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扬刚把诗怡抱进房间,便听见外边响起雷声,他微微皱眉,索性躺下来睡在了诗怡的身旁。
翌日早上,林诗怡醒来,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叶清扬,顿时翘起了嘴,狠狠地打了叶清扬。
叶清扬被打醒后不明所以,“你醒啦?怎么醒了就打人?”
林诗怡狠狠掐了下叶清扬的胳膊,“你怎么会睡在我的房间的?”
叶清扬解释:“昨夜打雷,我怕你会害怕,所以才留下陪你。”
诗怡想起来,自己半睡半醒中,好像是听到了雷声,然后还下意识地往叶清扬的怀里钻。想到这一幕幕,诗怡不禁脸红了起来。
诗怡嘟嘟着嘴,“哎呀,完蛋了,阳晨哥他们肯定知道你睡在我的房间了。”
清扬越听越糊涂,不禁眉毛一挑,“哥哥知道又怎么了?以前我们又不是没有过......”
“那不一样的,真是头猪,我不跟你说了。”诗怡毕竟是个女孩子,封建礼教之下,在没正式成婚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清扬的关系已经近到那种程度了。
叶清扬被诗怡数落得皱起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诗怡见叶清扬一副愚钝的表情,就更加憋闷,片刻后,她咬着下唇,“那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图谋不轨?”话一出口,诗怡就后悔了,她怪自己怎么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叶清扬这个笨脑瓜子指不定说出什么尴尬的话来。
“什么图谋不轨?你是说那个事?”
诗怡双颊绯红,低头不语。
清扬直言道:“我对你做过的图谋不轨之事还少吗?不过昨晚没有欺负你。”
清扬的话如此直白,令林诗怡的脸顷刻转红,心跳也陡然加快。
清扬见诗怡面若晚霞,不觉心生怜爱,随即他血气翻涌,不能自抑。清扬突然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
诗怡觉得清扬的眼神有些异样,“你说什么?你可不许动什么歪脑筋啊。”
清扬一翻身便将诗怡压在身下,“诗怡,我...我......”
“你什么你,快起身,我们要起床了。”
“诗怡,我有点想...我现在确实有了坏心思。”
诗怡知道清扬想的是什么,立即拒绝道:“不行。”
那次山洞练功后,两人便没再行过云雨之事。主要是之后两人少有那种合适的独处机会,清扬这方面愚笨,也就没有刻意强求。此刻他见诗怡如此娇俏可人,自然心生悸动。这么久积攒的情感,如潮水一样奔涌而来。冲动之下,清扬点住诗怡的穴位。
诗怡也感觉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你个坏蛋......”话未说完,她腰间的丝带已被解开,中衣和心衣也相继被褪去。诗怡红着脸道:“清扬,你混蛋,不许欺负我。”
清扬情难自抑,完全将诗怡的话当作耳旁风。
随着清扬“得逞”了,诗怡才咬了咬唇角,并难为情地慢慢闭上了眼睛。
风停雨霁,诗怡的香肩蒙上一层氤氲光泽,她觉得又有些困,于是就又依偎在清扬的怀里睡着了。
两人再醒来时,已是正午。诗怡伏在清扬的身上,浑身酸软,她气得用白嫩的拳头捶打着清扬的胸口,“这次可被你害惨了,你看都几时了?”
清扬看了看窗外,也觉得时间有点晚了,但他还是一丝不慌,“几时怎么了?我了解哥哥的,他肯定天没亮就上山了。所以就算我们早点起来,还是没意义的。”
果然,待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发现叶阳晨已经不在客栈里。客栈的店家说,天刚拂晓,叶阳晨就启程上山了。
雨后的山路,雾气蒙蒙,空气也格外清新,只是路有些难走。练武之人腿脚自然非常快,当日下午,叶阳晨就到了玉林庵。
毕竟是女僧修行居所,叶阳晨没有横冲直撞往里闯,而是先驻足在玉林庵门口。他喊了几声,里面没人应答,这才迈步走进庵院。
绕过门口的石雕影壁,叶阳晨来到玉林庵的院子。四顾看了看,只一眼,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女尼正安静地扫着院子,只是她带发修行,头后挽了个发髻,虽然身穿僧袍,又不施粉黛,却难掩清丽之姿。
叶阳晨徐徐上前几步,女尼这才注意到他,神色也随之有着微不可察的变化。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恍如隔世。女尼垂下眉眼,叶阳晨先开口道:“慕瑶……”
林慕瑶回过神,继续低下头,“施主认错人了吧!这里没有慕瑶,只有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