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县主没少看话本子,崔瑶华也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些,见广宁县主要描绘模样,忙道:“反正不是好人,对女子很不好就是了。”
旁边还有个一脸蒙圈,什么都没听懂的云汾月,少说些吧,免得吓到孩子。
姜沅宁明白了,这张策不无辜,平时肯定在房事上就有施虐行为,或许也弄死过人,这次被有心人算计,即便人不是他亲手所杀,肯定也对那女子强。迫施。暴了。
若是以前,她可能也跟崔瑶华一样,怕吓到不知道的云汾月她们,但现在却觉着,这样未必是好事。
尤其,此时女子受拘束颇多。
如闫早早一样,同未来表哥夫君青梅竹马一道长大,彼此知根知底还好些。即便如此,也几乎没有婚前试一试的可能,不知对方在房事上如何。
更别提一些盲婚盲嫁,同夫君第一次见面便是洞房,甚至那时候对两性都是茫然不懂状态。
对女子而言,这并非好事。
一旦对方不是良人,一旦对方可能人前或表现出来的君子,却有不为人知癖好或房事恶劣的,怕是要毁一辈子。更严重者,甚至丧命,也不敢声张或求助。
别看广宁县主和崔瑶华知道一些,但姜沅宁觉着她们怕也是一知半解,更可悲的是一些姑娘,因为不懂,或许被侵犯了都不知道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犹豫了下,她到底没忍住,“阿珠知道房。事是怎么回事吗?”
广宁县主道:“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她嘿嘿一笑,用手指对了对。
姜沅宁一下没看明白,对对碰吗?
她没看懂也不追问,也没说自己知道不知道,又去看崔瑶华,问:“阿华知道?”
“知道一些。”
崔瑶华看着广宁县主食指对食指的动作,虽然说起这事她没有广宁的豁朗,觉着羞人,可也觉着广宁比划的哪里不对。
房事就是男女之间肢体上的最亲密接触,是她不小心听到阿娘教导要出嫁姐姐时知晓的,但具体如何做当然不知。
她并不好奇这些,到了该出嫁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广宁这动作,跟她了解的一些,似乎对不上吧。
“阿宁,”闫早早不妨姜沅宁直接问了这种事,她当然知道房事就是夫妻两人要做的最亲近的事,才能生出孩子,虽然现在还闹不明白怎么房事就能生孩子了,“别说了,太羞人了!”
她都差点捂脸,以前没发觉阿宁胆子这样大啊,这种羞人的事也好问这许多。
云汾月年岁小,这种字眼,家人肯定要避讳着不让她听到,天真地道:“房,事,是在房子里做事吗?”
她们五个姑娘家说话,人也不少了,便让丫鬟们都退到外间候着,免得挤挤挨挨。
但五人音量正常的话,外间里还是能听到的,几个人的丫鬟听着里面声音,都面色各异,有懂的面色爆红,不懂的还纳闷旁人怎么忽然脸红起来,还小声关心,“你没事吧?忽然脸色通红,是不舒服吗?”
外面丫鬟们反应,里面姑娘们不知,都正目瞪口呆望着云汾月。
“我可知道,望文生义这词是怎么来的了。”好一会儿,崔瑶华才失笑地摇摇头,玩笑道。
广宁县主也笑的不行,伸胳膊搂住被大家看的懵懵的云汾月,接了下去,“就是阿月这样的。”
崔九姑娘原先总觉着自己跟八姐姐比起来,太孩子气,可有了云汾月做对比,顿时挺了挺还一马平川的胸脯,“阿月,不是这样理解的,这是说的夫妻之间亲密的事。”
本以为自己解释的很好了,可姜沅宁很快追问一句,“还有吗?怎么个亲密法?”
怎么亲密法?
她上哪里知道去?就知道亲密。
“大家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可能表达的不大妥当,”姜沅宁真怕自己再问,就要被误会,解释道,“我只是觉着,有些事情,咱们得提前了解了,将来才不会因为一无所知,或吃亏或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