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起来啊…我不给你自产自销了,你起来啊,晚饭做好了。”
上官城南依旧没动静,上官曦月生气了,“好啊你!老色龙,嘿嘿…”慢慢的,上官曦月的沙雕基因开始崛起。
上官曦月找来锅碗瓢盆,又拿着一根筷子,一股脑全搬到上官城南床边,清了清嗓子,高喊道:“月月演唱会开始啦!”
“今天的听众有:一条昏迷不醒的老色龙,不怕,我们会用歌声感化他,还有,一条足以毁灭三界的袜子,咳咳!感谢大家的光临,那我就送一首好汉歌给大家!”
上官曦月清了清嗓子,用筷子有节奏地敲击着盆,发出咚咚锵锵类似敲锣打鼓的声音,伴奏有了,她引吭高歌道:“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嘿嘿参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啊…”
上官曦月又卖力地敲铁碗,又把手围拢成喇叭状,趴在上官城南耳边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上官曦月来气了,她鼓起了腮帮,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唱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声音响遍了整个曲径通幽处,连她的喉咙都肿痛无比。
可是呢,上官城南还不醒。
“老爸该不会驾鹤西去了吧?”上官曦月突然脑瓜一闪,“对呀!嘿嘿,反正我安尸堂已经好几百年没回去了,今天好好回顾一下!”
于是,上官曦月从外面搬来俩蜡烛,又端来晚饭,再找一块巨大的白色破布,用醋在上面写个大大的“奠”字盖在上官城南头上,又从外面搜罗来一些树叶当纸钱,又折了跟树枝,弄点花搞了个小小的花圈,弄好这些后,上官曦月把蜡烛,晚饭,花圈,摆好,把树叶放到火盆里。
紧接着,她扯了两绺布条,用狂草写道:好色好酒好吃喝,多拉多睡多屁事。横批是:老色龙。写好后再挂起来当挽联。
大功告成了,原本平静的房间顿时有了股灵堂的味道,床架似乎变成了灵柩。上官曦月把那些锅碗瓢盆当成了唢呐,喇叭,锣鼓,就是八音队啦,于是上官曦月跪在上官城南床边,点燃蜡烛,一边敲击盆,模仿葬礼上的哀乐,装腔作势地哭道:“呜呜,上官城南,你死的好惨啊…你死的好惨啊…这么好个人…怎么就躺着躺着死了?…呜…你死的好惨啊…”
看似难过,实际上,上官曦月都快要笑死了,上官城南活的好好的,只是睡的跟死了一样,上官曦月就这么为他大搞葬礼。
“老爸!你起来啊…该不会真的走了吧…老爸…”上官曦月差点哭出来了,“老爸你别担心,我一定要你走的风风光光。”
于是,上官曦月找来一摞石子,歪歪扭扭堆起来,堆成一个很小的棺材的样子,她把上官城南的手搭在“棺材”上。
“唉,老爸,你快点去起来呀,该不会真的要我把你拉去火葬场吧,快起来,不然我把你烤了做火锅!”
上官城南的眼皮动了几下,但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上官曦月气了,骂道:“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吗?非要见阎王才可以吗?好!我马上就去弄柴,然后起锅烧油,来,先叫我唱一首《好运来》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