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唇瓣亲上叶羡安的脸颊,叶羡安搭在张子涵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两分,感知到腰间力度,张子涵满意的从脸颊亲到脖颈,最后如小猫舔水一般舔舐叶羡安的喉结。
“子涵!”喉结急速滚动,叶羡安的手环绕得更紧了,若不是手撑住墙,她差点倒在叶羡安身上。
“及民”张子涵懒洋洋道“今天晚上想我,还是想那些破事。”
“没有事情比夫人更为动人。”叶羡安俯头嗅食张子涵颈间气息。
“想想我,想想我们之前做过的事。”张子涵另一只手抚摸叶羡安的肩膀“你早点好,都随你。”
“夫人说话算话?”叶羡安道。
“嗯,附加一条,未积极配合治疗,胡思乱想,就都没了,等你下次从星舰上下来再说吧!”张子涵拍拍叶羡安的肩膀,抽身起来,扶叶羡安躺下,选择医疗床的模式,再坐到陪床上,朝躺着的叶羡安眨眼,躺下。
叶羡安眉目含笑,看着张子涵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会,平躺睡着。
次日清晨,张子涵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看着天花板两秒,弹跳式起身转头,看见叶羡安还躺在医疗床上,才松了口气,去洗手间洗漱更衣,离开时轻轻关门。
关门,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安翊,安翊见到张子涵,立马道:“将军,已经派人去接谢夫人了,温知秋昨晚找到我说她想和您交谈以后的事。”
“好,我知道了,走吧。”张子涵道。
回到府邸,下车,来到客堂,见到了坐在侧面等待的谢夫人,和她身后站着的一身丧服、衣着体面的年轻姑娘,见到张子涵回来,谢夫人匆忙起身行礼道:“张将军。”
谢夫人姿态放得极低,年轻姑娘赶紧扶住她,道:“妈!”
“小荷,还不快向张将军行礼!”谢夫人呵斥道。
小姑娘嘟嘴弯腰低头作揖行礼。
张子涵第一次到访谢琛家,谢夫人到门口迎接,张子涵是虚扶了谢夫人的,这次径自走上上座,坐下,佣人马上端来机器人头顶保温已久的茶水,喝了一口茶,张子涵才看向谢夫人以及这位小姑娘,开口道:
“谢夫人,您为长辈,向我这名晚辈行礼,可是折我的寿啊!安翊,还不快去将谢夫人扶起来。”张子涵毫不在乎道。
安翊上前扶起谢夫人,将其扶到侧坐坐下,小姑娘跑过去扶着谢夫人,谢夫人不敢坐,老人扶着桌子弯腰对张子涵道:“张将军,不知谢琛做了什么错事,老身作为谢琛的母亲,在这里代表谢琛,代表谢家向您赔罪,还请您对老身和老身这女儿网开一面,让娘两能留在帝都求生!”
“妈!死的人是哥!您不是说……”小姑娘道。
“还不快闭嘴!你的礼仪规矩都去哪里了!!”谢夫人大声训斥她的女儿。
这出戏平淡寡味,张子涵淡淡开口道:“谢夫人,我给谢琛办的是将军副官殉职,该有的待遇你们都有。过往事件,在他死的那一刻就在我这里彻底抵消了,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不敢!”谢夫人惶恐道,小姑娘在旁边左右不知该做何。
“敢问张将军,老身和这小女儿能否在帝都求生,我们的家乡W市已经乱起来了,离开帝都,我们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求生啊!”谢夫人抹眼泪,哀戚道。
“谢夫人,我可没有限制你们在帝都求生。”张子涵起身道
“也是,谢琛为我副官,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给你们谢家一个提醒,礼堂事件,我说了不算,在我这里抵消了,还有没有其他事情,你去问谢琛吧!”
“安翊,送客!”
张子涵转身走出客堂,独留谢夫人瘫坐在地,她小女儿手足无措。
走入内院,院内人头攒动,人来人往,一群人搬着盔头、刀枪、戏衣、马鞭、斗篷等来来往往,在布置院子内一个高台,张忆轩站在不远处监督,有人走说了什么,张忆轩回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张子涵,他跑了过来道:“姐姐,这个戏班子擅长唱京剧,现在还正在搭建场地,预计今晚宴会能用得上。”
说着,张忆轩拿出印章,交给张子涵道:“姐姐,这是打造好的私人印章。”
张子涵拿过印章,黑石印章,手感圆滑,翻过来看,篆刻“朝阳张将军”五个大字,中有裂缝,不易仿造。
张子涵收起印章道:“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人了?人都筛选过了吗?”
“人都筛选过三道,无问题,这些人,乱世讨口饭吃,连夜去找很容易找到。”张忆轩看向这些积极布置台子的表演者。
“这个班子一直养着,发钱按市价,唱得好有奖赏,规章制度你定下,要与府内工作制度相接轨。”张子涵嘱咐道“让宣忆帮忙做这些事,培养他的能力。”
“是,姐姐。”张忆轩道“还有,章的事……”
张子涵和张忆轩说着,温知秋来了,在旁边等着,张子涵摆手道:“等会再说吧”
“知秋,来,听下唱曲。”
张子涵向温知秋招手,款步走到台子前,台上人员见状,一瞬间不知该如何与这位府邸主人交流,直到一顶着化了部分的妆,穿着戏装的人快步走来,在张子涵身前行礼道:“张将军。”
“《骂筵》会唱吗?”张子涵问道。
“会。”这人道。
“上去唱一段听听。”张子涵道。
人登台,声扬起,咿咿呀呀,无伴奏,也别有一番风味。
“没想到您会点《桃花扇》中的这一片段。”温知秋在身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