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映月,紫竹抱源,万籁俱寂中,却是迎来一桩血泪铺成的冤屈。
望斗翁手捧血书,脚步沉重,走向紫竹源,而,天佛原乡固有结界,外人不得进入,他只能向月下水潭陈情这血腥仇恨。
“罪墙之造源于人骨血肉,积数百年而成怨,沉冤未得昭雪,只因犯案之人并非吾等贱躯能犯。”
“但为族民之血泪,今老朽甘冒大不讳,向天佛原乡呈上万言血书,状告佛门至高象征,天之佛。”
霎时,紫竹源有应,光芒大作。
“老朽身为罪墙遗民,不知罪墙怨灵真相,已是愧对先人,今既知内情,焉有有屈不报,恳请天佛原乡倾听众生苦,为吾族
民主持公道。”
望斗翁手呈血书,以首扣地,愿天佛原乡主持公道。
光芒大作之后,望斗翁再次睁眼,发现此地已经变化,四处皆是形象各异的佛像屹立,道,“此地是?天佛原乡。”
而后,天际飘来一道光芒,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欲状告者,何人也?”
“天之佛,楼至韦驼。”
“可有证据?”
“忏罪之墙便是证据,老朽呈上之万言血书亦是出自吾家少爷调查后所写,在此恳求佛乡查证,若事实有误,老朽愿担起谤人名誉之罪。”
“嗯?”光芒思索一番他之言语,便从望斗翁收上血书,道,“血书已呈,决心已显,若证实确有此事,佛乡必定还罪墙居民公道。”
“你先回去吧。”
“老朽叩谢佛乡之助。”
至此,天佛原乡介入调查。
一阵清幽的檀香味传入善恶归源,而这突如其来的香味惊动了野狐禅和渡如何。
“这香味?”
两人想着是哪里传来的,只见幽香化作祥瑞云彩随即神光遍洒善恶归源,更见一物凭空飘降。
渡如何手持此物,一看是紫色竹简,便道出来源,“紫竹归束,是来自天佛原乡的邀请。”
野狐禅一听,果然引来天佛原乡的调查了,道,“完了,完了,全都完了,当初佛乡颁下天之佛称号给臭老秃,现在臭老秃再调查下去,只有酷刑处死一途了。”
“不行,要跟天佛原乡解释清楚,替臭老秃周旋一二。”
渡如何拦住野狐禅道,“你已是破戒僧,若前往佛乡恐将受到刁难,还是由吾去吧。”
“但是,”野狐禅也担心渡如何也会被刁难,“你…”
“放心,我会想办法应对,”渡如何道。
“啊,此去佛乡,说话一定要详细想过再说,否则,很容易被误导,不然,臭老秃真的就晚节不保了,”野狐禅提醒渡如何
道,“记住哦,万事拜托了。”
天佛原乡介入,现在事情已经开始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了,野狐禅忧心地想着,那位姑娘说的时机什么到,再不来,难道只能叫臭老秃认罪吗?
唉,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