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笑着,那双桃花眼眸稍弯。
姜挽抒不满足于周炎现下的反应,她试图想要掐死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然也知自己能力有限,强硬忍下。
她抬头打量过男人的俊脸,生知这人吃软不吃硬。
不过是惹怒了她导致于让她日后不能居住在中原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人生漫漫,日后能逃跑的机会这么多,不止这么一件。
横竖不过是日后过得艰难一点,她也不是没有料到。
那些痛楚她也是当被狗咬了一口,自我疗伤过后随时间过去会慢慢治愈的。
只不过现下她是不太想理他了,她这朵娇贵的金花,从来都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跌过这么大的跟头。
她不生气,但不代表她同意周炎的这个做法。
她气呼呼地一把拉开被男人围裹住的绒被,任自己衣裳单薄的身躯接触冰冷的凉风。
而这么做的后果自然是让转头去准备早点的周炎死死在她的身上定下眼珠。
周炎他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羊乳茶走入帐中,在雾气腾腾的萦绕之中见姑娘一片薄色。
“来,将这羊乳茶喝下热热身子。”
草原上的冬日总是会比中原冷上许多,就如现在,就算是比外头草原汉子强壮上许多的周炎如今身上所穿的衣物也比之前多穿了几件。
于是在遇到姜挽抒她似乎不太爱卖乖的这种方式,撒娇似地褪下围在她身上的绒被的情况下,毫无疑问,周炎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赶忙把手上捧着的羊乳茶放在床边一侧的小桌子上,再次拿过绒被强硬披上女人的臂弯。
姜挽抒蹙眉挣扎着男人的靠近,但毕竟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周炎又是这草原上公认最为力大的猛汉,她哪能是他的对手?
等到姜挽抒觉察到这个本质后,也不再白费力气,反而安静下来,抬起矜贵的头颅,小脸萎着,不乐意去理。
然,这也导致着她如今已然稳稳落入周炎的身躯中,温香软玉在怀,周炎瞬间想起前日晚销魂的体验,又是将手摆放在她胸下三寸位置,跃跃欲试。
可又想着姜挽抒这一日来的无进食,还是自觉又拿起了桌上的羊乳茶,再次说道:“把这喝了。”
她还是没有回应周炎的话,也没有动身,只是静静坐在那儿。
他对她的耐心有限,在猜测起他下一秒的坚硬后,周炎嘴角上的笑越发愉悦。
在姜挽抒嫌弃男人傻笑时,周炎就着这个姿势弯下腰身,在一刻之内哆上姜挽抒的软唇,发出“啵”的一声。
姑娘的柔骨馨香萦绕在鼻前,让周炎不自觉将姜挽抒两手同箍紧在他轻易能够环过她腰身的手中,加深了唇上的这个吻。
向来学武长大的汉子,很能控制好自己手上的力度,即便在这越来越深湿吻他特意调情的程度上,亦也不能让他另一只手捧碗中的羊乳茶洒出。
直到女人实在喘不过气的前头,周炎方才放了她。
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旷神怡,连同对待姜挽抒现今的态度好了起来。
只是姜挽抒不领情,在男人直勾勾的视线中毫不忌讳伸出手恶狠狠的擦过她那张被男人吻肿的粉唇,活生生嫌恶他是个吃人恶魔。
周炎不恼,反而复又将捧起的牛乳茶递到姜挽抒面前。
这次他扬唇,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喝下,要不然我来喂你。”
经历男女媲和的姜挽抒似乎一下就懂得周炎语种深意,顶着一张哭红眼眸的脸蛋审视男人的面情。
他那张带笑的眸中透过一丝肃气,以及一略而过的痴狂,让姜挽抒毫不怀疑她要是不喝下周炎递来的这一碗羊乳茶,他就真有可能会亲自喂她的样子,匆忙接过羊乳茶,品也不品,直接让其从口中入胃。
冬日的早晨有一碗烫乎乎的茶水入味确实让她的胃极大程度地暖下来,姜挽抒适才觉得身上的不适舒服起来一点。
周炎轻轻瞟眼姜挽抒的样子,心情很好,“早点听话不就好,也免得再受你那厌嫌的吻。”
他说话从来不对姜挽抒拐弯抹角,也知道她不喜欢他的靠近,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
姜挽抒还是没有理他,连“哼”他一声也是没有。
周炎自觉无趣,收下姜挽抒端在手中喝光碗的羊乳茶,准备往外头走去去大帐里为姜挽抒准备吃食。
他清楚知道前日的姜挽抒是累坏了,于是一大早就去阿姐的家中抓上了一只羊杀宰在大帐里头,现在她醒来,他得乘着宰杀新鲜的时候连忙将其烤好,要不然,不新鲜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