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凶手可以接受审讯。

审讯室内

“姓名。”

“陈春华。”

……

“你的职业是什么？”杨晓檬一直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外科医生，先前听徐逸杰说她是可能是医生，但还没证实。

“我以前是外科医生，现在是无业游民。”陈春华冷静回答，她的眼底看不到一丝害怕，镇定得像冰冷的机器。

“为什么要杀姜予安，顾彦华和许尚？”

陈春华嗤笑道：“因为他们伤害了我的女儿，害得安安自杀。安安用了五张纸巾垫在一起浸水，铺在脸上。只要有一瞬间的后悔她都能活下来，可那四个畜生做的事让安安一点儿求生欲都没有了，她才十七岁！”

她恨恨地拍打桌子，手铐咣咣的声音在审讯室回荡。

“安安不能说话，她的委屈我听不到！她本来能有个美好前途的，全被那四个人毁了！你知道安安期末考参加了高三模拟考考了多少分吗？六百四十二分，她高二参加高三模拟考考了六百多分，”陈春华哭道：“那天她拿着试卷开心给我比划说以后带我去旅游，这个约定永远也无法兑现了。”

林渊道：“既然是他们四个人害了你的女儿，你为什么跳过徐逸杰去绑架许心念？”

“你以为许心念是什么好人吗？”陈春华想起这个人在劝她收手时，提到许心念是女儿重要的人，她流着泪发笑：“她在女儿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一起欺负她，故意把安安拖延在学校帮四个畜生打掩护，亲眼看着安安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