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家母生病卧倒不起了,而她的子女全部奔走在外,几乎无法脱身,是这位恩人不离不弃得照顾了家母四日,要不是您,我恐怕…恐怕…谢谢您啊!”
上官曦月听了,突然觉得更羞愧,“杜明如就是三四天前死的,那么雕刻家就没时间杀人,时间没有,刀具也并非,看来嫌疑可以排除了,唉,线索又断了。”
大概到了中午吧,上官曦月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正在心里犯嘀咕,“纪江晴他们怎么还不来接我?一个大活人落下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回家的路确实很远,徒步至少要三四天。
大概是到了下午,上官曦月实在是在村头等急了,就去村子的南边玩,那里是一放眼,七丈高的芦苇荡连着天,海洋似的,哪怕是上官城南进去,一个眨眼就不见人了吧。
“姑娘,你会划船吗?”
“啊?不会。”
“来,我教你。”雕刻家从水边拉来唯一的一叶小艇,拉着上官曦月的手,一按,一抬,一插,一推,教的有模有样。上官曦月学得快,很快就回了,惊起一窝窝水鸟扇翅飞。
“好了,你自己去划吧,我去岸边看着。”
“嗯,好。”上官曦月划着舟,在芦荡里尽兴的游玩,与这片广阔的黄色海洋嬉戏。上官曦月回到岸边,惊愕的发现,岸边全身青衣门门士。上官曦月吓得眼珠子冒黑烟,稳住船,猫着腰,往芦荡里躲。
“完了完了,老爷爷应该不会有事吧?”上官曦月悄悄地剥开芦花,观察着一切。雕刻家还好好的站在那里,他的手往脖颈处摸索着,突然,顺着皮肉,拉着一层皮就是撕,越撕越大,越撕越大,最后,露出了那副熟悉的面孔,渊狗!
上官曦月呆住了,原来和自己相处一朝一夕的,居然被渊狗!渊往上官曦月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那些门士,则是围在他身边,听候差遣,渊道:“走吧,馋上官曦月身子只是理由,唉,黎元殿最近太空了,如果有人来陪我就好了,对了,把那个老头放了,关了两三天,估计也吃不消,走吧。”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上官曦月方才从船上下来了,她有些怅惘,一时不知道该骂,还是该笑,“其实,渊狗也挺好的,他没有害我。”
另一边,纪江晴,叶瑶和南宫秣陵终于姗姗来迟,上官曦月早就在村口恭候多时,一见面,叶瑶第一句就是:“巴山楚水凄凉地”
上官曦月邪魅一笑:“回家去揍小元帝。”
“哎呀,这才是真的嘛,一个冒牌货怎么会对的上我们的专属暗号呢?对吧,上官小曦月。”
“你们真厉害,居然把我落在这里了,算了,我心大,不跟你计较,对了,那个凶器…我好像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