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你也不小了,要找个夫君了。”上官城南严肃地说。
上官曦月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挫折的感情史,不免地悲从中来,于是说:“算了吧,我又不是没追求过,我也不算很大啊,弱冠之年,这么着急谈婚论嫁?”
上官城南道:“你现在又瞎又弱,我和元帝都护不了你,你怎么说要找个人去护你吧,对不对?比如说南…”
“打住打住…我真的不想…”
上官曦月话都还没说完,上官城南就吼道:“我让你插嘴了!!一点礼教都没有!!”
上官曦月怕了,低下头,很可怜地缩起身子,甚至还有点颤抖。
“老色龙,别骂她了,她怕你了…”
“就该骂,这家伙,一点骂都经受不了,光是这点,就该再骂一顿。”
上官曦月彻底怕了,胡乱地加了点菜,冲到房间里去了。
“老色龙,看你干的好事,上官曦月跑了,这下子计划彻底泡汤了,人家南宫秣陵不得难过?还有,这大过节的,就别骂人了。”
看上官曦月走了,上官城南才摆出面善的表情,道:“南宫秣陵,机会难得,快去安慰她,刷点脸,这可是那我的面子换的,快去!”
“哦…好…好…”南宫秣陵放下碗筷,去安慰上官曦月了。
渊吐槽道:“上官城南,你这计谋未免太差了吧,估计你的好印象要没了。”
上官城南叹了口气,又喝了杯酒,他的表情就像一位久经风霜的老者,道:“上官曦月又不是我的亲女儿,纸终究包不住火,等她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很难过,所以情感一定不能太深,不然,走出来就很难了。”
元帝不免也有些难过,这时,上官曦月房间的门被踹开了,南宫秣陵被一脚踢飞,飞了数十米,撞在墙上这才停止。“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流言秽语了!”
南宫秣陵爬起来,痛不欲生,“不是!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上官曦月咆哮道,“你这个畜牲,说话十句脏,六句黄,九个句子八个娘!”上官曦月气鼓鼓地跳上椅子。
“不是,我没有骂你啊,我骂…”
“闭嘴!对我来说你骂我爸比骂我更难受!!以后不许骂我父亲!要是敢骂,我挖你的眼睛,扒你的皮,打碎你的骨头。”上官曦月生气够了,捧着碗很乖的吃饭。
上官城南不禁鼻子一酸,但还是喝了口酒压下去,“月月,爸爸刚刚太冲动了,对不起,你别放心上。”
“没事的,爸爸,我不是很好吗?刚刚我耍小性子了,对不起。”
上官城南笑了,站起身,折下一枝盼君来,悄悄的夹在上官曦月头上,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喃喃道:“你如果真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元帝扶起南宫秣陵,为他拍尽身上的尘土,把一块排骨放到他嘴里,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幸好上官城南没来找你麻烦。”
乌鸦嘴来了,上官城南唤出凌音重锤,很悠闲地横在自己脖子上,架着它,还伸了个懒腰,哪怕这锤子有一座铁山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