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秣陵轻轻碰了一下木筏,它居然就散开了,东一片,西一片,南宫秣陵还想把他们拼接在一起,无用功。
“上官曦月,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是一身军装,几根头发,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那些东西被绑在木筏下木筏散了,东西自然也漂了。南宫秣陵费劲心思把东西打捞上来,甩了甩身上的水。
上官曦月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快入秋了,别着凉,真麻烦。”上官曦月弯下腰,巧的是,赵清露和苏小甜也围了上来,他们指着那些衣服,道:“这是赵漫的!上面还有我缝补的痕迹!”
苏小甜掀起衣服,对着什么断开又连上的线头指指点点,上官曦月又看了眼那头发,道:“这是他的头发吗?”
赵清露看了一下,道:“是的。”
上官曦月和南宫秣陵都醒悟了:赵漫在军营里忍受不了训练的苦,就私自造木船企图离开军营。而趁着青衣门来惹事,斗殴,赵漫乘人乱加汛期,就翻过墙,坐船离开了。
“那他去哪里了?”上官曦月问道。
苏小甜对此有些不关心道:“天知道呢,这家伙又懒又馋,在家里正事不做,就谈点小便宜过日子,新亏我把它送到了军营,不然,我们家的名声都要给他糟蹋了。这家伙还算有良心,没跑到我们家里来,不然,看我不给他撵出去。”
上官曦月眉头一皱,“啊这,要不报官吧,叫大理寺去解决。”
苏小甜突然有些慌张,道:“叫大理寺干嘛?也就纪江晴好一点,那些少卿啊什么的,哪一个不是见钱眼开,就算找到了估计也要进一辈子监狱。这家伙,死了最好,省的我去操心,要是他敢回家,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上官曦月与南宫秣陵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了。就在这时,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大包小包提着香喷喷的饭菜,喜笑颜开地走来,一看到苏小甜,爽朗的嘿嘿笑,说:“苏婶,上次多亏了你啊,现在我奶奶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带了点饭菜过来,都是店里新做的,热乎着,如果您不麻烦,就吃吧。”
此人名讳宁致远,是苏小甜家的邻居,在不远处开了一家饭馆,生意兴隆,平日里和母女俩关系很好。苏小甜看了宁致远,也高兴地接过饭菜,说:“哎哟,真是麻烦你了,就那么点芝麻大的事情,赵清露,跟你宁叔叔说句好。”
赵清露也乖巧地说:“宁叔叔好。”
“真乖,你们家赵清露真是越长越好看了,我还要看店,就先走了,对了,今天的饭了放了点辣子,如果不好吃跟我说一下,下次我去调。”
“好,好,宁致远真是好人。”
这一幕看得上官曦月心头一暖,“哇,这宁叔叔确实很好。”
确实,宁致远做的饭菜确实很好吃,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曦月一吃完,就觉得很困很累,甚至连澡都没洗,就上床睡觉了。或许,是太累了吧,她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