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刻的古沉满脑子倒是这件事该怎么处理,门一打开就跟着他走进去,话还未说出口,反手被褚临抵在一旁门框上,褚临不慌不忙的一手关上们,一手搂上他的腰。
“你想干什么!”
都说情场得意是双向的,彼时帷裳之下,沈姜次单薄衣衫被掀起,漏出的除了略显粗糙的皮肤还有攀附在皮肤上的大面积新旧伤痕,可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沈姜次的别有一番风味,比这当日一袭红衣谢砚有过之而无不及,姿色两个字从来不是说说就算了的。谢砚固守己见非要替他上药,他无奈只好乖乖照做。
在谢砚再一次拿着药瓶和纱布走来的时候,沈姜次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心底的情绪不由分说地将他一把搂在怀里。
天光大亮,他们正好。
谢砚拿着药瓶的手愣在半空中,任由他这样抱着,“你干什么?又不乖乖上药!”
“我这不是听着的嘛,不算乖乖的嘛?”沈姜次满眼柔情。
谢砚:“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嘴上称乖,每次、却都是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好像自己的命不是命一样……”
沈姜次感觉他说这话有种怒其不争的韵味,只顾着说自己他又何尝不是,他的手紧紧的搂着他腰,视线却落在他手臂的伤口处,衣服上沾染的鲜血早已经凝固,伤口依稀可以看见一片红晕,他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你还说我,自己不是也一样的,只顾着我。这伤口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留疤了……”
谢砚一门心思扑到他身上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我留疤没什么的,你都不在乎,我又这么在乎干什么……”
沈姜次长叹一口气,知道他这还是在生气,“我保证……”
谢砚打断他的话语,小声喃喃道:“你保证,你能保证什么,每次你保证的事情都未曾做到,这次要不是我的态度强硬,只怕是你还有选择一个应对着谷中的腥风血雨。”
“我……”沈姜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砚看向他却是瞬间明白他的不容易,“我知道你做的事情很危险,同样的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危险,但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再因为它危险,而杜绝让我知道的机会,不管弄成什么样,是什么结果,我有知道事情全貌的权利。”
“嗯。”沈姜次闷哼,“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谢砚正要挣扎,沈姜次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能,沈姜次还是很厉害的……”
像极了小孩子间玩闹的话语,谢砚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退却外衫被长剑划破的伤口裸露在外面,沈姜次的眸色没忍住低了些,指尖的动作却又在一瞬间放轻,那一刻他只觉怒火中烧。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谢砚的指尖轻轻点过他的额头,“这下你知道我当初看到你受伤时的感觉了吧!看你以后还把那当作无关紧?”
“阿砚,我错了。”沈姜次可怜巴巴的说道。
谢砚似乎已经预料到他下一步说什么,“别在我面前说什么承诺,你呀!就应该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嗯。”
谢砚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好像在东濮的地界上,你总是容易受伤……”
沈姜次一时间没听个真切,“阿砚,你说什么?”
“没什么……”
说话的间隙,沈姜次已经简单处理好伤口,虽然在包扎方面不是很美观,但是他已经尽力了;“好了!”
谢砚低头看着伤口的位置,包扎的松松垮垮的但他脸上还是挂了一抹笑,愣神之间些许疼痛感从他的脖颈处传来,他下意思的叫出声。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