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都听你的。”
巫长宁眨眨眼,笑得耐人寻味,“都听我的?昨晚你好像没那么听我的。”
江叶红别过脸,不愿意回忆起的羞人画面一下变得清晰起来,他昨晚可能真是喝醉了,一开始还对巫长宁听之任之,后来就开始不是东西了,把人翻过来掐着巫长宁的后颈按在床上。
一次又一次,他当时脑子里混乱一片,到底多久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巫长宁小猫一样抽泣叫他轻点,江叶红听见了,但是不想,反而更凶狠起来,直到巫长宁哭不出声来,像一汪水摊在床上,他把人又翻过来,将那双落满红痕的双腿扛在肩头,开始作威作福。
江叶红捂住羞红的脸,“对不起……”
巫长宁,“我不想再听见这个三个字了。”
江叶红以为他生气了,一脸做错事的看着巫长宁,“那我去门口跪着。”
巫长宁曲起手指弹了下江叶红的脑门,“去做饭。”
午饭过后,江叶红到衙门里露了个面,又跟晚上要出任务的捕快们对了对口风。确认无误后才和巫长宁去了永财巷。
刚过完年没多久本该是热闹的时候,永财巷却一片死气沉沉,家家关门闭户,因为家中有人过世也没贴春联,站在巷口往里望进去,说不出的沉闷之感。
江叶红牵紧巫长宁的手来到杨红玉家门前,她家中无亲人所以这片宅邸也没有人来接管,大门只是关着没有上锁,江叶红推开大门,地上还有不少纸钱,被风吹到了墙根。
江叶红踏入院里就觉不舒服,头顶像被一块看不见的大石头压着,“卧房基本都看过了,没什么发现,也没有机关陷阱。”
巫长宁沿着石子路走了几步,看向上了锁的粮仓门,“那间屋子是存放粮食的吧?”
江叶红,“嗯。”
巫长宁走近,拉了拉锁,“看来需要钥匙,我们上次也没看过,疏忽了。”
江叶红看了看这把铜锁把巫长宁拉到一侧,抬腿狠狠一脚,锁扣给他一脚踹得绷断了,“这不就成了,不需要钥匙。”江叶红笑得挺是憨厚,法子虽是简单粗暴了些确实实用。
巫长宁推开门,一愣,“空的?”
江叶红跳进来一看惊呼一声,“确实空的!米粮铺都有自己的存货,杨红玉一家遇害后应该来不及处理这些米粮吧,门还上着锁,里面的粮食呢?总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吧?”
巫长宁蹲下,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这半个脚印像是鞋底沾了泥留下的,红泥,城里哪里有红泥?”
江叶红,“这倒是把我问住了,红泥,我还真不知道,对了,永财巷附近不就是红泥嘛,永财巷最里面有一户荒废得宅院,化雪后一直积水,上次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当时实在过于混乱忘了说。”
巫长宁,“走,我们去看看。”
永财巷越往里越是凹陷,明显感觉到地势低洼了很多,地面铺了厚重的石板,但是年份久远石头的棱角都磨得极为平滑,不过墙根里还是能看出红泥的痕迹。
永财巷最深处一片不知荒废多久的院子,半个房子陷在了红泥里,也是奇怪,院子里没有任何枯草的痕迹,江叶红先进来,一脚踩上去陷下去了半个鞋面,江叶红赶忙抬脚,沾了一鞋底的红色湿泥,“上面明明看着是干得,一脚踩上去差点陷进去,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