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脸颊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只觉一股劲风擦着发梢飞过,带着死亡的气息。
几乎在同时,工藤新一顺势抬腿,用尽全身力气踢飞袭击者的面具。
黑泽阵目光如炬,手中的子弹仿若长了眼睛,立刻从面具缺口钻入对方眉心,敌人的身体仿若断了电的木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们一路且战且退,在慌乱中跌进林中一处隐秘的地窖。
地窖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仿若沉睡千年的古墓被骤然打开。工藤新一的手表指南针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发出“嗡嗡”的诡异声响。
他惊恐地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上吊着的并非想象中的风干火腿,而是二十公斤 C4 炸药,那冰冷的块状物体仿若死神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赤井的路线是陷阱。”黑泽阵面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毫不犹豫地扯断引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工藤新一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双手如飞,用瑞士军刀迅速拆解追击者的冲锋枪。三秒后,经过他巧手改造的/枪/管仿若一条喷火的蛟龙,变成简易□□。
他猛地扣动扳/机,一条火龙仿若从地狱中钻出,咆哮着吞没了第一批冲进来的追兵。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地窖,敌人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仿若来自地狱的哀号。
爆/炸的气浪仿若一只无形的巨手,轰然掀开地窖暗门。月光仿若一道圣洁的银纱,瞬间倾泻而入。
工藤新一在那刺眼的光芒中,恍惚间看到一道狙击镜的反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却带着致命的杀意。
黑泽阵的反应仿若闪电,他的手比思维更快,立即扯开防弹西装,用尽全力裹住两人。
在枪林弹雨中,他们仿若两颗流星,撞碎彩绘玻璃窗。玻璃碎片仿若一场晶莹的雨,纷纷扬扬洒落。
工藤新一在这玻璃雨中,手指慌乱地摸索着黑泽阵颈动脉的跳动,当指尖触碰到那有力的搏动时,他仿若找到了定心丸。令他惊讶的是,那频率竟然和他完全一致,仿若两人的心跳在这一刻合为一体。
他们仿若两只滚落山坡的巨石,一路翻滚而下。此时,追兵的夜视仪在晨曦中仿若失灵的眼眸,失效了三十秒。
这宝贵的三十秒,黑泽阵仿若地狱修罗,用钢琴线绞杀了两个狙击手。
他的双手仿若灵动的舞者,在死亡的舞台上翩翩起舞,钢琴线在他手中仿若夺命的绳索,瞬间收割敌人的性命。
而工藤新一则仿若绝境中的艺术家,用弹壳碎片在松树上刻下只有自己父亲能看懂的暗号,那每一道划痕都仿若他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盼。
悬崖边,狂风仿若发狂的野兽,呼啸着席卷而来,裹着泰晤士河的水汽,湿冷刺骨。
黑泽阵的银发在晨光中仿若燃烧的火焰,泛起血光。追兵呈半月形包抄而来,黑洞洞的/枪/口仿若恶魔的眼睛,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工藤新一发现他们的/枪/口全部对准黑泽阵的四肢。
“他们要活捉你。”工藤新一的声音仿若风中的残叶,被吹得支离破碎,却透着无尽的焦急与担忧。
黑泽阵闻言,突然仰头大笑,这个笑容让工藤新一仿若看到灰原哀调试 APTX4869 解药时的眼神——
混合着疯狂与理性的绝对冷静,那是对命运的挑战,对绝境的蔑视。
最后一枚烟雾/弹在脚边炸开,黑泽阵仿若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手指仿若铁钳般用力。
“跟我走!”黑泽阵大吼一声,下一刻,失重感传来,工藤新一和黑泽阵两人仿若两只决绝的飞鸟,跃出悬崖。
在那下落的瞬间,工藤新一仿若看到时间静止,他瞥见追兵首领举起那个熟悉的乌鸦纹身对讲机,仿若在宣告他们的死刑。
下落过程中,黑泽阵在他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被狂风撕碎,但通过唇形,工藤新一读懂了:“贝尔摩德在下面。”
湍急的水流仿若一只饥饿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吞没所有声响。
工藤新一在坠入黑暗深渊前,仿若被命运之神眷顾,他注意到悬崖中段凸出的岩架上,系着贝尔摩德常用的紫色登山绳。那一抹紫色,仿若黑暗中的希望之光,让他心中燃起一丝求生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