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没有……唔!”
那种窒息的感觉令她大脑空白,但每次即将晕过去之前,就会被放开,待她稍微平复一些后,就又被捉住品尝。
萧淮的嘴巴痛的要死,墨杜萨却食髓知味,况且只是看这个坏脾气的家伙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已经让他兴致盎然了。
最后可怜的人类少女将头死死埋进自己最讨厌的蛇人的怀里,死活不肯出来让对方再摧残自己的唇瓣。
……
自从那一天起,墨杜萨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
萧淮暗道自己嘴欠,非要咬他那一口干什么——可不咬他,她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嘶——”她一把拍开对方的手,“乱摸什么。”
墨杜萨的视线游弋在雪白的脖颈,有些松散的黑袍下是若隐若现的玉色,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的触感。
他与她面贴面,近乎蛊惑般说道:“不想玩点儿别的么?”
萧淮推开他的脸,冷笑一声,“玩什么?不会是我吧?反正我对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们人类到了这个年岁,也该知道这些事情了,便由本王来教你好了。”墨杜萨的手指在她衣带处勾缠,带着十分的暧昧,“你还太小了,我们只学些……浅显的罢。”
萧淮清凌凌的眼中映出那张妖异张扬的面容,没有回答。
墨杜萨只当她默认了,轻柔的吻落在了红唇处,笑道:“乖孩子。”
蛇王对一个人类少女有了异样的心思。
他承认这一点,并热衷于探索这份从未有过的快乐。
……
墨杜萨是个没轻没重的蛇人,一言不合就上手撕扯,萧淮放在纳戒中的衣物已经告罄。
蛇王自觉自愿的赔偿她的衣物损失。
但当他回到寝殿时,看到的却是一个被子卷和被丢在一边的衣裙。
蛇王挑了挑眉,已经习惯了她的脾气,只将双手探进被子里,冰凉的体温又惹来一个白眼。
“你怎么总是生气?是衣服不合身?”双手掐住腰肢,语带笑意,“本王可是亲自量过的。”
墨杜萨给萧淮准备了各种风格的衣裙,实则是有些献宝的心思在,此刻看她不高兴,却也没怎么感觉失落。
毕竟早就知道对方的脾气了,堂堂蛇王陛下如今哄起人来已经是驾轻就熟。
被子卷里探出半张脸,眸色水润,“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墨杜萨不明所以,“不喜欢再换一批就是了。”
“不是这个,”露在外面的耳廓慢慢染上红色,萧淮的声音细听还有些无语和咬牙切齿,“……小衣呢。”
“……”
啊,忘记了。
墨杜萨哄她出来:“先穿本王的寝衣,一会儿给你准备。”
“……哦。”
……
虽然在蛇人族神殿混的还算不错,但萧淮从未忘记自己要回家的事情,她还想参加成人礼呢。
彼时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墨杜萨拄着头闭目养神,一只手在萧淮腰上搭着,手指还颇有节奏的轻轻敲着。
“待本王突破斗宗……”
“就放我走?”
墨杜萨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一旬陪你回去一次也使得,待本王攻下加玛帝国,叫你的族人迁到离你近些的地方就是了。”
萧淮懒得听他说话,翻过身不理人了。
还十天回去一次,她本来能日日在家待着!
细密的吻落在她耳畔,蛇王低语间有种难得的缱绻。
“你乖乖的……留在蛇人族,等你成年之后,我们就……”
后面的话萧淮根本就没有听,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冷光。
墨杜萨只是对这副皮囊有几分喜欢,即使他们荒唐的事情做了个遍,萧淮也不信他嘴里说出的话有三分真心。
若要她依附旁人,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掌控中,那她宁愿去死。
所以,青莲地心火也该发挥它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