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可没有看到暗网上有发布什么富商的暗杀悬赏,反正跑不掉,不如听一下他到底在做什么事。
“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甩掉他了?”
“不然?没想到我可以跑得这么快!”
“那你先回去,明天去组织找他们聊下一次暗杀的安排”
“行,挂了。”
就在诅咒师挂了电话准备抬脚往外走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是要去哪啊?”
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了,音色清脆好听,言语间饱含笑意和盛气。
诅咒师却像听到了恶魔的耳边低语,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是要去哪啊?”
他不是已经把人甩掉了吗?六眼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别那么安静嘛,刚刚打电话不是还挺大声的吗?”
“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很人道的,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留你一命哦。”
旁边围观的少女头上冒出省略号。
喂喂,你这副恶役的样子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那么,这位先生和我们谈一下吧。”上野江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客。
诅咒师更不敢说话了。
人好看是好看,但在这黑漆漆的巷子里,显得更吓人了啊喂!
宴会仍在进行,绚丽的烟火让大家的讨论氛围更热几分。
铃木园子在烟花秀结束后看了眼手机,发现上野江给自己发了条信息,说他们有事先走了。
除了五条悟一脚把人踹到窗台的动静大了点,其他动静都让上野江用术式掩盖了过去。
而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除了敏锐的工藤新一看到了诅咒师和抱着上野江的五条悟直接从窗台跳下去的场景,还处在震惊之中,其他人都沉浸在宴会的轻松氛围中。
工藤新一刚想问旁边的毛利兰有没有看到那个画面,就看见铃木园子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江说她和她的同学有事先走了。”
“欸,这么快吗?才刚刚看完烟花欸。”毛利兰觉得有些可惜。
她和上野江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了,今天才见了几个小时,对方就走了。
同样是上高中,江好忙哦。
工藤新一则是把自己的疑问憋了回去。
看样子就只有他看到了。
上野这上的到底是什么学?她的同学怎么敢直接从十八楼翻下去?!这大厦四面连可以辅助攀爬的东西没有啊!
这不柯学!
毛利兰被铃木园子拉着走了,只留下工藤新一一个人在风中独自凌乱。
另一边
二人在诅咒师的配合之下,在对方家里开始了一场“平和”的夜淡。
当然,这个是由上野江拍板决定的,五条悟只是来玩的。
这位诅咒师居住的地方意外的有市井气,就在他们出来的那条巷子对面的一栋楼。
现在已经九点了,但对于这里的有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街上霓虹灯闪烁,人来人往,一片热闹繁华。
他们横穿街道,拐进楼道,进到了那位诅咒师所居住的房子。
房子内的陈设和这位诅咒师的穿着一样,有些怪异。一些奇怪的咒具散乱在桌上和地板上。有一个旅行袋放在地板上,拉链只拉了一半,未拉上的另一边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是一叠叠的现金。垃圾桶里堆着的都是些吃完的盒饭和空的饮料瓶,看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丢了。
很符合一些接暗杀悬赏谋生的诅咒师人设。
五条悟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嫌弃。
诅咒师很想说你这么嫌弃就别坐了吧。
但他不敢。
上野江坐在了五条悟的旁边,示意诅咒师坐在他们对面。
看着诅咒师战战兢兢、疯狂冒冷汗的样子,她觉得今晚是必定要做一回恶役了。
对方的手机早在那巷孑里的时候就被他们拿在手上了。上野江在沙发上坐定后,开始一边向对方索要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一边翻看手机里的短信与通话。
留下的记录不多,只有最近一个月的。
最新一通电话给对方的备注是孔时雨,其余的一些有标明备注,一些只是号码。
短信更是少的可怜。除了几条接了悬赏任务后和金主的联系短信,以及孔明雨发来的关于今晚宴会的情报之外,就只剩下垃圾短信了。
诅咒师在他那杂乱的茶几上努力翻找着,他从未如此后悔过自己没有好好收东西。
“喂,你也太慢了吧!”五条悟的表情愈发嚣张,语气也愈来愈嘲讽。
“你不会是肌无力吧?这么慢。”
“很、很快就找到了!”诅咒师小小声地回应道。
“回答都这么小声!”五条悟的表情更加鄙夷了。
诅咒师欲哭无泪。天知道他以前只是把五条悟当个都市传说来看的,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上对方,更没想过真人比传言还要恐怖!
六眼神子,不负传言!
终于,他翻出了一张摩托车驾驶证,然后双手递给坐在沙发上的银发少年。
五条悟随意看了两眼后,就将驾驶证反手丢给了上野江。
上野江看了眼手里的摩托车驾驶。照片上的人看起来要比眼前的诅咒师年轻几岁。证件表面的磨损过多,应该有些年头了。而且应该经常使用,装着它的卡套上配备的透明布都有些泛黄了。
有马织,他的名字。
“有马先生,可以给我们讲述一下,您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上吗?”上野江笑眯眯地对有马织开口询问道。
接下来,上野江从对方嘴里套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马织,一名以咒杀他人为业的诅咒师。原本是靠是悬赏金过日子的,在去年的时候,被他的老熟人孔时雨游说,和一个男人达成了合作,只听从对方的调令。
对方给他下过很多任务,并且每次任务完成后都会给他相应的资金,除此之外,对方每个月都会发给他一笔固定数额的钱,所以他也乐得接受。
两个月前,对方让他听从一个组织的调令,专门做他们发布的任务。
那个组织里都是普通人,但出手十分阔绰,所以有马织就快乐地去做那个组织给的任务了。
今天,他就是为了执行组织派发给他的暗杀侄务才来的这场宴会。
组织给他的资料里,目标是一个制药企业的高层人员,在那家企业中持有超过40%的股份,算是司内第一大股东。
组织想要他们企业的一项核心技术,但是与他交涉失败了,就想对他下手,夺取他手中的股份,顺便给其他人一个下马威。
诅咒师是暗杀的最佳人选,至少在普通人眼里是这样的。
找不到凶手,找不到证据,找得到的只有尸体和血迹。
关于那个组织,有马织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那是一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之前和有马织交接的组织成员里就有一个叫琴酒的。
至于那个每个月给他发钱的人,他也见过一次,是个脑门上有缝合线的男人。
上野江心下了然。
又是你啊,长嘴的脑花,讨厌的缝合线。
“你要向我发誓,立下束缚。
你不得以任何形式向在场三人以外的任何人透露今晚的谈话内容,以及你今晚和我们在这里见面的事。同时,我要你以后一旦有关于那个组织和那个缝合线男人的消息或者他们给你下达了什么命令都要第一时间知会我。在这之后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允许违背,也不允许有异议。”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了。”
有马织讪笑一声,赶忙应下了。
同学,我敢有吗?有的话你旁边的六眼怕不是要把我炸了!
上野江用有马织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挂掉,在手机里存下对方的电话号码。
“对了,做不到的话,你就会被自己的术式杀死。”