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源护身。”
缎君衡施展异能,前往漩涡气流一探究竟,他们则在外面等待结果。
缎君衡在探查期间,外面也不得闲,尤其是绵妃。
当雪梅墩出现的那一刻,绵妃在一旁就注意到宙王的不同寻常,似乎对这个出现的女人特别关注,时时地看她,刚刚抽签也没有把她算入在内,她心想,难道要把这个女的纳入后宫,不会又是另一个鹃妃吧!
绵妃心里不确定,决定试上一试。
于是,绵妃借着与雪梅墩同为女人的优势,询问道,“刚才看姑娘紧张缎君衡,不知,姑娘和缎君衡是何种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客居于此,主人与客人的关系而已,”雪梅墩说道。
“哦,是吗?”绵妃用过扇子挡住自己的嘴,但一双美眸则是透露出不相信眼光看着她,语气也是甚为疑惑地说道。
雪梅墩见她不信,也懒得多说什么,不必要跟不相关的人解释很多,但,只听宙王道,“绵妃,她与缎卿没什么关系,不过,和至佛关系十分密切。”
“自你和至佛离开中阴界后,不知为何,后来至佛到此打听过你的下落,只不过,中阴界并无你下落。”
“同样,孤也很关注你之下落。”
雪梅墩听到宙王的暧昧不清的话,顿时来了兴趣,挑眉问道,“哦,我能有什么能为,竟让宙王你这么关注。”
“哈哈哈,让质辛和至佛关注的人,孤自然也很关注了,”宙王笑着说道。
想拿我来制衡他们,可惜啊,雪梅墩也笑笑说道,“别打错主意了,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还是先关心眼前这事吧,门都堵住了,你想搞什么事都白搭。”
随后雪梅墩懒得理宙王,现在他想什么都不重要,还是关注缎君衡是眼前重要的事情。
但在场之中心思复杂的人都开始揣测宙王所说的话,这个女人到底和天之佛有什么关系。
忽然,缎君衡从漩涡中出来立马吐血,雪梅墩见状上前扶着他,喂他吃下玉露丸,让他调息,问道,“里面很棘手吗,怎么能让你伤成这样?”
缎君衡吃下药后,运功调息,等伤势缓和之后,道,“漩涡内乃是一幻境,而此境构成似是许多至高武者同时发招,招式受杀气牵引生克,莫名聚为一体混元,如鸿蒙之未判,而且越深入越危险,难以撼动,吾本想一探通口究竟,却是一时难以靠近,只好现行折返,另寻他策。”
“许多至高武者的招式,这又是什么碗糕,”宙王好奇且纳闷道,“结成一团跑来这里给中阴界的门堵住。”
六独天缺注意到缎君衡手上的伤势,很熟悉的剑招,道,“你手上的伤痕,难道?”
“你也认出来了,”缎君衡见六独天缺已经猜出这剑招,他也没有隐瞒,说道,“没错,此伤正是吾儿十九的剑招所致,除此之外,尚有佛厉之招。”
“什么,”绵妃一听缎君衡的话,十分惊讶道,“有佛又有厉,王。”
“不用你讲,孤也猜得出来,这漩涡气团与天之佛重开天兢之局有关,更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从神花郡战场而来,”宙王从之前的局势分析得出结论,向缎君衡寻求破局之法,,“缎卿,依你看此困局如何能解?”
“若要破解,便须研究此中含有多少极招,如何生克混成,才能寻得每一招式破绽,分其杀气挫其锐利,”缎君衡说出自己目前的打算,道,“阴兵非是活物,用在此途最为合适,请王容臣挑选极恶死囚,抽灵一试。”
“你主动请命,孤当然不会拦你,想怎样就怎样,重要的是要趁早为孤解开这个难题。”宙王同意缎君衡的做法。
缎君衡得到命令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腹心思地与雪梅墩一同返回逍遥居,研究后续探测死亡漩涡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