长宁,“就要跟你闹,拿我如何?”
江叶红赶紧把衣裳穿好,生怕被人看见,窘迫极了,就是太急反而像在偷情。
巫长宁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瞧你慌慌张张的样子,跟来偷情一样。”
江叶红羞得恨不得一头钻地下,“说什么呢你,我跟谁偷情了?”
巫长宁摆弄着筷子,狡猾地眯起眼睛,有些不怀好意,故意悄咪咪在江叶红耳边轻声说道,“当然是跟我这个狐狸精偷情啊。”
江叶红赶忙捂住巫长宁的嘴,“你在说什么呢?”
巫长宁闹脾气地推开江叶红的手,“不乐意听?不乐意听就算了,我下次不说了。”
江叶红赔不是,“当然不是,我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以后我肯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才不是偷情,别侮辱自己。”
巫长宁才不听,“跟我偷情不好吗?”
江叶红羞得恨不得咬舌,“你能不说偷…偷情吗,我不介意做个奸夫但你…”
巫长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方才说奸夫了是不是?”
江叶红好恨自己这张嘴,“你说是就是……”
巫长宁,“那你承认和我偷情了?”
江叶红拿他没辙,只要巫长宁高兴,不就区区两个字,“你要是愿意……”
巫长宁又贴过来,“那现在就跟我偷情。”
江叶红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别闹,门还敞着,万一给人看到还真以为我和你偷情呢。”
巫长宁不在乎地回头看了一眼,“就敞着,我要所有人知道你在跟我偷情。”
江叶红不知道他有什么特殊喜好,总是过于直白大胆,常常让江叶红难以招架,“等你伤好了再…”
巫长宁笑着起身,“那我们选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
江叶红耳朵要烧起来了,咬着牙不说话,“今个儿不许出门,我允许你明日跟我去衙门,今日不行。”
江叶红拿起烈焰伞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家门,那个急切的样子和偷情的奸夫无异,江叶红拍拍额头,真是疯了,都怪巫长宁,他竟然会不自觉代入。
回到衙门,赵臣还没回来,江叶红去找霍察,“老霍,你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二十年前的常柳之争?”
霍察放下手里的刀子,“跟这件案子有关?”
江叶红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我听说二十年前柳莺打算唱到二十五岁就嫁人,突然嗓子坏了然后就离开戏班了。”
霍察嗤笑一声,“什么叫嗓子突然坏了,她可不只嗓子坏了,脸也毁了。”
江叶红大惊,“脸也毁了是怎么回事?”
霍察靠在桌案上娓娓道来,“二十年前常柳之争愈演愈烈,大概是那年的中秋节,天耀帝的王叔,誉清郡王六十大寿,他喜爱戏曲请了思音戏班来唱戏,在郡王府里搭台唱戏,誉清郡王是什么人啊,三朝元老,朝堂上德高望重,在民间更是威望甚高,能被他请去唱戏好多戏班求之不得呢,为了讨郡王开心,班主提议让常留仙和柳莺同台唱戏,别说,还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