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饿吗?”凌梦西看看那俩跟屁虫,笑着说。
“还好…不饿…”上官曦月揉了揉肚子,走了那么多路,肾疼,脚也辣辣的。
“哦,我饿了…我想吃米线。”话刚说完,凌梦西就扎进一家面馆,娴熟地点碗三虾面。上官曦月和叶瑶也进去了,坐在凌梦西身边。
总算能歇歇脚了,上官曦月不由得哈气暖手,叶瑶很懂事,化身小狐狸窝在上官曦月胸口,用肉乎乎的小脸在上官曦月的脖子上蹭来蹭去。那股稚嫩,温柔的压力感,让上官曦月的大脑一阵汹涌。
“呜呜呜,你这个四脚小可爱要嫁人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我不要你走!你为什么要跟那个40000年幼稚园留级生啊!如果你不嫌弃,把我当成你的一部分嫁妆也可以啊!”
“哎呀,放心啦,以后还是会再见的,嗯我只是嫁人而已,又不是嫁到天南海北。北辰宫和南辞宫本来就很近。”
另一边,凌梦西的面已经好了,她高兴的捧着碗,拿起筷子就是一顿吸溜吸溜,还不忘放很多辣子。她吃的很投入,好像旁边没人一样,“哧溜”的声音把上官曦月都馋饿了。
上官曦月看着凌梦西,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虚,可一看凌梦西,肤色白皙,手如白玉琢成,脸上妆色也浓,一看就知道过得很好,上官曦月也不打算说点什么了。
出了店,月亮已经挂在最高的地方了,“爸爸他们应该吃好了吧,现在跑哪里去了?”
凌梦西只是笑,说:“我知道他在哪,跑不掉。”说完,就拉着上官曦月他们边逛街边吃,从城北溜到城南,贯穿整个望舒城,足足有十几里,走的上官曦月脚底发烫,身心俱疲,整个人摇摇欲坠,叶瑶也是,“所以,除了上官城南,谁也驾驭不了凌梦西逛街水平!”
的确,陨玉已经满了,上官曦月和叶瑶被迫充当自由劳动力,一个手指拎三个包,苦不堪言。
“到了,天境海。”凌梦西指了指前面波光粼粼的大海,天黑了,大海是深黑色的,深邃而幽远的黑,天上是穿着白纱裙的圆月,海面是银蛇拉长破碎的月。岸边,金黄的沙滩上,坐着的正是元帝,他上上下下看看上官曦月他们,站起身拍了拍沙子,朝他们走来。
上官曦月和叶瑶冲上前,把大包小包全部放下来,累的吐舌头,“老妈这一趟,怕是把望舒城的所有商铺搬空了。”
元帝只是笑,“唉,可怜蛋。”
凌梦西说:“阿南呢,我买了好东西给他。”说完就把买来的东西这七样,那八样的分给大家。
“他在海里,和渊比赛憋气。”元帝平静地说。此话一出,上官曦月,叶瑶,凌梦西无不震惊,她们望着,瞪大了眼,“你说…这个比赛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啥?”元帝顿了顿,“对哦,他们都在海里没动静半个时辰了…额…你的意思是…”
凌梦西比划着说:“可能是还没比完…可以能是…阿南他,可能赢了…但…嗯…在水里…”
上官曦月轻轻的说,“淹死了?”
元帝一个爆炒栗子送给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唉,可怜啊,到时候要撑死,两顿席,还是国宴,你随两百吧,我也随两百,哈哈哈。”
凌梦西也送元帝爆炒栗子,“帝哥哥!好好说话!”
此时,一道遮天水柱直抵云间,水气朦胧间,一条大烛龙在那里翻腾,正是上官城南。他发疯似的冲上天,又箭矢似的坠入海里,在海里掀起万米巨浪,绞的天翻地覆。
“爸爸怎么了?不舒服吗?”
上官城南咆哮道:“你大爷的!!给老子滚下来!!”因为是真身,所以大烛龙的声音就像一往无前的车马,振聋发聩。上官曦月的耳朵差点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