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被冰凉的水送入喉咙时，睁开双眼，看见黑尾双目紧闭的眼睛，和被送入口中的清水，拉扯住黑尾的衣服，以表示回应。

黑尾笑着说：“起来了”研磨半坐在床上，默默点头，研磨穿好拖鞋出房门时，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抱住黑尾的腰间，眼睛惺忪地看着对方，朦胧中带着亲昵。

“我们会在一起”研磨无厘头地说出这句话，眼神又无意识地看向餐桌的早饭，一个人默默拿起勺子吃起来。

黑尾本笑着的脸上，凝固住在原地，眼神里面追溯着梦境，那时的他，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和潇洒，讲出跟研磨一样的话语，没想到，如今又是兜兜转转被爱人讲出来。

“啊，小黑，张嘴”研磨早起的疲倦感一直没消，脸上依旧是无表情，可还是把手上的煎蛋一部分递给黑尾。

黑尾吞下煎蛋，嘴中煎蛋被煎煳的边缘拉扯着口中的口感，像回忆中他讲出每一句话语，像背叛或者像凌迟。

黑尾望向研磨的身影，眼中的不舍和痛苦加重着他的煎熬，曾经选择那一刻，就料想的结局，也在按部就班地发生，研磨没有注意太多黑尾的表情，坐在原地感受着早饭，直到抱着水杯慢慢喝起水来。

研磨眼眸中流转着黑尾的背影，两个人成年的体型，充满成熟，研磨抬头看着黑尾的眼睛，轻轻在黑尾下巴处留下一个轻吻，吻得很是小心，像是对待珍惜多年的宝物。

黑尾无奈的笑意浮现在脸上，用轻松的话语喊道：“还没有刮胡子，不扎吗？”研磨背过手去，笑着说：“不”黑尾就这样抱起双臂看向笑意满满的研磨，眼底深处的情绪却不再被人注意。

“如果我不能再回来，请你一定要忘记我，毕竟，我背叛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