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没有天理了?!”
然后嘛,南宫秣陵就被迫营业,举着《无极》生无可恋地念,指正上官曦月的读音。上官曦月忍不了了,骂道:“这破东西不背就不行吗?!”
上官城南道:“凡是修道之人,难免要触碰前人留下的箴言警句加深境界领悟,无极道也是,爸爸的魔气道也是,我们也要背《四妖经》的,爸爸都在看了,你怎么不看?”上官城南还真拿了本书在看,看得聚精会神。
“上官曦月,你加油吧,你爹确实也在学习,你怎么能松懈呢?”
“好吧,我们继续。”上官曦月话音刚落,上官城南就把书遮着脸,躺下去,还在空中翘了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就那么小憩。还在心里默念道:“是啊,我也不背。”
南宫秣陵心想:“这个上官城南叔叔就不会以身作则吗?天啊,我要不要告诉上官曦月真相?算了,我可不想遭殃。”想到这,南宫秣陵先是对上官曦月说了点鸡汤,就继续带领上官曦月傲游学海。
几个小时过去了,上官曦月和南宫秣陵的嗓子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混沌初始,万物归元…”
“馄饨好吃,玩乌龟哕…”
“念的什么鬼东西!”上官城南有些暴怒,一把跳起来就要开脏话的阀门,但看到上官曦月和南宫秣陵口干舌燥,喉咙生烟的样,不免有些心疼,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梨子。”
上官曦月放声欢呼,“好人啊!好人啊!爸爸,我爱你!”上官曦月坐下来,潜心背书。而南宫秣陵却觉得有蹊跷。上官城南走到安尸堂门口就停下了,朝着里面止不住地观望。
南宫秣陵道:“上官曦月,我去看一下你爸走了没?”南宫秣陵走到上官城南面前,刚开口要问,上官城南却给他一个安静的手势,随后在南宫秣陵耳边悄悄道:
“南宫秣陵,你去骗上官曦月说我走了,然后我看看她自不自觉,那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有,顺便问一下她对我是什么评价,这个龟娃子,凌晨说梦话都是骂我的,记住,别让上官曦月知道。”
南宫秣陵有些为难,上官城南道:“别怕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上官曦月最近偷懒太多了,子不教父之过,我必须要帮她正正风骨,放心,只安排她,不连累你,我上官城南说到做到。”说罢,上官城南在南宫秣陵面前把拳头攥紧,当着他的面,把一块搬砖捏面似的,按下几块。
南宫秣陵吓人直冒冷汗,转头就走了,道:“上官曦月,你爸爸走开了,连个影子都没留。”实际上上官城南就在门口看着。
上官曦月一听到这个惊天好消息,高兴的从地上“一飞冲天”,兴奋地扭动腰肢,嘴里哼着小调,还得意扬扬地朝门口,就是上官城南的方向竖中指,一只手不够还要竖两根。
因为看不见,上官曦月显然不知道严重性,南宫秣陵道:“有这么兴奋吗?他好歹是你爹。”
上官曦月却满不在乎地说:“那个老色龙好不容易才走,不要这么拘谨嘛!我跟你讲,我都已经给他取了38个外号了,真的,我用了所有的生物去形容他,妈的,太气人了…”
上官曦月气鼓鼓的,一声“咳咳咳!”从大门出传来,接着,是上官城南无比威严的声音,“你给我取了什么外号?还有,上官曦月,你的眼睛是不是没瞎,那中指居然对着我一毫不差。”
上官曦月吓得魂都要漂了,颤颤巍巍地说:“爹…爹…你不是去买梨子了吗?”
上官城南诙谐地说:“我把你的脑袋锤出个包,然后你把包取下来,当成梨子去啃就行了,还省我的钱…还有,你那舞跳的不错,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