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柳莺莺娇笑一声,虚虚抬起一指,对着台上的秋海棠指去:“喏,那不是在哪吗。”
此举俨然激怒了台上的人,秋海棠怒骂道:
“柳莺莺,不会说话可以闭嘴!还有,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媚男!再者,说话之前把你那破舌头给我捋直了,少干些莺莺燕燕的缺德事!”
见她如此,柳莺莺便笑的更欢了。
“柳莺莺,你被逐出师门是你咎由自取,少在这耍无赖。还有,败坏师门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哎,错了,我呀只是想败坏你的名声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只要你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所以秋姐姐啊,你多担待。”
“担待?担待你二大爷!长的不错脑子怕是落家里了。说的什么狗屁话?还媚男,你身为女子的风骨呢?当真是白活了!”
听此,少婠冲上去指着她的鼻子便开骂了。笑话,何时女子成为男子的附庸了?简直荒唐!
这蠢货还在这大言不惭,也不知羞,她若是她啊,早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真给她们女子丢人!
“呵,风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听,多么幼稚的言论啊?”柳莺莺这时却狂笑不止,随后眼中闪烁着泪花。
“要风骨,就得看亲人蒙冤不得昭血!要真心,就得心上人背叛不死不休!你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说啊!”
“还有你秋海棠!那日贼人要害的分明是你,可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只有我一人?甚至还要被安上败坏宗门的名头!凭什么!”
“凭什么你风头无两,可我却要当那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你说啊!”
一连串的诘问,将少婠同秋海棠二人打的措不及防,愣在原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与秋海棠的反应不同的是,少婠是真蒙了。直愣愣的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此时宋东西上前一把将她拽到身后,严严实实的挡了起来。随后便一人向前,坦坦荡荡的与柳莺莺对视着。
“呵,你倒是有人护着。”
孰不知此时,少婠正嫌弃着宋东西碍事儿呢。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都看不到情况了。好不容易才从他背后冒了个头。却听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当下便疑惑了。
“护什么?”
“还是个孩子。也罢,小兄弟,成与不成,全看你的心真与不真啊。”
“胡说八道什么!我虽然不打女人,可不代表我身后这位不能动手。”
听了她的话,宋东西却有些不自在,当下便要岔开话题。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维护的举动,可算不得清白啊。
不过柳莺莺也懒得管闲事,左右与她无关。
也是,毕竟与她有关的人也都死了。
“好了,这是演武场,不是你玩闹的地方,无关人员快快退场!”
因此,少婠等人就被驱逐下去了。
比赛复要进行,可那钟灵子却立在原地一言不发。原来那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然算了一卦。
最终却长叹一声。
“亏我自持逍遥,道号更是钟灵子。可如今却被一箴言所缚,失了本心。当真是枉付逍遥啊!”
见众人不解,他便又开口了:“我只知趋吉避凶,却忘却了命由天定,运由己身。日后惨死的卦象,怎么不是现如今自己作死得来的呢?”
“可我却不自知,也不知在狂些什么,连对人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实在是惭愧啊!”
“是我生了魔障,秋小师妹对不住了!”随后钟灵子极其郑重的向她道歉,并行了最贵重的大礼。
而后抬头冲着裁判等人行了一礼:“逍遥门钟灵子心性不稳,枉付了半生修为。如今自愿弃权。急往师门闭关潜修。还望先生准允。”
见此,众人都抬头看向上首。今日方老爷子不在,便由方应看和方如是二人主持大会。当时是二人对视一番后,已然有了定论。
随后方如是便朗声道:“准允,望你日后多加修习,勿忘本心。早日得道!”
言罢,钟灵子复又行礼,最后与人群中隐去了身形。裁判也适时宣布了结果。最后便是那秋海棠胜了。
结束之后,少婠也没给宋东西一个好脸色看,甚至一路上夹枪带棒的,净怼他了。
终于受不了了,一个巴掌又呼了上去。
“你干嘛!”
“蠢货,能不能动动脑子,我若不拦着你。别说是柳莺莺了,就是底下那帮人也能把你撕碎了!”
“你胡说,他们打不过我!”
“一人是打不过你,若是给你套麻袋呢?下药呢?你考虑过吗你!没理由了就给我闭嘴,看见你就烦!”
于是少婠词穷后便不再言语,好像是哦。这次又冲动了。随后便抿嘴一笑,老老实实跟他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