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差了点。”

后面尝得多了，就再也尝不出是酒还是饮料了。她忽然想到了周乐光，就像她也分辨不出他对她到底是喜欢还是照顾。

许沁喝了好几杯，觉得度数不够，想让姜尘给她再调个度数高的。姜尘便做了个最简单的，用伏特加和橙汁调了个‘螺丝起子’。给她装在了大酒杯里，许沁浅尝一口后，觉得没刚刚那个好喝，但是酒精味浓一点。便拿着酒杯又去点歌。

她点了一首王心凌的《第一次爱的人》。

“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

许沁唱着唱着对着话筒就哭了起来，

“你说，这个歌词为什么写得跟真的一样，是不是每个分手的人都是这样……”

姜尘头有点晕，听她说完，软软地朝她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

许沁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又坐回到姜尘身边，让姜尘给她倒酒。许沁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

“爱情算什么？她什么都不是。”

她跟姜尘举杯，姜尘赞同地点了点头回应她的说法，两人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许沁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都没看到，姜尘看到后，提醒了她一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接听了电话：

“喂，哥。”

“许沁你在哪儿呢，爸妈电话你怎么不接。”

“嗯？爸妈给我打电话了？”

许沁翻开了通话记录，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我在唱歌，没听到。”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嗯，一点点，没关系的。”

“你在哪儿唱歌，我去找你。”

许沁想了一下才道：

“皇朝？娱乐？对，皇朝娱乐KTV。”

挂完电话后，两人又喝了几杯酒，点唱机里出现了王菲的那首《因为爱情》，

“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许沁的声音开始变得慵懒，心中郁结不散，她开始对姜尘倾诉：

“小姜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沧城支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