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所有人都在争,为什么争?我不知道,争得莫名其妙的。
本想休息一下,但每次闭眼都会因剧痛而清醒,在床上疼得翻来覆去,又蹲在茅房里,吐到神志不清,寒风瑟瑟,我不由得裹紧衣服,冬已入深,哪怕望舒城这种四季如春的地方都天寒地冻,何谈漠北?只是想想便已全身寒颤。
寒风叫我清醒了些许,我在风中踉踉跄跄地走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快扶住我瘦弱的躯体!洗净铅华,涤荡世间一切污浊!”
风还是太弱了,撑不住我的躯体,我倒下了,好的是,有人接住了我,抬头看去,“上官城南?”
“来!”上官城南没有多说什么,抱着我往常正宫飞,“你这家伙,怕自己这副鬼样子被人看见,就跑出来了?幸亏我在这里,不然你得在外面冻死。”
我往上官城南胸口靠近,那里暖暖的。
“可惜,这附近没有江湖郎中,你是生什么病了?”
“不知道,所有医师都不认得。”
“难办啊。”
“不过…”我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会的。恶心,浮肿,虚弱,腹痛…不可能。”
“怎么了?有眉目了?”
我摇摇头,拒绝回答。
“你说,管他什么疑难杂症,不就是些钱两的事情,我帮你弄!”
我很艰难地说:“我…怀孕了?”
“开什么玩笑!你是男的!怎么可能!”上官城南惊讶之余,居然有些兴奋。
“症状很像。”我一时语塞,但我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懂你们这帮神,谁的孩子?我的?”
“你!咳咳咳…”若非病的太厉害,上官城南早就被我打趴下了。
…
难受无比,把上官城南的那股变态劲压下去又废了许多口舌,更难受了,灵魂出窍后才缓解一些。
刚回常正宫,发现渊居然也来了,“小黄?”上官城南飞奔到渊身边,轻踢他的屁股,“你也是来找他的?”
渊有点累,后背微弓,双眼浮肿,看起来很累,“不,我是来找你的,”渊看看我,眼底闪过一丝光,“太好了,事情我都听说了,唉,此等变化,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现在形势严峻,我…”渊结巴了,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妨,只要神玉在我手里,什么情况都能应付…”
“倘若神玉不在呢?”常正宫中,不速之客前来,元荒身边跟着另外一人,他的气场很大,走路带风,绝对来者不善。
“介绍一下,”元荒指着身边的人说。
那人瞬间切掉了元荒的手指,睨眼道:“直接指着我,你,是第一个。”
“不用想,这个口吻绝对是澹台云,也只有他这么敢了。”
出人意料,手指断了,元荒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他屈尊朝澹台云点头哈腰道:“是,记住了。”
“就…你们两个人?”我很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