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
宙王手掐着魅生作为人质,信誓旦旦道,“孤既有养虎的胆量,便有杀虎的能力。”
“你有逆鳞的胆量,但真有逆鳞的能为吗?”
宙王下手越来越重,魅生感到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
黑色十九听到魅生求救的声音,心中十分着急,解下红布化为武器狱魂,道,“天极地限,敢试,便来。”
“哦,很硬怎样,”宙王看到黑色十九战意满满,一甩手把魅生交给数观真,道,“孤毕生最尊重强者意愿,只要你现在战嬴六独天缺,吾绝不为难,反之,你若输,也不用去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听到宙王所说,六独天缺携末日罪赦缓缓走向黑色十九,同时,黑色十九手持狱魂与之对决。
随着宙王一声令下,中阴界两大剑者交锋,眨眼便是秋水扬快,战火高涨,为博一丝机会,黑色十九杀招尽出,尽是强狠之决。
“虚无之杀。”
羽毛飞扬来,看是轻若如风,又伴着阵阵杀气,朝着六独天缺席卷而来。
“剑赦·末日狂华。”
六独天缺冷静以对,剑出绝式,攻势连环,挡下夺命之羽,而后,剑气引于地下,从下而上攻击黑色十九。
两人一来一往,战得旗鼓相当。
就在双方缠斗不休之刻,忽然一道掌气灌入,中断战局,掌气击中黑色十九,此时,他扶剑跪地呕红。
宙王等人纳闷之时,缎君衡步入场中,向宙王告罪道,“参见吾王,臣接驾来迟,请恕罪。”
而,雪梅墩无视宙王等人,直接上前扶起黑色十九,拿出绣帕擦拭血迹,问道,“小十九还好。”然后,雪梅墩又为其把脉,这脉相倒是无碍,虽然呕红吐血,但是,缎君衡下手还是有分寸,伤不大,于是,雪梅墩喂其玉露丸,让其调息一下。
“大胆,见到王竟然不行礼,”祭权和阗印怒斥道。
“不得无礼,退下,”宙王挥手挥退和阗印道,“我们有数甲子未见了,没想到,今日竟能一见,不知至佛是否知道你在这里。”
“果然祸害遗千年说得一点都没错,”雪梅墩嘲讽道,“还有,管他知不知道,你不要多事就好了。”
宙王听到如此嘲讽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说道,“绝境长城不是叙旧的地方,不如往王宫一番再行叙旧,如何?”
“不了,跟你不熟,”雪梅墩全身下上都表现都拒绝的意味,道,“我带小十九回去疗伤了,你们慢聊。”
于是,雪梅墩扶着黑色十九回到逍遥居,只留缎君衡留下应付宙王。
“缎卿,好大的胆子啊,”宙王见到雪梅墩离开后,震怒道,“她来到绝境长城都不告诉孤,真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
“王,息怒,”缎君衡面对暴怒的宙王,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道,“她与天之佛之间有矛盾,对于质辛,她与至佛持不同态度,王可是否还记得。”
宙王听到缎君衡的话,想起,那日,她抱着质辛,与天之佛争执的事情,心中盘算着如何从中得利,也没有追究缎君衡之事,道,“缎卿,不要让吾对天佛失约。”
缎君衡行礼道,“臣不负王意。”
“知道就好,你办妥一切之后来王城覆命,另外,听说孤很思念的老国丈在你这,正好你也顺便将他送至王城,”宙王道,
“既然她在这里,缎卿好好招待她。”
“是,臣知道,请王先行,臣随后就到,”缎君衡恭送宙王。
逍遥居。
“原本是想为你送行,没想到你会受伤,”雪梅墩皱眉道,“幸好,缎君衡下手有分寸,不过,小十九,给你准备的伤药给我看看,有什么欠缺的吗?东西都带齐了吗?”
“齐了,没欠缺,”黑色十九说道。
雪梅墩听到黑色十九这样说,但,还是不放心,还是着手查看他带着的东西,检查一番东西没少,这才放心。
“很好,东西没少,”然后,雪梅墩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十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以自己性命为重,千万不要冒险,没有任何事比自己的命重要,知道吗?”
“我明白,姑姑,”黑色十九点头道。
雪梅墩见缎君衡进来,便主动离开,不打扰他们之间的谈话。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