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喝,玉辞心飞身杀出,妖后横刀阻杀,生机之绿,妖邪之紫,双方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华殿上,刀气弥生,戟意也毫不示弱,强者相争,分毫不让。
但,因地理之因,玉辞心顿感体内功力渐渐消失,不好,果然是邪刀作祟,与阿婆速战速决。
“玄黄废世,”玉辞心强势出招。
妖后见状,也再现妖法,身形如幻,让玉辞心捉摸不透身形。
玉辞心绝招失利,妖后再出一招,华殿上紫纱横生,“祅政之火。”
紫纱之中,妖后若隐若现,邪刀之上邪火丛生,妖后提刀攻向玉辞心。
同一时间,符应女、火炽凤羽驾驶玄舸副舰,朝阴司鬼池而飞驰来。
“先派军士入林查探,”符应女下令道。
得到指令的军士,入林查看阴司鬼池附近的情况如何,但是,遇到妖后之子黑衣剑少截杀,与此同时,在玄舸副舰观察军士情况的火炽凤羽,见状不好,欲想前往支援,但,船舰之上也同样遇到邪尊道的攻击。
“别费心了,你的对手不请自来了。”邪尊道紫焰魔少现身道,“我的目的是毁舰,你若是想逃走我没意见。”
火炽凤羽十分不爽他的言辞,长鞭一甩,攻向他,但是,却被他的魔刀所缠,进退不得,此时,玄舸副舰外,一道碧色锋芒直击而来,击穿船舰,舰毁船沉。
“可恶,”紫焰魔少一看箭矢,就知是谁杰作,他怒骂道,“竟敢抢我的功劳。”
于是,便离开了。
火炽凤羽一看船舰已毁,便弃船而离开。
魇华殿上,玉辞心与妖后激战不休,她怒火难抑,全力策动元功,与之一拼。
“赐你荣幸,妖刀烍,”妖后全身元功配合妖刀,散发妖气,攻击玉辞心。
玉辞心原本想提功与之抵抗,但是,玉辞心腹中受到妖气侵袭,顿时生感不适,剧痛难当,冷汗直流。
阴司鬼池外,符应女在另一艘副舰,感应到王气紊乱衰弱,心知战况对玉辞心不利,破局的方法唯有此计。
“你想做什么?”逃离至此的火炽凤羽,问道。
“舍弃副舰,冲击阴司鬼池,助王脱身,”符应女坚定地说道。
邪尊道上空,只见玄舸副舰直直冲向阴司鬼池,带着一股决绝的意味,进行自毁。
而,另一边,妖后已经看出玉辞心身体不适,正好是下手的时机,“看来,你也面临穷途末路了。”
妖后提刀打算给她最后一击。
玉辞心捂着腹部,提起或天戟勉力抵抗,但,因元功消失的厉害,无法抵挡妖后的进攻。
危急一刻,魇华殿内一阵剧烈震荡,土石崩落,强烈的气劲从外向内冲击而来,让妖后进攻的行动受阻,于是,玉辞心抓此机会,趁机从阴司鬼池脱身而出。
返回玄舸王殿上,玉辞心身受内伤,呕红,符应女见此情形,立即将丹药给她服下,再施针调理她内伤,随后又将一张药方给火炽凤羽,拜托她帮忙抓药为其调养身体。
“这次,折损了多少兵力,”玉辞心调息过后,问符应女。
符应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兵书有云,主不可怒与兴师,将不可温而致战。”
此话出自《孙子兵法·火攻》,君主和将领在作战时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失去理智发动战争。
这也是符应女侧面告诫玉辞心,务必保持理智,不要让愤怒吞噬自己的理智。
“这次是王失策了。”
“妖后吾要杀,师尹吾更要杀,”玉辞心听到符应女的话,情绪激动道,“若非他将王树灵气之效渲染,妖后怎会急用如此手段,吾必杀师尹。”
符应女听到她的话,眉头轻皱,似有不同意之感,言语之间都是劝解她止战之意,“与妖后一役,死伤过半,若此时再直接挑上师尹,咱们抗敌的心力必会分散。”
然而,怒火燃烧理智,让她看不清形势,此时的她不会听劝,道,“凭吾之武功,杀区区一名师尹,有何难哉。”
符应女无法,只能道出事实来,“但,你之功体因孕子而有弱化现象,否则妖后兵马再多,也难敌你一人之力。”
“妖后如此,师尹又何常无暗藏兵力,那日剑者实力,能与完好的戢武王一战。”
“遑论是如今,情况今非昔比了,要杀师尹,不能急。”
玉辞心听后,心中之感尤为复杂,腹中双子是她贪一昔之欢,而结成果,原本也在犹豫是去是留,毕竟在这个世上只有腹中双子是她最为亲近之人,但,此刻,她只觉得,“此两子实在是负累。”
符应女看她似乎有打掉之意,便用力握住她的手,道,“迁罪无辜,并不能抵消王失策之过。”
不要将自己的罪过迁怒于无辜的稚子,不要妄加杀孽。
玉辞心听明白她的话,颓然地放下手,也承认自己的过失,“是吾,确实是吾所累,是吾无知所累。”
“王切莫自责,还是好好养伤吧,”符应女不忍看她过于自责反而伤了身,道,“只是师尹嘛,凡趋合倍凡,计有适合,现在只能以计诱杀师尹。”
玉辞心抹去嘴角血迹,听到她的话,理智回家,道,“你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