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漂亮的人鱼线在她面前展露了出来,却又剩下一半,埋进了白色的内裤里。
刘梦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忘了这一茬,差点忍不住要笑场,竟也不好意思再去钻那层内裤,手指摸索片刻,找到了别的“出路”。
比如往下摸了一点,然后从大腿根处与内裤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
刘梦的第一感觉,是很热。
虽然各种视角的幻影片看了很多,但这确确实实是她第一次上手摸到真的,皮肤与皮肤相贴的感觉分外奇妙,而且又热又弹,手感良好。
忽然,她的头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
原来是卫斯理整个人压了过来,直接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急促而混乱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柔软发烫的嘴唇到处蹭着,笔挺的鼻尖将她的睡衣从肩膀拱落,鼻翼急促扇动,紧紧贴住了她的锁骨。
刘梦整个人发烫起来,肩膀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内衣的。
所以只要对方的视线稍微再往下,就能看见......全部。
但更糟糕的是,卫斯理这么一动作,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情急之下,刘梦心一横,另一只手直接扯掉了刚才还不好意思伸进去的裤子。于是,那散发着热度的东西瞬间没了束缚,直接在她掌心里舒服地弹了弹。
与此同时,她竟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要命了。这地外生物,他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要说会,他好像完全不懂如何自己动手纾解;要说不会,他的每一个反应,又都踩在她的兴奋点上跳舞。
他的呼吸是那么的烫,直接从滑落的衣服里喷了进去,刺激到她最脆弱的那一点上,让她也跟着身体发软,忍不住弓起轻颤的身体去躲他的呼吸。
但这样却只会让他将她压得更深,直到完全被他笼罩。
刘梦无语了片刻,不得不开口命令他,“......你不看怎么学得会,嗯?抬起头来——”
说着,她的手指还摸索到前端,警告般地捏了捏那个小眼儿。
谁知这一下,好像欺负得过了。
他浑身一震,猛地从她肩膀上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全红了,鼻尖挂着细密的汗,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即痛苦又愉悦。
愉悦是因为沉醉,痛苦是因为渴望。
刘梦也被这一眼看得头皮发麻。
她身体里的血液完全被兴奋点燃,目光紧紧盯着他情动的脸,两只手都握了上去。
先是从下往上缓缓□□,用略微粗糙的指腹细细摸索每道青筋和浅沟,来到顶端后又用指甲轻轻轻扣弄敏感的小眼儿,再安抚般地压着四周打转,最后用凹陷的掌心包裹,手指揉搓......
而她也得到了想要的反馈。
卫斯理的额发全湿了,纤长的睫毛一束一束的,那双淡绿色的眼睛像泡在泉水里的宝石,又像从夜空中坠落的星星,落在了她怀里,手心,断断续续地喷洒出迷离而浓郁的光华。
而星星的主人,有时脆弱得想要逃跑,有时又想要发狠地咬她一口。
他的手臂渐渐将她抱得很紧,于是她又看不到手上的动作了——但没关系,她的手指已经十分熟练。
而且,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被她玩弄,掌控的时候,尽情吻她。
甚至,当她的舌头被吸得发麻,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手上不由得慢了半拍时,还会被他咬住一点儿舌尖,哼唧着表达不满。
特别是到了最后,他几乎要将她完全按进身体里。
他疯狂地吞吃她的唾液,声音大到令人脸红心跳,舌头紧紧绞着她的舌头,试图榨出更多甜美的液体,喉咙和鼻腔都发出野兽般不满的呼噜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欲。
刘梦感觉自己是一块连着包装壳被含进嘴里的糖,包装破损的部分全都融化了,正淅淅沥沥地淌着甜汁儿。
而品尝她的人青涩笨拙到难以想象,甚至连糖衣都不会拨,只会像大狗一样欲求不满地蹭她,咬她,吻她。
但这样刚刚好,刘梦心想。
不要再进一步了。
毕竟,她连“喜欢”都没打算告诉他。
他们只是在满足彼此的生理需求,这在人类当中是很常见的事情。黑市每个夜晚的酒吧里,很多时候只需要双方看对眼,身体还算合拍,就能够共度美妙的一夜。
最多最多,她只会告诉他,他们其实是“生理性的喜欢”,是自然而然的,遵循生物本能的,当然也会随着时间流逝,喜好改变,而逐渐失去对彼此的吸引。
所以,没什么好可惜与留恋的,刘梦对自己说。
地球是那样糟糕,无数人狗苟蝇营,她从未想过,也决不能和那些贪婪可恶的资本一样,真的驯化他,将他变成满身软肋,脆弱不堪的人类而留下。
他是要回到属于他的那片无垠星空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