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很快有了会会风疏的机会,一是他本就在路衡去行宫前答应了要进宫陪他一阵子,二是中秋快到了,路衡也想接路知进宫吃团圆饭。
路知第一次怀揣着除了陪伴路衡以外的心思进了宫,不过他也没有瞒着路衡的意思,所以在路衡下朝后批奏折的间隙,就理所当然地向路衡提出了想要见风疏一面的请求。
路衡一般都在御书房批折子,路知这话自然也是在御书房和路衡讲的。
毕竟是办公场所,路衡在御书房里对路知亲吻爱抚耍点流氓已是极限,唯一一次过分的也就是差点被高太傅撞见的那次“山河美人图”事件,但那也只是脱光了路知的上半身,在他背上蘸墨书画了一番,其余更进一步的行为,是再也没有的。
路衡本来正好好地抱着路知,时不时地亲上两口占点小便宜,冷不丁地听到怀中人说这话,脸色立马就不好了,摸进路知腰间的手都停顿了,差点没忍住将手撤出去。
但路衡也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对路知发火,只说等路知快出宫前再安排他们见面,免得中秋家宴都变得晦气。
路知坐在路衡腿上,腰被路衡环着,他反对地用食指指尖戳了戳路衡的胳膊,叫他别说话这么难听,这话说出来都算是折辱了。
路衡本来见路知提到风疏只是有些不悦,现在听到路知还在帮风疏说话,怒意直接顶满了,掐着路知的腰就狠狠地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叫路知别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给丈夫纳小妾的大度样子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别人。
路知吃痛,嘴上倒是温声软语地应了,可态度却还是非得见风疏一面的意思。
路衡这次当真被路知那副大度样子气急了,他是真生出了惩罚路知的心思,火气已经起来了,也不管两人在什么场景,就将路知一把按在了书桌上。
......
开发新姿势的后果就是后几夜路衡都没放过路知,路衡就像是在试探路知身体的承受度一样,每日都在路知承受的阈值边缘徘徊,直到最后真给路知做昏过去了,路衡才又收敛了回来。
路知后来说什么都不让路衡再动他了,说再下去真要死了,最后终于在路衡又折腾了他一整夜的代价下换来了在乾清宫歇上好几日的机会。
那天毕竟是全程在书桌上头,奏折果然有几个受了影响,反正路知是没脸去问路衡怎么处理的,刚好路知也歇的差不多了,路衡也忙公务去了,路知也终于能从那龙床上爬下来,偷着去院子外头赏花了。
说是偷着去院子外头,其实这外头就是乾清宫的后门口,并不用走多远。
后门口种了一片桂花林还是年叔和路知说的,刚好中秋要到了,有好几颗桂花树都开花了,每日殿中飘的隐约香气都勾得路知心痒痒,巴不得立马就去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