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略微皱了皱眉,最近传信太多,手头确实有些紧,但勒紧裤腰带还是能忍一忍,可5000硬汉币,上官曦月真的要倾家荡产了,但…上官曦月还是咬咬牙,“行!我给。”说罢,半湿的钱就塞到海东青手里。
上官曦月颤颤巍巍接过纸条,一打开,懵了。里面的字歪七扭八,跟鸡脚印似的,上官曦月根本不认识。“你是不是在逗我?确定吗?”
“千真万确!”
“唉。”上官曦月把字条踹进裤兜,“我们进清源狱,闯安尸堂,已经半周了,也仵作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烦死了!”
“哦,你骂就骂,别找我发泄,我只是个商人。”
“行行行,不发泄,那个邢君沉老婆许诺我已经找到了位置,马上我就去问问她。”
………
不久后,俩人来到邢君沉老婆,就是邢君沉坠死案的“凶手”,许诺这里,上官曦月往里一瞅,许诺正趴在地上,四肢伸展,一动不动。
上官曦月没有进去,只是闻到一股恶臭味,那么大一个人居然还大小便失禁?上官曦月捂着口鼻,轻声道:“许诺,我是上官曦月,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许诺没有回应。上官曦月又轻声说:“我知道,你不可能是杀害邢君沉的凶手,所以,我进来这里也是为了调查,所以,配合一下,行不行!”
许诺抬起头,有些清秀的面庞,污浊不堪,身上斑斑点点全是污泥,她的头像顶着个树冠,一根根头发指明了所有的方向,她的眼睛一只红,一只白,半边脸干净,半边脸污浊。
她仰着头,目光朝天,先是大笑,又是大哭,随后指着上官曦月大喊道:“狗!狗!狗!”
“狗?哪里有狗?”上官曦月环顾四周,明白了之后有些愤怒,但还是忍了,“随你怎么说吧,那一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哇!大白狗!大黑狗!他死了呢?哈哈,哎呀,死了呢?”
“说话!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有什么话就都讲了吧。”
“他死了!嘿嘿!他死了!嘿嘿!他死的好惨啊!他死的好惨啊!”
“他是谁,邢君沉,你的丈夫吗?”
“他死了他死了!”
上官曦月就这么盘问着,尽管自己不依不饶,可许诺还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他死了,他死了…
“唉,浪费我时间,这个疯婆子!”
海东青忍不住吐槽:“真的恶心死我了,那啥,今天我陪你走了那么远,不得表示表示,给个100硬汉币犒劳我一次?”
“你!”
…………
上官曦月怒气冲冲回到房间,又在典狱长浴室了洗了个澡,琢磨接下来的活动。
“来了一趟,吃了那么多苦,居然还只弄到一张破纸条!这许诺就是个疯子!烦死了!这什么坠楼案要空气去查吧,我要赶紧出去了,然后炼成混沌阴阳体,越早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