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喉结滚动,他岂会满足,“当然不是,我就是想多看看你这个样子,阿宁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巫长宁,“真有你说得那么诱人?那你为何没被诱惑?”
江叶红眼睛发红,贴到巫长宁的耳边,“现在知道我每次被你引诱是什么心情了吧?小混蛋……”
巫长宁咬牙,“你这是在报复我?”
江叶红咬巫长宁的耳垂,巫长宁刚上来的气势一下又没了,难忍得扭动着身子,“小叶子你就行行好,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江叶红咬上巫长宁的脖颈,“阿宁……”或许是这荒芜的院落,更或许是这堆草垛,此刻真就是干柴遇烈火,光天化日之下,他从未想过会做这种事,江叶红心里很拉扯,但是这种仿佛在偷情的感觉愈发刺激着江叶红。
江叶红很清楚巫长宁喜欢什么,扯掉巫长宁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后腰,又把人翻了面,按住巫长宁的后颈把人压在草垛上,他现在真像个登徒子,巫长宁侧着脸,眼尾的绯红像一抹红霞,看得江叶红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地撩开巫长宁的衣摆,“阿宁……”
巫长宁是被江叶红抱回家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巫长宁身上的衣物都是换过的,他睡得很安稳,就是醒来看不见江叶红心里忍不住失落,双腿酸得厉害,膝盖有些擦破皮了,江叶红已经给他上过药了,隐隐有些疼,巫长宁想起来被江叶红绑着双手,让他跪在地上狠狠欺负,像是在强迫他,那种感觉刺激极了,想起来巫长宁脸上又开始发烫。
巫长宁身上酸得厉害,不想起床,满脑子都是那些意乱情迷下的荒唐之事,情不自禁的时候江叶红恨不得把巫长宁揉碎了,掐着他腰的大手过于用力,巫长宁摸了把腰过于酸疼了,可在情欲的支配下根本感觉不到那些,巫长宁只渴望江叶红全部的力气都倾注到他身上。
巫长宁艰难地翻了个身,抱紧被子,门被推开,是江叶红,他好像走了很远的路气喘吁吁。
巫长宁忙闭上眼睛装睡,江叶红轻手轻脚地过来,见巫长宁还睡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地坐在床边拨开巫长宁脸庞的长发,自责不已,他不该跟着巫长宁胡闹的,把人欺负到昏厥实在不是东西,每次他想温柔巫长宁偏偏不让,甚至会因为他过于温热气得眼睛变成紫色。
江叶红弯腰轻吻巫长宁的脸,“小混蛋……”
巫长宁睁开眼睛,惊得江叶红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巫长宁看见江叶红眼中的笑意一层层晕染开,“小叶子你在偷亲我。”
江叶红红着脸站起来,“什么,什么时候醒的?”
巫长宁懒懒地抱紧了被子,“有一会儿了,身上酸得厉害不想动。”
江叶红更加羞愧难当,“那你再,再躺会儿,饿不饿?我…我去做饭,做好了端过来给你……”
巫长宁,“转过身来。”
江叶红耷拉着脑袋转过身,一副等着被巫长宁训斥的样子,“你累就不要动了。”
巫长宁继续那么笑着,“那你喂我吃饭吗?”
江叶红点头如捣蒜,“好……”
巫长宁确实没什么力气起身,“那你喂我好了。”
江叶红不敢看巫长宁,支吾着,“我……我去做饭了……”
巫长宁柔声应和道,“好,我再躺一会儿。”
夕阳如血,刑部尚书陈宗清从刑部离开,明日就是除夕了,他心里极为不安,一整日坐立不安。马车和往常一样这个时辰回府,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陈宗清撩开帘子问道,“六子怎么不走了?”
六子背对着陈宗清坐着一动不动,手还保持着握缰绳的样子,陈宗清推了一把六子,六子从马车上倒下去,还是保持着赶车的样子,陈宗清心里咯噔一声,突然一道黑影落在马车前,那人身着天王的衣裳,戴着天王面具的男人钻入马车,“好久不见啊陈尚书。”
陈宗清倒也不慌,很是不满地说道,“你把我的马夫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让他暂时睡一会儿而已,明日就是除夕了我来看看陈尚书。”
陈宗清冷哼,“你们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