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待酒劲消散,上官曦月才恢复些神志。
“醒了?”叶瑶轻拍上官曦月后背,又撩起她的长发。“嗯,就是有点累。”
“还知道醒啊!”上官城南凑过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我做了什么?”
上官城南给了叶瑶一个眼神,叶瑶严肃地说:“你耍酒疯,把自己全身上下脱了个干干净净,要和上官城南那啥。”
“什么?!”上官曦月吓的脸都白了,“我…我…然后呢…”
“上官城南自然拒绝,结果你太生气了,哇哦,那个火气啊,直接把玄月无奇剑掰断了…”叶瑶扭过头,再也克制不住表情,笑得鼻歪眼斜。
上官曦月一扭头,果然见断成四截的玄月无奇剑,“完了,完了,我现在一点铁母都没有,怎么办?!”上官曦月抬起头,用恳求的眼神看上官城南,却发现,上官城南的眼角竟略微上扬,面颊有些鼓出。
上官曦月明白了什么,“你们在骗我是不是,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掰断玄月无奇剑!你们俩最好把话说清楚!”
上官城南和叶瑶还是憋不住了,拍腿大笑,笑得腰都弯了,甚至咳嗽几声。上官曦月看自己被猴耍,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帝里帝气的,我到底咋了撒!”
上官城南抹了抹脸,说:“你没耍酒疯,剑是我掰断的,那个剑,说是元帝用屁股造的我都信,做工与材料太差了,拿出去是辱没了她的名声。”
“那也不能掰断了啊,我用什么,用你的神器吗?”
“不可能!我的凌音重锤有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斤重,是元帝用一整座铁山炼化而成的,你要举起是痴心妄想。而且元荒挺器重你的,你跟他讲,他肯定给你办妥。”
“那还差不多…对了,接下来咋办?”上官曦月挠了挠头,酒劲尚凶,自己脑壳昏。
“当然是跟我学烛阴斗技啦!”上官城南拉伸胳膊,全身骨骼劈啪作响,上官曦月连连后退,“不…不…要不再晚几天吧,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不是这料。”
“不…不…不,你给我上香,用果酒算计都还没找你算账,别跑啊,爸爸我会很温柔的。”上官城南搓搓手,竟有些激动,“和我学打架不好吗?多威风,战斗时给对手来一拳,叫他下辈子当你小弟不好吗?”
“不要啊!!”
…………
接下来整整五个月,上官曦月都在跟着上官城南学习烛阴斗技,赤手空拳来的碰撞虽不如行天诀那样强大,但在紧张中给对手来一拳,那感觉,就像喝了十坛酒的刺激,很爽啊!
上官曦月也算是天资聪慧,看得明白,自然也学得快,上官城南的尊尊教诲上官曦月铭记在心,当然,上官曦月几乎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皮肤青紫,忍痛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