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之后,上官城南对着自己的大作付之东流而伤心落泪,元帝则调皮地说:“你看你看!这雪堆,上小下大,跟啥一样?”
上官城南一听,深有启发,随后在雪堆上写下元帝二字,还写道:真硬真强真大神,坑爹坑娃坑兄弟。“当当…这是我给你垒的坟,嘿嘿,时候不早了,快点进去吧!”
元帝生气了,抬手又要和上官城南打架。
纪江晴喝到:“停!!!!都给我消停一会儿!!”纪江晴气的双目血红,一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她叉着腰,极其愤怒地盯着元帝和上官城南,表情因为太愤怒而有些扭曲。
“看看你们看的好事!!这雪雕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与至交,助其亡魂找回归家的路,你们倒好,家和美满,只知道玩乐,这弄的是什么蠢货!!我的父母惨死于青衣门,连魂魄都寻不到踪迹,你们…”纪江晴还想骂,但还是住口了,元帝和上官城南在实力与地位上和自己比是一个天,一个地,惹不起。
元帝和上官城南居然怕了,收起手里的动作,乖巧地站着,低着头,没有一丝嬉皮笑脸,好像在审视自己的错误。
大家都呆住了,上官曦月道:“你们…怕了…”
上官城南反应过来,猛地拍元帝的屁股,笑道:“都怪你!哼!勾引我,害得我被骂了…”
“你这驴唇不对马嘴,怪我?!”
“不怪你怪谁?花姑娘…”
元帝眯着眼,伸着脖子,突着嘴,拿鼻孔对着上官城南,用一种看不起的眼神瞧他。“老色龙…”说完,元帝跑到纪江晴身边,正好衣冠,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彬彬有礼地说:“对不起啊,给你们添麻烦了…那个老色龙,是有点太调皮了,我会好好管教他的,还请您不要在意。”
看元帝这么有礼,纪江晴也不打算说什么了,只是从屋里拿出父母的画像,委婉地说:“小人手艺拙劣,且常年劳作于桌案之上,难忍冰霜之苦,还望大人开恩,以神明之力为愚塑双亲之雪像。”说完,纪江晴还深深地鞠躬。
元帝被打动到了,拍拍纪江晴的肩,“没事,好说好说,不就是个雪像吗?那家伙不靠谱,我来吧…”
说完,元帝唤出祁年,“年年啊,帮我滚个雪球呗?我知道,昨天你被上官曦月骂了,心情不好,可这,生活总要往前看是不是?”
祁年红着眼,敷衍的点点头,随后化身穷奇兽,跑到远处,猛咬一大口雪,跑回来,将雪吐出来,“好了,成了。”说完就要跑。
“这…”元帝有些嫌弃,“有你的口水…”
另一边,南宫秣陵却高喊着:“那个笨蛋,雪不冰嘴吗?会把脑子冻笨的,他本来就笨,看我!!”南宫秣陵此时正站在房顶上,房顶上是皑皑白雪,南宫秣陵轻易地踢踢脚,雪就白布似的全掉了,“你看!我就说那家伙笨蛋。”
祁年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赌你一会儿肯定摔…”祁年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秣陵就摔下来了,脸着地,摔个倒栽葱,雪都要涌他脑子里去了。
元帝赶忙把他扯出来,拍拍雪花,擦擦水,把外袍披他身上,拿出快炊饼给他,也递给祁年一个,敲敲他俩脑门,一边暖他俩的手,一边说,“俩不靠谱的东西!我当年怎么就眼瞎找了你们这俩畜牲东西。”
祁年和南宫秣陵只是傻乎乎的笑,随后握紧元帝温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