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松开了手，低头轻吻了胤禛一下，淡淡道，“皇四子言语甚是激切，还要再乖些。”语气轻得像风，像泉，甜甜的，胤禛刹那间都没意识到，皇四子说的是自己，之前也从没想过，所谓皇四子这头衔能被唤得如此好听。胤禛心里一动容，一手抚上胤祥脑后，另一手圈住了他的腰，在那轻轻唤自己为皇子的唇上摩挲，然后抱着胤祥翻过了身，将弟弟压在了身下。

……

千手观音殿前的小院落里，东边的炕上，胤祥双手紧紧拉住胤禛手腕，被胤禛搂抱着，覆压着，哭哼的声音愈发小了，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他细长的腿无力地垂在炕沿。胤禛轻轻吻着那红透了的眼尾、眼睑、脸颊、脖颈儿，欣赏着，品尝着，慢慢唤道：“我的皇子。”

等住持来请王爷到客堂用斋时，胤祥已被抱进榻中休息，隐隐听见胤禛传话：“我身边的大人身体不适，将斋饭送来殿中便好。”胤祥无力地恨恨捶着胤禛大腿：“人面兽心。”胤禛温柔地摸摸胤祥的脑袋：“我的儿不欢喜么？”胤祥无奈哼了一声，也没否认，将脸藏进被子里：“你就在佛寺里这般无耻。”胤禛轻松安慰道：“你又不是没听到，此寺修密宗，求欢喜世界。我的皇子，祥，你欢喜便算在此中悟得法身，不枉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