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一些关于无极道修炼的问题,想要问他。”
“为什么不问你哥哥?你哥哥在这方面比元荒擅长多了。”
“因为哥哥一直给我一种无法相信的感觉,包括他刚刚说的什么‘虚’啊,什么‘实’啊。”
上官城南生气了,“月月,你哥哥怎么可能会害你!倒是元荒,我知道,他自己修为无法进阶,导致自身战力低下,所以听说他最近正在谋划攫取众神的修为,搞不好,元荒第一个盯上的就是你。”
“不可能!我的父亲一心向好向善,循循善诱,教子有方,心系天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南叔叔,请您不要随口胡言。”
上官城南突然发现上官曦月衣角的血迹,还以为是刚刚没擦干净,向后一看,就看到了上官曦月缠满绷带的后背和渗血的红斑。
此时,上官城南早已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但他还是尽力压下来,“月月,你告诉我,元荒在哪里?我和他好久没有过碰撞了,今天就好好切磋一下。”
“南叔叔,伤疤是父亲给我的鞭策和激励,我知道您要干什么,万万不可啊!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上官城南冷笑一声,“哪个父亲会把女儿打成这样?会把女儿活生生打死?会把女儿的头颅砍下?会无动于衷地看着尚在襁褓中的亲生骨肉被活生生剥去皮!”
“这…”上官曦月愣住了,“也许,是一种历练吧?”
“历练?月月,抛弃自己的骨肉早已罪无可恕了,况且他还那么虐待你,如果恶如人贩子,会卖掉自己的子女,你的父亲这么做与那些罪大恶极的杀人犯有何区别?”
上官曦月愣住了,她不再说话。
上官城南拍拍她的肩膀,为她揩去额头的汗水。
“谢谢,我本以为您是很残暴的,没想到现实与我的记忆有如此大的偏差,看来看事情还是不能以偏概全啊。”
“为什么?我很残暴?这个元荒,真不是个东西!我对我的月月当然好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背景,只要你有难,我,上官城南,不远万里,必定鼎力相助!”说着,上官城南把元帝的尖叫鸡塞到上官曦月手里,“这个你拿着,这个鸡傻里傻气怪可爱的,那个花姑娘,一直都不给我,太变态了!月月,你以后不要跟你哥哥玩,他就是个变态,跟我,我对你好。”
上官曦月笑着点点头,连手里的尖叫鸡都在喔喔地叫。
“我跟你讲,我不会仗势欺人,如果我欺负你,我就再也不看花姑娘裤衩了!”
上官曦月笑着说:“原来你们俩都很变态啊!”
上官城南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结结巴巴地狡辩道:“不是我变态,都怪渊狗,天天怂恿我们看黄涩小说,自己看就是了,还拉着我一起,太变态了!”
尖叫鸡玩够了,上官曦月把它还给上官城南,笑着说:“啊,南叔叔,似乎每次见到您,不管多难过,心情都会变好。”
“那当然,既然这样,不如出去走走,让心情变得更好一些,不要想那些条条道道的规矩,走吧,我陪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