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工作繁忙的秦大首领对音乐也很有研究。”
“我更欣赏勃拉姆斯的人品,他单恋克拉拉,曾给她写了很多封情书,但一封也没寄出,最后终身未娶。”
感觉他意有所指,你看向他,他故意弯腰,你往后倒,两人之间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谁先呼吸就填满了。
他说话,胸膛起伏,压迫感十足:“我只尊重这类觊觎别人老婆的人。”
腰间的手再锁一寸,你被他压得连气都无法喘,他身体里的热量快把你的心都捂热了,脸在发烧。
“你呢?”他说得极其漠然,居高临下,低眸审视,“想要我怎么杀他?”
你这会才真的怵了,他这语气不像是对付秦朗,更像是怎么把你这只小鸡仔拆吃入腹:“你先别生气……”
秦彻起身,你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呼吸一口,胸衣边缘快要崩出来,心脏连着胸口在痉挛。
还没来及的解释一句,他打横将你抱起,众目睽睽之下将你带走。
出了会场,两排都是房间,秦彻抬腿往左边走,你想起秦朗的话,扯了扯他的领结:“去那间。”
秦彻愣了愣,冷笑,声音掉进数九寒冬:“记住,这是你的选择。”
进了房,没有开灯,你被压在冰冷的墙壁前,双腿架在他的腰侧,一副上不了天下不了地的架势。
“你误会我了。”
秦彻在脱你的手套,黑色的丝绒长手套沿着细腻的皮肤滑出去,擦出一串呼呼燎燎的火来。
“那你解释。”
“我要是真对你解释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的狠话对秦彻而言是某种宣战书,这么想为你的小情人拖延时间,他便满足你。
他握住你的手腕,拉至头顶,中指伸进脱到一半的手套里,指腹点在手心,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磨。
你唔了声,身体太过诚实,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挣扎起伏,脉络里的血液受到原始的指引,涨潮而来。你蜷起手指,他仅凭一根大拇指就能压制住你的五指,贴耳吹热气:“昨晚是不是想我这么按你?”
“还是这样?”他换成前后摩挲,中指夹进你的两根手指之间,他的骨节,枪茧,甚至鼓起来的血管都是又冷又硬,手却热热的。
有一种局促的情感升到高空,久久的,和你紧绷的脚背一样,不能落地。受制于人的难受让你有些想哭,掐住他的脖子,却像在梦里一般无力。
他退后一点,你沉下去,又被架住,这次没有骨头支撑,像被毒蛇缠绕,躲又躲不掉,双腿被吓得发软。
“你居然敢吓我?”
他温声问:“舒服吗?”
你闭上眼睛吻他,只好用这种方式找回以前的秦彻,以柔克刚。
秦彻开始回应你,依旧狠戾,渴水一般地纠缠。突然他捂住了你的耳朵,湿答答的含吮被放大,你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但马上房间外传来一声巨响,混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