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原本的时代来说，一个小时上手这辆蝙蝠车确实已经很快了。”蝙蝠侠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手也没有离开那个扶手。

“真的？”依耶塔质疑地瞅了他一眼。

蝙蝠侠点点头：“当然，这辆蝙蝠车我用的都是最顶尖的科技，你一开始就接触这些，一个小时就能到这个熟练度和速度是很让人意外。”

依耶塔又看了他两眼，这才勉强发出得意的哼哼声，蝙蝠车的速度更慢了，然后逐渐接近平稳，蝙蝠侠等了一会，确定女巫已经吃下了这份顺毛摸的夸奖，这才放开蝙蝠车上的扶手。

不过还是要小心，女巫看上去依旧会随时会把他的蝙蝠车变成两只马拉的上世纪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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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又一个夜训完回来的晚上，当迪克把依耶塔手中的魔杖夺走的时候，布鲁斯知道他准备好了。

迪克朝依耶塔得意地wink，冲上去想把她制服，证明自己的胜利。

依耶塔耸耸肩，从腰部掏出了第二根魔杖，迪克只来得及看到上面更华丽的装饰，就被这几个月以来已经熟悉的力道掀飞了出去。

“嗷，依耶塔你耍诈！”迪克躺在地上不敢置信地说，谁会想到她身上居然有第二根魔杖？

“永远做好两手准备，这是你目前阶段的最后一课。”依耶塔念了一声“魔杖飞来”，她的第一根魔杖就飞回了她的手里，女巫笑眯眯地走到迪克手边，朝他伸出手，“恭喜，你毕业了，男孩。”

迪克睁大了眼睛：“真的吗？我可以……”

他伸出手抓住依耶塔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女巫差点没站稳：“放轻松，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倒在地上。”

迪克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走进来的布鲁斯：“布鲁斯，你听到依耶塔说的了吗！”

“这只是第一步。”布鲁斯说，“实战才是真正的老师，迪克……”

但是迪克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他欢呼着跑了出去，拉着端下来热茶的阿尔弗雷德转圈圈：“阿福，我成功了！我可以跟他们一起出去夜巡了！”

“哦，恭喜你，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一边说着，一边维持着手上的平衡，等迪克快乐地跑去找迪科说这个好消息，他这才松了口气，“年轻人。”

“他看上去真开心。”依耶塔走到布鲁斯身边。

“小孩子就是这样。”布鲁斯微笑着望向迪克，“等他冷静下来可以给他试一下新制服。”

说到这个，依耶塔就得意了起来：“我可是在上面加入了不少魔咒，这件制服会成为史诗级的魔法道具的。”

布鲁斯不置可否，要知道女巫为了让这些魔咒能够在同一件制服上和平相处已经炸毁了他不少成衣了，再不成功卢修斯就要质问他是闲得把这些衣服拿去烧着玩了吗？

迪克去跟所有他认识的人和动物分享了这个好消息，迪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瑞秋抖抖身体，拿自己的鬃毛去蹭他的脸颊。

“哈哈，瑞吉，这样好痒。”迪克抱着独角兽咯咯笑了起来，他甚至跑去了最大只的紫角兽身边，趁着对方平静地趴卧在地上的时候摸了摸他的身体，靠在他的侧边自言自语，紫角兽打了个响鼻，旁边的绝音鸟被惊得飞了起来。

迪克跟神奇动物们玩闹了一会，这才看到依耶塔不知道什么时候抱臂站在门口等着他，注意到迪克发现了她，笑了笑，跟他说布鲁斯在外面等他。

迪克放开了嗅嗅，走出有求必应屋，看到布鲁斯穿着自己的蝙蝠制服，他的旁边放着一根蜡烛。

迪克微微睁大眼睛。

“迪克。”他叫他。

迪克走到布鲁斯面前，一只手放在了布鲁斯伸出来的手上，交握在一起。

“这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孩子。”蝙蝠侠的声音低哑有力，“为他人服务，去帮助。”

“我……是的。”迪克仰起头看他，他们之间的烛火仿佛一颗启明星，他举起了另一只手，许下庄严的承诺，新生的小英雄跟着蝙蝠侠一起说道——

“我发誓要帮助，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保证我会对抗犯罪和腐败，永远不会偏离那正义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