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小说网

繁体版 简体版
二九小说网 > [海乙]我,是要成为海贼牙医的女人! > 第168章 番外·现代paro·(七十八)

第168章 番外·现代paro·(七十八)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你到底从哪儿变出这么多煤油灯?”我接过罗手里的灯。

“能用的我都标记起来了,随时取用。”他自己也弄了一个。

“你看在这里作祟的到底是哪边的人呢?”我扥着手铐拖他去探索地图,“是囚犯和劳工,还是起义中被杀的士兵与军官?”

“这是死人的世界,死人是不分阵营的。”

“为什么你这张脸说出的话就感觉很哲学?”我隔着铁栏杆看到里面士兵打扮的骨架桌上有个扁平的东西,“哇!那个好像是手电筒哎!我想进去看看!”对着门轰了一枪,从轰出的洞伸手进去打开门锁,推开门。

“你做事比我印象中还麻利,而且好像也更独立了?”罗跟着我进来。

“想做的事情如果早晚都会做那不如马上做,早动手早享受成果嘛。”我拿起那个扁盒子,“哦哦!真的是哎!老式手电盒子,还是德国货呢!”摆弄两下开关,没有亮,大概是搁得太久电池没电或者烂掉了,回去可以拿给乌索普让他帮我修修看……

“Пожалуйста! Впустименя!”(求求了,让我进去。)

我悚然扭头,被咣当咣当响的铁栏杆吓得心一突突,外面有个也是士兵打扮的幽灵一脸惊恐抓着铁栏杆疯狂摇着,非常急切想进来的样子。

“别怕。”后背被胡噜了两下,罗的声音有种安定的魔力,“行尸走肉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幽灵,解决掉它们就可以回到正常的世界了。”

“我不是会萨满那种西伯利亚人啊,”我贴着他看周围越聚越多、嗷嚎声越来越大的那些幽灵,“看《断头谷》的时候倒是跟卡翠娜学了个守护法阵——哦,那是个电影。”

“我知道,约翰尼·德普演的,”罗皮笑肉不笑,“你很喜爱他。”

“啊!你们那边也有吗?”这是什么美好的世界居然还有娇妮!

“没有,但丽兹带过影碟给船上那些笨蛋看。”

“真讨厌不要因为别人爱看电影就叫人家笨蛋。”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所有的灯都亮了,连广播室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机器上也亮起了小灯。

“小克拉!”噔噔噔的脚步声,透过层层叠叠灰色的幽灵隐约看到山治君跑过来,“乌索普和娜美小姐把电发起来了!你有那个的吧?!”

“什么?”我一头雾水,“有啥?”

“驱散幽灵的吧我也不知道,”山治君穿过幽灵进到屋里来,气喘吁吁的,“但小罗宾说你的话可能会有!”

我有啥?我又不是驱魔人,再说这里面不是惨死的囚犯就是惨死的看守,得咋沟通才——

等等!我知道了!

我醍醐灌顶,打开手机从选修课文件夹里找出那个音频文件,到广播台那堆乱七八糟的按钮推子那儿一通乱调,听到自己咳咳的试音声从广播里响起,把手机放在麦克边,声音推到最大,按下了播放。

七十八年前的声音顿时响彻整片矿场:“Товарищикрасноармейцы икраснофлотцы……командиры иполитработники……рабочиеиработницы,колхозникииколхозницы……”

围在广播室周围的幽灵们发出几乎能穿透耳膜的尖叫,震得整栋建筑都在摇动,哗哗往下掉墙皮,我捂着耳朵把脸扣在罗怀里当鸵鸟。

哇,好香啊这个男人,用的什么香水儿?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安静下来了,音频也播完了,我揉了揉按得发疼的耳朵,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周围空空荡荡,已经回到了我们进来时那个大厅,导览牌就在左手边。

“这是什么?”山治君还捂着一边耳朵问我,“东正教的祷词吗?”

“不是,”我回答,“是斯大林同志1941年红场阅兵的演讲原声。”

山治君走了以后,罗问我:“接下来什么安排?”

“看娜美怎么安排吧,”我忙着确认包里的珠宝还在不在,“这儿交通不方便,得大伙儿一起来一起走。”顺便掏钥匙给我俩的手铐解开收起来。

“这里离你家有多远?”

“呃,两千公里吧。”

他好像在脑中做了什么计算,努了努嘴:“给娜美当家的留言吧,告诉她我们先走,不用管了。”

“啊?”我一边掏手机一边好奇,“你打算咋回去啊?”

“我的能力极限可以瞬间移动五十公里,中间停几次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哦,德铁要有这效率德国人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我给娜美发条消息告诉她家里来亲戚了要回去招待,收到一个猫猫白眼表情包让我快滚快滚。

准备就绪,我背着一口袋大自然的馈赠,还有一杆可爱的□□,搭乘特拉法尔加号极地特快,准备回莫斯科。

“准备好了吗?”罗问了我一句,然后摆出那个很涩的手势,“Room——F?rderband——”一个蓝色的胶囊把我们装在里面,然后咻地一下,周围就变成一片雪原了。

“还适应吗?”他低头问我,“因为F?rderband不能事先知道落点周围情况,所以接连移动时要尽可能快以免引起注意……但是这里这样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就不用考虑太多了。”

“没事,就像罐头被墩了一下……”我眨眨眼,“你会德语?”

“德语?”

“就是你刚才说的,”我用德语说,“Kannst du Deutsch sprechen?”(你会说德语吗?)

“Ich verstehe, was du sagst。”他回答,“是我家乡的语言。”(我能听懂你说的话。)

“德国吗?”

“弗雷凡斯。”他顿了顿,又补充,“已经在二十几年前就灭亡了。”

“Es tut mir in derleid。”(我对此表示遗憾。)

好神奇啊,居然有这么相似又存在微妙不同的世界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