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
“一页书啊。”
业途灵与屈世途听到战斗声亭,便急忙忙从云渡山上赶下来,只见一页书气息微弱。
屈世途见状,从怀中拿出雪梅的伤药,立刻掏出药丸给一页书服下,“幸好,我随身带着雪梅的伤药,一页书你快点服下。”
随后,他吩咐业途灵道,“一页书的伤太重了,雪梅现在也不知在哪里,业途灵,你快去找那个跛脚仔。”
“我先送一页书到定禅天急救。”
“好,我马上去找。”
定禅天。
秦假仙慌不择路来到定禅天,只见一页书运功疗伤,“一页书啊。”
“我在路上遇到业途灵,才知道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现在一页书的情况。”
净琉璃菩萨道明一页书现在的状况,“一页书体内正压抑着两股不同的邪力,腰间龙骨亦被重戟所断,而且全身血肉都被魔皇之毒所腐蚀,幸好此毒已经被压制,不然,他之血肉都会化为血水。”
“现在尤其是背部,伤可见骨,一页书只剩一口生息,若找不到救治之法,哎…”
净琉璃菩萨不用继续说下去,他们都明白。
“什么啊,怎么会这么严重,这这这,”秦假仙也着急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那个肥灵去找跛脚九点,怎么还没回来。”
“找到了,”业途灵喊道,身后带着跛脚的人来到定禅天,道,“这些人都是在九点找到的,每一个都拿着拐杖。”
“等等,等等,”屈世途看到这个场景,无语地说道,“我要找的是那个天踦爵,不是他们啦。”
“去你的,你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秦假仙头疼地说道,“这次老子陪你去找人。”
“走。”
秦假仙拉着业途灵立马离开定禅天,去找天踦爵。
屈世途对他们表示,“抱歉,是方才那个人弄错了,为表示歉意,请诸位留下作客,让我招待。”
“找错人是正常事,你不用这么客气啊。”
“应该的,应该的。”
修罗鬼阙。
缎君衡弹奏幽幽琴声,琴声中透露出自己的满腹惆怅哀怨之情。
“蹈海攀天百不辞,茫茫只替后人悲,遑论宿疾三年艾,剩诵繁霜正月诗,号壁螀虫聊复尔,负辕牛马待怜谁。湘累尚解酬渔父,醒醉何曾到此时。”
质辛见他如此悠闲,便问道,“为何不照顾黑色十九?”
缎君衡哀怨地看了一眼质辛,道,“十九由你母亲照顾,吾暂且偷懒一回。”
臭小子,你老父亲还不能休息了。
“哼,”质辛皱眉,不悦道,“吾讨厌你刚才的那首诗,”
听到他小孩言语,缎君衡突然笑道,“哈,你年少时也曾说过相同的话,”
质辛疑惑道,“哦。”
缎君衡怀念般地说道,“当年吾教你学诗,你却说,大丈夫应当治经史,明圣人心,研兵法,提三尺剑,岂甘作此秋虫吟。”
“秋虫吟,”质辛道,“那吾现在补充一句,后人有后人的造化,你只要管好自己,其余无需多操心,包括中阴界。”
缎君衡听到他之言语,便知紫述儿之事,道,“是吾请述儿查探中阴界地气状况,你勿责怪她。”
“还放不下你的王吗?”质辛不高兴道,“你若更早与他决裂,不曾包揽一切,十九也未必会落进鬼荒之手。”
“吾曾为王,讲学半年,那时我就知道,君臣间绝难善终,但中阴界是吾不能推卸的责任,你与十九都是受吾所累啊,”缎君衡自责道。
“停,现在中阴界地气已变,不需要人为疏导,今后,吾要你与中阴界再无关联,”质辛道。
“消除中阴界与苦境的对立将是吾最后的责任,”缎君衡坚决道,“还有你,质辛是吾将你带入这个漩涡,吾一定要亲手带你远离。”
“惊涛骇浪正合吾意,你的盘算,只怕是白费了,吾不妨再告知你,吾已与邪九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