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通完话后,雪梅墩便再去看楼至韦驼现在如何,只见他服药后就在休息,因此,她也不再打扰他,而是,去找屈世途问问有没有素还真的消息。
在推松岩山门处,正好看到月藏锋与屈世途,她便上前道,“月先生,灵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啊呀,雪梅,巧了,我也正在问他,”屈世途道。
“登道岸方面对此暗黑之术也无法可解,为保灵儿生机,吾已将他送还血傀师,”月藏锋无奈道。
“这样稳妥吗?”屈世途想着血傀师不是好人,怀疑且忧心地问道。
“若血傀师有意杀害灵儿,不用留灵儿生机,他必是有意留灵儿性命控制素还真,甚至是整个中阴界,”月藏锋分析道,
“就客观的层面来说,现阶段灵儿在他身边最是安全。”
屈世途听到月藏锋的分析,叹气道,“是这样说没错,但,我就是不放心,”
“此事吾会处理,你不用担心,这盒中人头,若吾猜测没错应是遭逢巨变的孤城不危,”月藏锋将盒子放下,掀开露出里面的头颅。
屈世途与雪梅墩一看,都面露疑惑,这人的头竟然会变成这样,其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于是,雪梅墩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道,“为何是这样的面目,可见他生前可能惨遭巨大的折磨,”
“对啊,吾记得孤城不危不长这样,”屈世途道,“月藏锋,你有没有搞错?”
“此人手握霓发,所使之招,亦是中阴界皇家特有刀法,再加上孤城不危至今下落不明,是以如此推断,”月藏锋道。
“吾曾与吾界缉天涯一晤,她提及不久之前,时空似曾大静止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一股玄异暗能席卷而来,欲向她下手,但幸有她两名魂婢奋力抵抗才逃过一劫。”
“城主曾与她同道,或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那小鬼头与小狐的失忆以及这种时间内种种的怪异,似乎都有解了,那股暗能必是血傀师所为,”屈世途推断道,然后又十分忧心,“那那那…”
“莫非素还真迟迟不现身,也是因为遭受毒手了。”
“屈先生莫急,”雪梅墩安慰他道,“素还真无碍,刚刚月先生推测,血傀师借灵儿来要挟素还真,便知素还真不在他手中,他应该在别处。”
“素夫人说的没错,血傀师医治灵儿的条件是要与素还真一见,可见素还真应掌握着破他玄异之能,才会着急逼素还真露脸,”月藏锋道。
“唉,”听到他们这么说,屈世途才叹气道,“但愿我收到的金叶不是在骗我的。”
屈世途拿出金叶给他们一观,雪梅墩感到上面确实有素还真的气息,对屈世途道,“是他没错,屈先生安心,他会没事
的。”
见雪梅墩安慰他,屈世途觉得挺不好意思,原本应该是自己安慰身为素还真之妻的雪梅墩,现在反过来了,自己真是白长了这么多年数。
“月藏锋,城主的尸体我代为收敛,让他葬在同为云谷之地,那边还有麻氏同伴。”
说着,屈世途抱着装着头颅的盒子而去。
“月先生,有一事需要你帮忙,”雪梅墩道。
“素夫人何事?”月藏锋问道。
于是,雪梅墩将如何破解鸿蒙的方法告知月藏锋。
“好,吾明白,十五日后,吾必协友到无向经纬,不过,破鸿蒙细节可再知会于我,我与好友再协商,”同时,月藏锋又
道,“血傀师指点蜉蝣谷之地有转灵儿身骨之石,可使他能适应苦境地理,虽然灵儿尚未恢复人形,但吾须未雨绸缪,取来
原秽石,吾暂先离开。”
“好,”雪梅墩道,“但,血傀师并非善良之辈,月先生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